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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死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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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歌是天之骄子。
剑心通明者，邪祟不近，百愁不侵。
这样的世家大族之子，是不食人间五谷、不通凡俗尘埃，真的能说出‘何不食肉糜’这种话语的。
所以他轻轻松松一句‘十六岁修行的野路子’，才会将沈清秋击伤那么狠。
柳九打了那么多年，所有人都在说沈清秋阴险狡诈爱使下作手段，柳清歌白衣战神乃世间正道代表。
可——
沈清秋的‘修雅剑’名号，是与柳清歌一同在二十年前的仙魔大战厮杀出来的。
那一战，天魔族首领天郎君被封印，魔族如无头苍蝇般群龙无首。乱世出英雄，原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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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卑鄙下流的师傅无厌子说‘倒不如趁他对你还有兴趣，用这张脸皮去他面前哭哭，说不定还能博个路径’，其实也没错。
且不说对方身后的幻花宫，即便是单一个魔族身份，将来沈清秋想去往/逃亡魔界时，说不定也用得上。
他身后没有人了。要么死，要么赌。
赌洛冰河残存一丝的人性，不会将他真的当成俘虏；赌年少的爱恋在得到之后不会成为召之即来、丢之无味的狗尾巴草；赌沈清秋能借洛冰河的势力，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柳清歌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他背负了这么久的骂名究竟是因何。
至于其中要付出的代价——其实一具皮囊算不得什么。
“所以我就该死吗。”沈清秋从地上站起来，面前两人瞬间化为闪白碎片。
他伸出手接住从天而降的零碎，却像是雪花般极快消散。这些不是入梦的故人，只不过是被他杀死的执念罢了。
他动摇了。
他应该死，却又不想死。
希望活，又不知道为何活。
老峰主很少出现，是因为沈清秋知道——以老峰主的性情，只会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岳七也是一样的，只会说‘前尘旧忆，不妨忘记；抬眼向前，自有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