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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是郎主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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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躺在贵妃榻上,时不时吃着手下人松来的葡萄,悠悠看着话本。
外界怎么传,他懒得管,只要不碍着他事情。
他看的手中话本民间新出关于他、九千岁、书生、公主的一系列故事。
叫人把这类故事全买了回来,他实在是想知道这些人是这么编写的。
他只看一对一的,有些一对三,一对四甚至是四人混战。
只觉得恶心颇多,因为他算是故事的主人公之一。
他手中这本为《狐狸爱而不得,成为帝后》。
故事是:书生救了狐狸后,两人私定终生,不料书生考取功名。
忘记了狐狸,转身娶了公主。
狐狸去逼问书生,书生道是公主强求。
狐狸气呼呼去找公主,不料那时九千岁在场。
九千岁立马看中了狐狸姿色,开始了强制爱。
九尾狐想不来九千岁强制爱他,现在都是他在强迫九千岁。
…………
九千岁在书房内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又听到九尾狐买了好多话本。
而这些话本的主人功竟是他、九尾狐、著作郎、公主的故事。
又又听到九尾狐在宫殿内只爱看关于九尾狐与书生、书生与公主、九尾狐与公主的故事。
愣是没有多观看九尾狐与他的故事。
他连忙命令人,去销毁这类不伦不类的话本。
“哟,发这么大脾气呢。”公主缓慢走了进来,头戴步摇,标准凤眸含笑,朱唇角勾起。
身穿淡白襦裙,给九千岁行了礼,“我替陛下谢谢给驸马的提拔。”
公主与九千岁长得两模两样,并无血缘关系,唯有这一双风眸是一样凌厉。
她是由选举当的公主,同样的九千岁也是由选举而成。
九千岁道:“公主,来孤这只是为了谢谢孤?”
公主抿嘴而笑,摇了摇头,有些调皮在身,亲近了不少。
“陛下,您真慧眼识珠。”公主挑了一个位置坐下,一条腿叠在了另一条腿上,好不威风,“陛下,您太看重驸马了,怕您看上我驸马,我哭都哭不得。”
九千岁:“怎么说?”
公主:“我听说您好男色。”
公主看见九千岁沉下去的脸色,拿出来了民间的话本,大力站起来拍到了九千岁面前的桌子上。
书名为:《九千岁,疼疼书生吧》
九千岁眉头跳动:“哪里来的?”
公主眯上眼睛,声音响亮:“我劝陛下若没有这等意思,别太看重驸马。”
九千岁:“孤已命人处理了,公主消消气。”
九千岁咬牙保证:“孤只对帝后感兴趣,决不会对你的驸马感兴趣。”
公主了然,这也有几分道理,帝后可是九千岁昭告天下,十里红妆娶来的人儿。
“这话本送给陛下当了留恋。”公主后退一步,再行了礼,“是我叨扰陛下了,愿陛下记住自己的话,先一步告退。”
九千岁静静听着公主离开的脚步声,低眸看了这话本。
嫌弃拿着话本扔在地上,这话本随之烧成了灰烬,余下的灰飘飘悠悠起来。
九千岁头疼捏了捏鼻梁,面对桌面上的奏折已无力批改。
想到身边有个会批改奏折的雄狐狸,赶紧唤来福公公去请帝后过来,就说有好事情。
九尾狐正看得起劲,听到有人向他禀告福公公来了,正在殿外等候。
“不认识,不见。”
“福公公说,是陛下找您。”
九尾狐这才合上了话本,收在了身上,站了起来:“那走吧。”
前来禀告的人,弯着腰侧身送帝后在殿门。
九尾狐一路走到了九千岁书房,看去坐着休息的九千岁:“何事?”
九千岁招了招手:“你过来。”
九尾狐将信将疑走了过去,不料没留神,被九千岁一用力拉到了椅子上。
面无表情见着九千岁推开了一大推奏折,听着九千岁道:“孤乏了,你即是帝后,替孤看看。”
九尾狐:“不看。”
九千岁:“孤给了你这么多奖赏,要求你干活就这么难?”
九尾狐:“墨水太臭了。”
九千岁:“答应你一个条件。”
九尾狐看了一眼九千岁:“我身体日常不适,需要你主动……”
九千岁明白九尾狐的意思,为了减轻负担同意道:“行。”
“奴记住郎的话了。”九尾狐拿起来奏折,仔细批改着。
九千岁在旁边放下来了重担,眯上了后眼睛,眯着眯着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也不知道。
醒来之时注意到身上凉飕飕的,低眸看见只剩下一件里衣穿着。
而自己坐在九尾狐身上,九尾狐又在向他发疯了……
“郎,你终于醒了……”
他可以不醒吗?
“郎,你看看奴……奴又不舒服了。”
“不舒服,孤给你找太医。”
九千岁推着靠在自己锁骨处啃食着的九尾狐:“你磨牙呢?”
“不舒服……”
九千岁问:“批改完了?”
“批改完了。”
九千岁忍着那块触感:“要睡赶紧睡,别磨着我臀部。”
九尾狐没有了动作:“什么?”
九千岁忍了忍,见九尾狐反常了起来,扒了他衣服,只磨着他锁骨位置。
身上源源不断传来九尾狐的气息,而自己已经被九尾狐的这么多次。
早已熟悉九尾狐,很快起反应。
可九尾狐却只用他锁骨磨牙,干干折磨着他不放。
他低眸捏起九尾狐下巴,让九尾狐松开他的锁骨,俯身主动吻了过去。
这也不太算吻,算是啃咬九尾狐的唇,因为他生气九尾狐没有举动。
九尾狐耳朵颤了颤,看着九千岁主动吻他,这还是知道他身份后,主动吻向他。
抬手放在九千岁的脖颈上,更深一步压向自己,快速掌握主动权。
九千岁很快沉浸在情欲中,本该捏着九尾狐下巴的手,慢慢无力垂下。
一吻完毕后,拭着九千岁的唇珠:“这是郎主动的,奴可没有控制郎。”
“孤知道。”九千岁抓起唇上的手指,张口含住,吮着这几根手指,含情欲的眸子看去九尾狐。
“也不怕脏。”九尾狐看着九千岁吃着自己的手,见九千岁并没有推辞的意思,尝试用手指搅动了几下。
每一次都触碰到九千岁口中敏感点,合不上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九千岁有些烦了,用力咬住口中的手指,含糊不清说:“你就这本事?”
九尾狐笑着抽开了自己手,拉出了长长一条丝,抹在九千岁脸上:“说好,这是郎主动的。”
“做不做?”九千岁真戳主题。
“当然做了。”九尾狐答。
九千岁再次看见桌面上的奏折被狐尾挥落在地,以为九尾狐又放自己在书桌上。
不曾想,这次九尾狐在下,而他在上。
问题是……在上……竟达到了更深处。
低眸看去腹中,眸子睁大几分,连忙挪开视线。
脸上多出来了羞涩和难以置信。
他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清楚看见自己的腹部。
“郎,你这样子,好美。”
九千岁不想听到九尾狐的声音,再次俯身堵住了九尾狐的唇。
这一次,是他在主动,强硬要着九尾狐。
等到了,差不多午夜才结束。
他舒服躺在九尾狐身上,接受着九尾狐的清洗。
“奴有个提议,要不郎修个暖池,这样不用下人来回搬运热水寄进来。”
九千岁道:“国库没钱修。”
国库里面的钱,是救急才能用。
九尾狐可惜道:“那奴努力给郎赚钱去。”
“你这只狐狸,靠你这张脸,卖色?”
“不卖,奴只卖给郎一个人。”
“你喜欢的人呢?”
“喜欢的人,也不一定要在一起,不是吗?”
九千岁好奇那位人是谁,问:“你只与著作郎有些关系,喜欢的人是他?”
“奴说是,郎会怎么做?”九尾狐替九千岁清洗干净后,抱着九千岁起来,擦干九千岁身上的水。
放置九千岁躺在床上,九千岁看着九尾狐熄灭了灯火,爬上床,抱住了他。
热源不断传到皮肤中,九千岁道:“孤不会动他,公主来替他找过孤了。”
“奴可能放弃不了喜欢著作郎,抱歉。”九尾狐顿了一会,“是著作郎救的奴,奴就为著作郎救的一命,喜欢了。”
九千岁听着九尾狐的话,抬手抓住一条尾巴,不巧九尾狐像是应激一样,又把他压在床上。
“尾巴不能摸。”
“孤没有在向你求偶!”
“罢了,奴在一些事情上,会服从于郎。”
“什么意思。”
“摸尾巴只能是上位者,下位置必须服从上位着。”
“哦,你的尾巴还被其他人摸过?”
“没有,奴没见过上位者。”
……
夜晚寂静起来。
次曰,九尾狐醒过来后,一眼看见九千岁比他先醒过来。
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话本,滋滋有位看着。
“请郎,还给奴。”
“你这话本不错,孤没收了。”
“给你罢。”
九尾狐想着自己还有很多本没有看,在九千岁这里吃完早膳。
赶着回去看话本了,等到全部快要看完后,叫人再去买上的话本还没有到。
神出鬼没的九千岁来到旁边,九尾狐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好看吗?”
九尾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九千岁:“怎么走路没声?”
九千岁拿来几本小桌上的话本:“就这么舍不得看孤与你的故事?”
九尾狐:“舍不得,那些我要好好珍藏。”
“那帝后要好好珍藏住了。”九千岁捡完小桌子上的话本:“想必慷慨大方的帝后,这些一定会舍得送给孤。”
九尾狐不知道九千岁打着什么坏注意,任由九千岁拿走了这些话本,反正他已经看过了。
等到买话本的人回来后,拿来了一堆关于他和九千岁的话本。
说是其他类型的话本,因为上头打压,不能卖了。
九尾狐浅笑看着这类话本,终于知道了九千岁为何要没收他的话本了。
这类话本有关他与九千岁的爱恨情仇,他是真的看不进去。
因为他与九千岁做得比话本精彩多了,这些话本写得简直看不了一点。
而其他话本拿来解解闷是可以,毕竟话本只是话本,当不得真。
…………
九千岁为了脱离开批改奏折,日日让九尾狐留在寝殿中。
九尾狐硬生生干了三个多月的奏折,无奈看去旁边的九千岁:“奴觉得,这皇位要不给奴吧。”
九千岁点了点头,眸子盯去九尾狐:“明早你化成孤模样去上朝,孤要好好休息。”
九尾狐:“郎可以做白日梦。”
一些大臣一直见到帝后留宿在九千岁寝殿,认同了外界的说话,帝后真是只狐狸精。
另外些大臣对九千岁与帝后的感情,点了点头,猜想照这个进度。
不久之后,该有喜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