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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哭着求了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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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寿。”德男突然泪眼婆娑地抓住他的手，“你能娶到这姑娘——”
“绝对是因为你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三井本想反驳，却想起铁男说过类似的话。
他低头笑了：“不，是我这辈子被她拯救了。”
把所有的碎片拼在一起——
妈妈说：我们是不是见过？在医院！几年前，东京综合医院，骨科病房。
铁男说：那丫头不正常，是她冲出来挡在你前面的。
安西教练说：在等一个迷路的人。
德男说：其实……她经常出现在你附近。
还有：听说她的成绩足够进县内最好的升学高中，但她志愿只填了湘北。
“该不会是因为三井吧？”
……
他捂住眼睛，喉咙发紧。
她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爱他这个混蛋？
她从来没有想要告诉他。
——
竹内雪打开家门时，看到三井寿站在门口，眼眶通红。
“寿？”她吓了一跳，“你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他紧紧抱住。
三井把脸埋在她肩头，声音沙哑：“……我都知道了。”
竹内雪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的手臂收紧，“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
如果不是其他人说出来，那些年发生的全部，他都不会知道。
竹内雪轻轻拍着他的背：“你怎么了？”
三井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全世界都知道你爱我，只有我像个瞎子一样！”
竹内雪怔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三井寿——脆弱、懊悔、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展示软弱。
……真可爱。
“雪。”
三井突然单膝跪地，抓着她的手发抖，“嫁给我。”
不是疑问句，是颤抖的肯定句。
竹内雪眨了眨眼：“……戒指呢？”
三井僵住了：“忘、忘了……”
竹内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她蹲下来与他平视，手指擦去他的眼泪：“寿，有人在求婚会哭成这样吗？”
“还不是因为你！”三井咬牙切齿，“谁让你……谁让你做那么多事都不告诉我！”
竹内雪歪着头看他：“告诉你，你就会早点喜欢我吗？”
“当然！”
“才怪！”她轻轻戳他的额头，“那时候的你，只会凶巴巴地说‘少管闲事’。”
三井哑口无言，只能把她搂进怀里，恶狠狠地说：“总之你必须嫁给我！”
竹内雪在他耳边轻笑：“好啊。” 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哭起来的样子，我会记一辈子的。”
三井的脸瞬间烧红：“……你故意的吧？”
“嗯。”她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就是故意的。不过……阿寿，你哭起来的样子，比想象中还要可爱呢。”
他猛地僵住，抬头对上她闪着光芒的眼睛。“你……！”
下一秒，他被竹内扑倒在地板上。
竹内雪吻了吻他，轻笑："寿，你的眼泪是咸的。"
三井恶狠狠地把那些未尽的哽咽、羞恼和汹涌的爱意全部堵了回去。
“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