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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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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季凡迷迷糊糊的出了门，睁眼就是早餐。
在车上一边啃一边睡，看的谭啸好笑。
“昨晚又打游戏了？”谭啸拿过毯子来盖在季凡身上。
季凡顶着困意瞪了谭啸一眼。
“某些人心里没点数吗，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死赖着不肯回自己家。”季凡一点不客气的内涵某些人。
可惜某些人一点自觉都没有。
“下次不闹你了，以后早点睡。”谭啸拍了拍季凡的脑袋安抚道。
昨天晚上的谭啸可是将毕生功力都发挥出来了，各种招数都想了，愣是没留下。
谭啸遗憾的看着季凡，手痒的戳了戳季凡的额头。
到了车库，看还有时间，谭啸就没叫醒。
季凡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停下了，挣扎着要醒来。
“还有时间，再睡会儿。”
季凡听后便又窝住不动，同时扯了条胳膊进来抱着。
可怜的谭啸只能用剩下一只手解决了自己的早餐。
周一，部门早会更是需要季凡这种新生牛马来奉献，得亏吃了顿饱的，不至于又向上次一样捂着肚子出来。
只不过这次谭啸也在，这个会季凡开的心猿意马。
谭啸坐在会议桌的一头听着汇报，不用季凡汇报，但是需要他记会议记录。
只是季凡听着听着眼睛就不自主的飘到了谭啸身上。
谭啸在家里面一般穿休闲服，只有工作的时候才穿西服，季凡都不敢想，谭啸要是在自己面前脱下这身衣服，他得疯成什么样。
不过现在的季凡就是想想罢了。
只不过有人就连想的机会都不给他。
谭啸瞧着季凡这一脸发呆样儿，皱了皱眉头。
敲了敲桌子，没说什么。
正在汇报的人以为是他出了什么问题，停了下来。
“继续。”谭啸提醒。
季凡也回过神来，整理好态度继续记录。
只是再偷偷看人的时候收获到的只有一双严厉的眼睛。
季凡自知心虚，便猫着认真工作。
会议结束后一众人往出走，季凡也夹杂在行人当中。
一般情况季凡是要等谭啸的，但是季凡想起刚刚那个眼神，还是先走的好。
要是谭啸用这么凶的眼神再说自己一顿，季凡没有把握自己不会哭出来。
“季凡去我办公室。”
季凡神情一遭，还是没躲过。
周围有看到季凡溜号的同事予以同情的目光，很明显季凡还没有记住部门第一条铁律。
——态度认真。
不然总监真的会发火，指着鼻子骂的。
毕竟能进来的都是经历过重重考核的，光面试就可以轮上几轮，你干不了，有的是人能干。
“姐夫......”
季凡关上门并且反锁后转过身，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叫。
季凡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工作的时候走神，错了就是错了，该教训教训，可他心里还是想让谭啸偏心一点，把他和其他同事区分开来。
至少其他同事被批评以后顶多是回过头再骂回去，自己可是真的会哭的。
“现在知道叫姐夫了。”谭啸揶揄。
谭啸还是不忍心说季凡，可是无规矩不立方圆。
“你能不能......”季凡扭扭捏捏，他也不好意思让谭啸不要说他。
“不能，所以乖乖站好。”
“今天开会的时候想什么呢？”
谭啸黑了脸，严厉的问。
季凡没有回答，低着头，他总不好说我刚刚在想怎么扒你衣服。
“真不说？”
谭啸头疼，但凡季凡编个理由，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但季凡在谭啸面前老实得很。
谭啸没办法，只能按之前的样子把人训了一顿叫人出去了。
季凡打开门的一瞬间，办公室里在的人都一同抬起脑袋。
季凡没注意，也没心思注意，
现在的季凡瘪着嘴，防止自己哭出来。
他也没想过谭啸能那么凶。
季凡肯定，假设当时谭啸手里有东西的话，一定会砸到自己身上。
没等季凡缓和情绪，旁边的同事凑了过来。
“季凡不要紧吧？”同事边说还边转头看向办公室，提防着总监出来，“总监就那样，他对每个人都这样，不单单是对你，挨骂挨的多了就习惯了。”
哪怕挨骂的是季凡，季凡也听不得别人说谭啸，可是同事又是好心安慰他，只能敷衍过去。
季凡在工位上整理记录，他其实知道自己的原因，所以被说也不觉得什么。
可是他就是难受，他以为会获得偏爱，特别是在这种公众场合。
可季凡也清楚，他和谭啸没到那份上。
就算真到那份上，谭啸也不是公私不分明的人。
该说还是会被说。
季凡不是不讲理，就是有些难过。
季凡是新人，之前表现的一直挺好，也没想到第一次挨训挨的就是总监的训。
刘主管看在眼里，也走过来安慰了几句。
“小凡啊，没事，谁不被说两句，我这把年纪了也得听两句。”刘主管端着杯茶喝了口，啐了口茶叶，“总归你是要轮岗的，这不也快了，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的主管。”同事能敷衍，主管可不行，季凡还是打起精神来回应。
不过刘主管的话也让季凡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到各个部门熟悉流程轮岗的，所以很快也不会和谭啸共事，工作的时候见不到，自己也就没有那么容易想东想西。
这么一想，季凡倒是把刚刚的情绪忘到了脑后。
只不过还是要见面的，见了面情绪还是容易反扑。
哪怕季凡中午午休躲着和同事一起去食堂吃饭，留谭啸一个人面对两个饭盒。
哪怕食堂没什么对胃口的，更想吃谭啸做的，但是季凡还没想好以什么身份进去吃饭，反而是躲了的好。
不然进去叫姐夫，自己不想叫，叫总监，感觉更压抑，季凡想想那个场景就很窒息，索性不去。
谭啸在等，毕竟他年纪比季凡大，季凡那点儿心思他一览无余。
季凡想要无时无刻的偏爱，但工作就是工作。
季凡还年轻，是公司新招的培养人才，如果被别人察觉什么，对季凡未来工作也不好。
更何况季凡性子不定，说说他也长个教训。
只可怜谭啸眼巴巴的瞧着饭盒，等着下班。
只不过谭啸没想到，下班也没见到人。
只得到了一条消息躺在微信里。
——姐夫，刘主管带我出外勤，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