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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违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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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对这种事情再迟钝,沈顾我也不是蠢的,一下抵住越雪微的肩膀,整个人也起来了。
他嘴里不停骂着,起身之后就开始拉扯衣服。
电影情节还在继续,似乎是在为他们助兴,沈顾我害臊极了,要是有足够的光,就能让人看见他脸上那两坨大大的红霞,又粉又红,像谁家新进门的小媳妇。
越雪微看着人走出去,也不急,好整以暇地起身慢慢在后面走。
沈顾我管不了走得太快会被摩擦到,脚步生风,虽然还有点儿腿软,噔噔下楼。
但走到大门口,大门被反锁了,他没有密码,走不了。
不知道该说是羞恼还是气愤,沈顾我整张脸是一种特别的表情,他捶了几下大门门锁,说是要哭也不像。
屁股上还隐隐作痛,偶尔裤子的布料贴上去,有几分火热的感觉。
越雪微也是在这时,出现在了他面前,高挑的身姿,健硕的身形,浑身上下无法言说的力量感,让沈顾我甚至没胆量找他单挑。
跑得太急,沈顾我没拿手机,只能无助地往大门的角落里缩。
越雪微看了他挺久,先败下阵来,叹了声气说:“别生气了。”
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看着沈顾我复杂的神色,像苦又像笑,他也忍不住笑了下,“我们谈谈吧。”
越雪微用他性感的嗓音诱惑:“你不是也有事找我帮忙吗?”
两分钟后,沈顾我和越雪微在餐厅的桌子上面对面坐下。
沈顾我觉得难堪,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刚刚的情景尚且还有记忆,特别是对方还低着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好几句话。
“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事。”越雪微一双青黑深重的眉无波无澜地挑了下,似乎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还绅士地倒了杯水递过去。
不是烧过的,而是当着沈顾我的面,拧开矿泉水的瓶盖,然后把水倒进玻璃杯里。
沈顾我低着头,把事情说完了。
可能是紧张,可能是这件事情对他真的影响很大,也可能是还在刚刚的情绪的影响中,他说的话有些杂乱,还很多,甚至要把喝了几杯咖啡熬夜做项目给说了。
说完,沈顾我偷偷抬眼描了下越雪微的表情,再接触到对方看过去的视线前,他倏地又低头了。
“想让我帮你?”越雪微抿了口水,问道。
沈顾我无力在心里吐槽,点了点头。
“可以,一个电话的事。”越雪微说得很轻易,在别人眼中天塌下来的事,在他这里,一秒钟就能解决。
沈顾我闻言大喜,抬头看见越雪微,心中又多了不安。
“还有呢?”越雪微提示。
“没、有了。”沈顾我不明所以,顿了下。
分明是很亮的白天,这里也是恒温,越雪微的眉眼却十分晦暗,眼神带着一种玩笑与顶尖富二代会有的轻慢,让沈顾我觉得全身都被压制住了。
越雪微循循善诱:“不想升职?”
沈顾我先是眸光一亮,但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忽而情绪低落下去,还带着几分愤愤不平。越雪微看见了,勾起的唇角都显得真心实意。
沈顾我现在非常想大声骂出来,骂“同|性|恋”“死变态”,但他不敢,他和魏哥的前程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最后,只闷闷地来了句,“我不是同性恋。”
越雪微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许久,声音很淡:“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沈顾我被问得一愣,随后缓慢地摇了下头,可能是想通了,他总算是抬起了头,但还是躲闪着不愿意对视。
“我想找你签个合同。”
“什么合同?”沈顾我不解地问道。
“你没女朋友,我们互相解决生/理需要,我帮你摆平问题,给你资源,让你升职,你随叫随到。”
沈顾我大惊失色,“我不是同|性|恋!”
越雪微扯了下嘴角,不像在笑,像是杀人之前在磨刀,“没说你是同|性|恋,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只需要向今天我帮你那样互助就行,不用做到电影那步。”
这样一下说起,沈顾我突然想到了电影里那个画面,他甚至有点儿犯恶心,连忙将那个画面从脑海中挥散出去,不能再想了。
眼见这个打动不了,越雪微微微抬了眼皮,声调多了些许郑重:“车、房、表,想要的东西都随意。”
这是一个太大的诱惑。
沈顾我果然动摇:“那辆保时捷也行吗?”
越雪微勾唇,他猜的果然没错,沈顾我还是最喜欢跑车。
越雪微莞尔,默认了。
不知道沈顾我心里在经历什么天人交战,几分钟后,他起身,声音中有太明显的挣扎:“对不起越总,你找别人吧,我真的是直男。”
眼见着人要走了,越雪微可耻地说:“你和你组长的事情呢,我可不会给一个没交情的下属求情。”
沈顾我停了脚步,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了,他今天最主要的就是这件事。
要是真的进去了,他真想不到怎么办。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还要学会计的课程,他还想着,要是不小心当了会计,给人做假账进去了,得在里面好好学习进修一下,以后出来说不定还有公司会要。
但现在真干外贸进去的话,外贸可不像是会计的特殊,行业不封杀他就不错了。
看到是意料之中的脸色,越雪微满意地笑起来,但只是一瞬,他收起笑容,“只是男人互帮互助而已,如果你觉得过界的话,随时能喊停。”
沈顾我简直是想喷他,这哪能一样,哪个舍友互帮互助的时候会打人屁股。
看见对方的动摇,越雪微起身,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栋别墅,也能过户在你名下。”
沈顾我惊讶到一瞬间连口水都不会吞了,他第一反应不是看越雪微的表情,而是环视一圈别墅的内部。
在今天之前,他虽然喜欢别墅,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这辈子实打实是买不起了,没想到现在来了这么一遭,当下真是分不清楚是飞来横祸还是天降金斧头。
“做完了也还可以是直男啊。”
越雪微简直太知道沈顾我的命脉在哪里了,谁说做过一次就不是直男了?
“你保证,不做到最后?”沈顾我声音都变了调。
兴奋大大地盖过了恐惧,眼睛很亮,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喷洒着时间最甜蜜的气息。
越雪微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抱住了人,假模假样:“我不会强/迫你。”
沈顾我被他抱着,起先是还在挣扎,但是别扭地默认了。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得到,既然答应了,肯定要做到。再说了,都是男的,都有东西,他又不会吃亏。
“先验个货。”
越雪微没把人带床上去,而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他将沈顾我放自己身上,两人的位置正好抵着。
“太亮了,我们去黑的地方。”
看到沈顾我的态度还是迟疑,越雪微没有迟疑,直接将手腕上的表摘下来,套在了沈顾我的手腕上。
一下,沈顾我兴奋极了,脸上的喜悦满得要溢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越雪微表情甚好,将跪在地上沈顾我一把拉起来,坐在了他腿上。
他倒是过得好了,可怜沈顾我幽怨地盯着他,两只手腕酸痛得要死,举都举不起来。
外边的天色不知何时就黑了下来,两人只剩下眼睛是亮的。
越雪微想要抱人去浴室,伸手想要揽住,沈顾我却不抬手了,生气地说:“我手很痛,抬不起来。”
越雪微笑了下,这应该是真心实意的,五官都因此温柔了下来,说出的话却不那么美好:“我也帮了你,谁让你总是那么k……”
最后一个音节被堵在了嘴里,沈顾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越雪微的脸上有了嫌弃。
“我要去洗澡。”他没要越雪微抱,自己扶着楼梯上了楼。
越雪微向来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相反,他堪称克制,在床上的癖/好也一忍再忍,只想对一个人实施,天知道他刚刚忍得有多辛苦。
沈顾我的身体上,除了他掐住用力的几个地方有印子,其余白的不像话,他太想留下一些痕迹了。
大概是想的太深重,越雪微的脑袋泛起了一些细密的疼痛,他微低下了头,按了几下。
天色变晚,他打开房屋智能系统,别墅内顿时光照如白日。
沈顾我站在窗前,衣服都穿好了,虽然还是挂着空档有些不舒服。面前是隔着玻璃看见的滂沱大雨,间或几下雷电。
别墅的隔音太好,没开窗户,都听不见外面有打雷或者下雨的声音。
有钱人真是奢靡啊,沈顾我想着,先是感叹,后边又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马上也要变成有钱人了。
虽然说手段有点不光彩吧,但是他是男人,又不吃亏。
自己就能安慰好自己。
越雪微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神色轻松:“在想什么?”
沈顾我被声音吓了跳,转头过去,语气有些嗔怪:“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越雪微轻轻看他一眼,眸光似乎还带着温柔,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上前去给沈顾我扯好他不小心塞进裤子里的衣服下摆,动作不可谓不轻柔。
沈顾我受着,还有点儿别扭,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位太子爷真是有伺候人的怪癖。
反正又不是他伺候人,好好享受也不错。
因为雨太大,在越雪微的热情邀请下,沈顾我留宿在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