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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
一改往日贵妇形象,白月梅顶着监视居住的监管,跳过派出所,素面朝天跑分局报警,指名道姓要见林晦。
接待女警刚把消息带过来。
下一刻,时潇狐疑看回百口莫辩的林晦,实在巧合,巧合到不禁怀疑林晦事先和警方密切关注人约好。
想归这么想,不过也不可能,时潇拎起搭在扶手椅边上的外套,大步流星直奔接待室。
只是路上时潇依旧眉头紧锁,这些天他一直让吴漾派人盯白月梅,原因没往底下交代。
也知晓不少人以为现有证据无法证明白月梅杀了方天理,同样也无法证明白月梅也没杀方天理。
并不是说白月梅能洗干净,明眼人清楚证据链推下来有古怪,方天理执意要赴死的原因不出来,这事儿前后盖不上。
何况白月梅家人还一直伺机周旋,捏不准容易被翻,不过眼看白月梅监视居住的时效期即将过去,又出什么幺蛾子。
但这都不是时潇埋心底的原因。
而是——
走廊拐角,时潇不动声色瞧了眼身后那人,面上没丝毫异常。
在他这儿,有疑点的人,绝不止一个。
砰。
会客室的门刚开,白月梅开了口:“......谢谢。”
上来第一句话就给林晦打懵了。
遭雷劈似的,林晦震了下,手足无措垂眼盯回郑重起身鞠躬的白月梅。
会客室就那么大,他实在没地儿躲,总不能借此跳时潇身上挂着。
于是,林晦顶着身旁冷冽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问:“白夫人,您这是干什么?咳咳,您这么着急,是为什么报案?出什么事儿了?”
白月梅浑身剧震,手蒙着脸:“......他们,他们居然绑架了我儿子!”
一提方誉恒,林晦再也顾不上别的,沉声安抚:“方誉恒出事了?白夫人,挑重点说,您什么时候知道方誉恒被绑架?绑匪要了多少赎金?在哪里交易?最近一次通话时间是什么时候?誰告诉你的?是校方还是——?”
见白月梅被林晦问的有些恍惚,时潇皱起眉按住林晦因焦急抬起的手。
这小子现在太慌,这时候竟然先自乱阵脚。
时潇只得厉声打断:“白女士,孩子被绑架营救的黄金时间只有十小时,只有您冷静下来,把所有线索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尽快采取切实有效的行动。”
白月梅慌张摇头,抱头痛苦说:“今天中午的时候,阿洁接了个电话,告诉我誉恒被绑架,我立刻打电话询问学校,学校确定誉恒中午自己签了个假条出去说买东西,一直没回来。都怪我,自从方天理出事,我没再管过那孩子,学校也知道那孩子的情况就放行了。”
时潇开门喊过门口待命的卓定远:“卓定远,你立刻派人联系附近辖区的公安局和派出所,让他们配合,沿着裕丰中学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去追。”
“再安排人分别前往火车站,汽车站,机场所有能中转的交通枢纽,全部查一遍,如果看到有疑似带着12岁左右男孩的可疑人员,务必一一排查清楚。联系吴漾分一路人,去调裕丰中学附近的监控,查明方誉恒失踪前都去了哪些地方,具体消失的地点,速度要快!”
“是!”
时潇转身回来,就见白月梅还是沉浸在懊悔。
任凭女警怎么好言相劝,表情还是恍若未闻,时潇眉头皱了下。
不对劲。
这表现……不对劲。
林晦去哪儿了?
“白女士,方誉恒外婆家打过电话确认了?”
白月梅像是恍惚中突然被人从梦中拍醒,摇头攥紧指尖,回:“我给我妈打过电话了,誉恒不在,阿洁一说接到绑架电话,我立刻来警局报警,阿洁还拦着我,好像说不让我报警,该死,难道——”
林晦推开门,好似外边刚回来,正从接待女警手里接温水的手一顿,皱眉不动声色问:“白夫人,能问一句——您为什么不电话里报警,要亲自来报警?是绑匪不让报警,还是.......白夫人,吴语洁现在哪儿?”
两人皮肤没接触,林晦使了个巧劲,硬把温水塞进白月梅手里,没作停顿,又抛出另一个问题:“您——亲自听到绑匪的电话了吗?”
白月梅身体剧烈一颤,如梦初醒起头,焦急的视线在林晦和时潇间慌乱逡巡。
方天理出事后,为了避免媒体打扰,她早换了新的联系方式,那个联系方式连阿洁也不知道。
不对。
白月梅重重看了一眼时潇,她知道如果不是这人的命令,监视她的女警不可能那么轻松放她一个人离开。
难道?
撑住沙发扶手,白月梅斩钉截铁回:“......没有,接的家里的电话,我不信警察。我太慌了,我怕绑匪再打电话,央求监视我的女警也跟阿洁一起在家等新消息,我自己来分局找你,现在还没有接到新的电话,一个也没!”
似乎也感受到视线,时潇这才放弃关注林晦微表情,也没理会白月梅口中的不信任,只收起监视进度的手机,转身迎上跑来的吴漾,语速极快:
“吴漾,让你安排去白月梅家的那几个技术人员,还有多久到?如果绑匪再打来电话,立刻追踪,抽个人手把吴语洁带回局里。”
任由白月梅电话联系吴语洁,林晦收集完信息立刻快步走时潇身边,眉宇间一股郁气凝着,汇报:“......时队,不对劲。吴语洁说绑匪没提要赎金,没有交易地点,她说话很不在状态,这事儿不对——”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绑匪冒险绑架方誉恒,不要钱,不要任何物品,甚至连交易地点也不给。
为什么?
时潇眯起眼。
等消息的时候,他依旧再思考另一件事,林晦到底有什么魔力?
他依稀还记得卓定远带回来的笔录录像,白月梅对林晦极端抵触的情绪,那不像作假。
所以林晦背地里做了什么,让嫌疑人对他改观如此之大?
目的是什么?
或者说他怎么也确定白月梅在方天理事件中是绝对无辜的。
甚至于白月梅自己儿子失踪第一件事,竟然是来分局点名让林晦接管,为什么?
时潇表情一派冷漠,淡淡扫过林晦。
......这事儿确实不对。
“时潇?先跟我出来下成吗?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时潇回过神,身体却毫无迟疑顺着林晦的力道走出门外。
门口,分局文职小姑娘撸起袖子,闪身从缝里冲进去安抚家属情绪。
轻阖上门,林晦不动声色身体挡住空旷的办公室里唯一能摔门而出的地方。
那头,工作群里分分钟99+没寻找方誉恒新进展,时潇也不抬头,划着屏幕,语气冷漠疏离:“现在拉我出来有事?”
清晰感觉到时潇态度的突然冷漠,林晦不可能不在意。
却以为时潇是因为方誉恒失踪情绪不对,林晦说:“......你别太着急,别用这眼神瞪我,我不是不担心方誉恒,我刚才也急,但是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不对?”
时潇凝在手机屏幕上的眼珠子终于舍得松开半分,拧眉看向林晦:“?”
林晦顿了顿,轻声细语的架势跟刚刚安抚白月梅的时候比只多不少,不夸张的说洪水猛兽扔进去也能溺个半饱。
“我跟方誉恒关系挺好,这你应该知道,他是个聪明孩子,不可能不知道求助路人,当然不排除他闹市区被带走,你看现在绑匪迟迟不再打来电话,而且派出去调监控的人手是不是也没新消息传来,刚刚小张进去前,我跟她交代过,如果白月梅再接到电话,告知我一声。”
“......但是,没有。”
林晦抬起翻出没反的聊天框,摇头说:“所以我觉得,现在还是得等吴语洁到了再说。光天化日之下在学校门口绑个半大小子的风险,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时潇垂着眼没说话。
但时潇拎起手机出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清路障,面不改色扯开路障,关上门前还不忘搁着门缝把懵圈的路障拽回原位,接着毫不留情地砸门离开。
吴语洁进讯问室时十分慌乱,因为这跟上次进的询问室设施比不一样。
她看向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警官,着急辩解:“警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黑沉眸子没情绪,只冷漠地映出扣着手局促不安的阿洁,时潇说:“一个孩子的平安与否现在就掌握在你手上,吴语洁,你在电话里到底听到了什么?请尽可能完整复述一遍。”
吴语洁还是回答得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我记不太清,他说.....他好像说的是,方誉恒现在就在我手上,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下一步指示,......我之后会通知你,你们千万不要报警,否则——”
“否则什么?”
吴语洁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小声说:“他没有说,直接挂断电话,我就立刻去找夫人,誰知夫人确认完少爷失踪后,突然跟想到什么一样,发了疯的冲出去,我根本拦不住.....”
时潇蹙起眉,白月梅想到了什么,难道有绑架的怀疑对象?
她为什么不说。
林晦转笔的手一停,突然问:“什么样的声音?”
吴语洁慌张的神情顿了下:“啊,什么意思,我不太清楚警官您在说什么?”
林晦却没给退路,耐心解释:“我的意思是绑匪的声音是男是女,年老的,还是年轻的?”
下一刻,吴语洁吞吞吐吐回:“好像是年轻的男人的声音,就挺清朗的......对,没错,就是这样。”
睨了眼不知何时已经合上笔盖的林晦,时潇无声看了几秒,简明扼要收完尾,拿起嗡嗡震动半天的手机转身出讯问室门。
那头,吴漾神情焦急,电话一接通一股脑地往外吐消息。
“时队,白月梅家蹲的技术队传过来消息说,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学校附近调监控那边汇报,方誉恒消失在一家网吧附近的监控死角,车站那边没信息。”
挂上单边蓝牙耳机,时潇悄无声息地盯上前方林晦。
林晦一出讯问室,拐角笔录本往懵圈的黎杰怀里一撂,二话不说摸着裤兜车钥匙就往楼梯口蹿。
后头落后两层楼的时潇握紧栏杆,气息没变:“嗯,知道了,网吧附近的可疑车辆排查过了?”
听着手机那头可疑的杂声,吴漾愣了下:“有遮挡,已经全部拍照记录,联系交管所了。车主消息一会儿就全部发来,到时候我传给您。”
“好,密切关注白月梅家里情况,一旦绑匪再打来电话,立刻追踪,其余看着安排,有新情况先从你那儿走,我这有点事,先挂了。”
电话断了,吴漾收起手机,挠了挠头,他年纪不算大,但也算驰骋江湖多年。
但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么诡异的情况,而且时队那边的动静他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动静特大,跟从楼梯上边隔了好几节一直往下蹦差不多。
让他不由幻视那个药的广告,关键时队声音一点没变,咬字啥也特清晰。
但是那广告是啥来着,哦,就是那个不是很甜但是止咳的,跑了会儿就从猎豹变花豹,主要一演这个,他差不多就得写作业了,所以印象特深。
“我马上到。”
几乎咬紧后槽牙挂断电话,林晦结尾还是忍不住低低暗骂两句,车钥匙哔哔两声。
林晦长臂一伸扣开门把手,弯腰坐进车子时,眼睛不经意地后扫,身后不远处时潇好像凭空出现。
当即,林晦愣在原地。
“是找到了?还是你藏的?”
床边时潇不悲不喜,手边纸抽也是林晦抿嘴进贡。
下一刻,时潇似乎于心不忍地蹙了下眉头,又给了种说法:“他躲哪儿去了?先报位置,我让附近民警先——”
林晦摇了下头,垂眼说:“都不是,你先擦擦汗,会着凉。”
“林晦,我是不是平常好脸给你多了,用不用我提醒你白月梅报的什么案?绑架案,你想自己扛?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恨恨地顶了下后槽牙,他最看不惯林晦这种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
非得逼人指着鼻子骂,才能施舍似的从嘴里漏出点没什么作用的风。
时潇怒不可遏:“真当人都有性子等你主动说?林晦,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事跟你有关系没!你要说有,我立刻下车,从今以后别管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再管你,如果你说没有——”
“没有,你别下车,行吗?”
执拗地手托纸抽,直勾勾地盯着时潇,林晦说:“我刚猜到,方誉恒现在就在原地待着,我已经让他把门锁了,出不去。”
黑色SUV轮胎沙沙碾过掉落的碎石,猛虎出笼之势绕过弯道,缓坡急转而下拐入主车道。
哼,拖他下水的速度倒是快。
时潇瞟了眼仪表盘上车门已锁的标志,眉梢不自觉地一扬。
他刚上车就听见咔哒声,那声音比说话还早了不知道多久。
等系上安全带,时潇才漫不经心放下卷起的袖口,一丝不苟拉平臂弯上跑热刚脱外套上的褶皱。
上午开完会没来得及换,时潇眯起眼,他话也没说完,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前半句没说完。
......如果下车,绝不只他一个。
嘭嘭嘭!
大力敲着网吧的玻璃门,林晦嗓音无奈:“大头,门打开,我知道你也在里面,别躲着了,是我,林晦。”
玻璃门里布帘紧闭,下一秒,布帘闪出道缝隙,等里面人看清确实是林晦后,才拉大点布帘,中间挤出张胖脸泫然欲泣:“......阿晦,怎么才来,这小子也没给我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妈知道绝对——”
“你再多说一句,用不着你妈。”
这声音怎么感觉不像他哥们的声。
帘缝中,李星锦使劲往外盯,还是无果,只能盯着满头雾水把布帘拉大一点。
嘴都没动,林晦什么时候连腹语都会了,还挺有磁性,就是说话不好听,听着跟骂人似的。
门帘刚开,林晦配合地举起双手,闪身让开位置。
盯着正对他抱着手臂的俊朗男人,隔着扇玻璃门一身警用常服都压不下的煞气,李星锦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下意识拉上帘转身就跑。
转身瞬间,李星锦这才悲催发现,好玩开的这家网吧好像就一扇大门能走。
......有他也不敢跑,明摆他哥们也被压迫摆平了。
难道他今天真的要身陷囹吾,顺着他妈的意思强制吃公粮减肥?!!
那头李星锦已经开始盘算起他引以为傲的这身刀枪不入的肥膘和龙精虎猛的胆识能抗对面几拳。
他妈还有插他两刀带个煞星过来的兄弟能慈悲心发作捞他一回吗?
真是快被里面翻天覆地完还能闷头玩电动的小破崽子害惨了,他真觉得他胖的皮都绽开了,扔进黄河水里摆都不用摆,轻轻一涮就特干净。
林晦被明怼暗骂一路,一年四季过了遍,好不容易哄得时潇回了春,现在被训的生怕大头那一身肥膘溅到他身上。
“李星锦,这是我们队长,刑侦口的。”
胖子:“......”
咔啪一声,开的不只是门锁,还有李星锦近乎破碎的兄弟情。
上岸第一剑先斩自己人,难道他真的要被林晦抓去顶业绩!!
进到里面,时潇也不接李星锦双手奉上的物件,哪怕这是翻箱倒柜才翻出来的,哪怕只是跟茶稍微沾点的常温冰红茶。
“方誉恒在哪儿?”
李星锦垂头丧气,满脸追悔莫及,真跟林晦一起鹌鹑样并排缩墙角,委屈的眼神时不时撇着凶神恶煞坐电脑椅前的时潇,闻言立刻指向地下室的位置。
时潇一走,李星锦颤巍巍小声问:“聂双不是说你条子,呸呸呸,人民警察快干不下去了?咋连大队长都攀上了,你跟我妈说了没?千万别说,不然我过年回去,抱着阿姨腿告状的时候,你可别说我不仗义。”
目送时潇怒火滔天直奔地下室而去,林晦低声回:“没有的事儿,我也没辙,只能看造化,我——”
“别说了,哥们懂你。”
李星锦一抹大冷天脸上冻出来的汗,天天对着张冷脸迟早得心脏搭桥。
再帅那也是上司,俗话说天下上司一般黑,就时潇这样儿,心慈手软压根甭想。
李星锦原地罚站一动不敢动,依旧不耽误大言不惭:“哥就算进去还有出去的一天,你这辈子都进去了,你放心,哥绝不连累你。但是这小崽子计划我真一点不知道,留他的也不是我,我店员记住我带他玩过几次,熟脸,誰知道——呜呜呜,不提了,站好站好,煞星回来了。”
小鸡仔似的提溜回一身校服的方誉恒,时潇三步并作两步上来,刚到平地。
方誉恒愁眉苦脸。
时潇眯起眼,地下室里这混小子正豪华员工休息室待着打电动,打得乐不思蜀。
电话没接通嘟嘟嘟响,时潇挑起眉梢,扫过眼前排着队WiFi样站着的三个人皱了下眉,伸出食指虚虚一点,朝身后勾了勾。
“吴漾,通知调查的人收队,嗯,方誉恒找到了,告诉白月梅等方誉恒做完笔录才能带她儿子走,除了方誉恒还有人,就近联系派出所腾个地方就行,回局里太耽误了,嗯,好,我知道了。”
李星锦咬着手绢心里痛哭流涕,恨不得移形换影顶了时潇身后林晦位置。
他也是无辜的。
他的天黑了。
电话那头,吴漾一边分屏发消息,适时拍起马腿:“时队,在哪儿找到的,您可真英明,一出马就找到了,那我通知他们收队。”
时潇的声音再次响起:“另外,通知参与人员,......今天晚上聚餐,烧烤,火锅,料理,随便,有人报销。”
吴漾打了个寒颤,这语气咋跟从地下上来索命的差不离。
通话间隙,隐隐约约有掀翻屋顶的欢呼响起。
左眼皮剧烈跳了下,林晦爱莫能助朝李星锦使完眼色,闻言无奈心底叹口气,原来破财也是财。
工!作!日!不!更!新!身!心!好!舒!畅!
点击动得很抽象,不过终于有人看了,热泪撒键盘,唉,道心似铁,奈何进了熔炉,沉默寡言的读书人依旧沉默寡言。
既然能看到这儿,各位有无感受到咱字里行间深深的恶趣味?
哈哈哈,这个还是留给最后一章结束语,到时他俩不算艰难的破壳之旅也得好好给后来的哥几位打个样。
期间如果评论区里各位有想问我的尽可以随心所欲,当然最好关于他俩,假使那时我的表达欲还在,答案我斟酌之下也能开的了口。
就到时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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