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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有些天然呆的“红鲱鱼”×刑侦队队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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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昨天。
晚上，送走乔晟后，顾均哲做了一个梦。
梦里，顾溪露出了以前的笑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为男孩戴上了生日皇冠，“小顾，又长大了一岁哦。”
“嗯！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就要保护姐姐！”
顾溪愣了一下，笑容又扩大了一点。“好，我等小顾。”
假的。都是假的。
“小顾，甜吗？”她喂了男孩一勺蛋糕。
“好吃！姐姐，以后我也能吃到那么好吃的蛋糕吗？”
“会的，小顾。以后，应该也会有一个人陪你过生日的。”
应该。应该？
梦境再次变换。
静谧的夜晚，滴答声十分明显。
殷红的颜色染上了男孩清澈的眼睛，他扑在血洼里，去捂那道奔涌的河流，却怎么止也止不住。
“姐姐！不要，呜呜，姐姐……”
顾溪费力地抬起手，抚上男孩稚嫩的面庞。“小顾，别哭……咳，过生日，要，开开心心的啊……”
“姐姐！”
青年猛地惊醒。他的双手向前一搂，却让冰冷的空气侵入了胸怀，让他全身一哆嗦。
他颓然地将手臂抚上眼睛，妄图遮掩再明显不过的泪痕。
七点整的闹钟响起，但青年没有任何动作，静静地听完了整段铃声。
等闹钟第二次响起时，他长呼一口气，才起身关掉了闹铃。他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半阖着眼洗脸。
就在此时，门口处传来了持续的敲门声。
青年疑惑地歪头，“谁啊？”
没人应声。
“有人吗？”他揉了揉眼睛，透过猫眼看室外，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怪了，”他嘀咕着打开门，“有……”还没探出头，一个人影就猛地将他扑倒在地，泛着寒芒的菜刀直奔他的脖颈而去。
青年的瞳孔骤缩，一个膝顶撞击男人的小腹，趁着男人吃疼之际，将他推开，向右翻滚。
他跑向门口，掏出手机，连续按了五次电源键，触发紧急报警。
“喂？”“有人要杀我！我在……呃！”身后的男人暴起，扯住他的外套，用力一拽，青年就摔倒在了地上，手机脱手飞出去好几米远。
“先生？先生！”
接警员连忙对手机进行定位，向后大喝一声:“乔队，出事了！”
……
等乔晟赶来时，男人和青年已经被包围起来，数根黝黑的枪管瞄准男人的躯干中心。
男人一手从青年的腋下穿过，死死扼制住青年的肩膀，一手握着菜刀，逼近他的脖颈。
青年的浑身动弹不得，两只手虚虚地拉住男人的手臂，用不了一丝力气。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为了让脆弱的脖颈离刀锋远一点，他只敢小口地吸气。在本就呼吸不畅的高压环境下，他一度产生了窒息感。
“放下武器！再说一次，放下武器，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乔晟拍了拍喊话巡警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犯人有精神疾病，不应该用这种威胁的方式劝降。
果不其然，男人的情绪异常激动了起来，“我不杀他，等着他来杀我吗？”他的一双眼睛赤红，说着说着，爆发出了一阵狂笑，“你们他妈就是想让我死，是不是？当初的三个人，王栋，我，高国源，现在，只剩我了！死了，全都死了！”
他目眦欲裂，将菜刀又逼近了少许，“你们别想瞒着我，我在新闻上都看到了。下一个死的是谁啊，就是他妈的我啊！”
“赵顺，放轻松，我们没有恶意。”
“站那儿！别往前走！”
乔晟举起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威胁性。他将语调放缓，“你的诉求是，保证自己的性命不受到威胁，对吗？朋友，相信我，如果你的刀伤害到了别人，这个诉求怕是难以实现。”
“横竖都是死，一命换一命，值了!”男人讥讽地笑了几声。
“我想，也许我们有和平解决的方式。我完全能理解你的情绪，但，被你挟持的这位先生，真的是罪魁祸首吗？我听张医生说，你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麻烦你再思考一下，不要在此时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乔晟和青年的目光撞在一起。那双澄澈的眸子里现在溢满了恐惧与浓厚的依赖，看着看着，就要陷进这汪清泉里。
乔晟移开了视线。“我们会如实记录你的配合行为。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不是吗？”
“对，我是犯病了！正好，我不承担刑事责任啊！”
“朋友，你这样会让张医生很失望的。你知道吗，她跟她的朋友提到，等你情况好转后，就同意你的追求。”
“张医生……”赵顺的神情恍惚了一瞬。
“请你好好想想。王栋，是因为醉酒意外摔死的；高国源一案，主要嫌疑人是跟他感情不和，能在他死后接手国源超市的妻子。”
看他态度松动，乔晟继续说，“现在，可以放下武器，和我好好谈一谈了吗？”
赵顺衡量着乔晟说的话，场面一度僵持，气氛凝固。
高强度的精力集中，保持进攻姿态而持续消耗的体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根紧绷的弦，经不住任何的风吹草动。
而就在此时，一声不大的，但清晰传入了所有人耳朵的痛呼，就成为了滚动雪球的最后一片雪花。
视线里的人影似乎被刀划到了脖子，呈现出向□□斜的姿态。这完全刺激了一位实习警员的神经。
他扣在扳机上的手一抖，双手被后坐力震得让枪支偏离了规定的角度。随着使人耳膜发痛的巨响，子弹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破空射出，在赵顺的胸膛开出了一朵血花。
然后，时间似乎慢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男人的身体无力地向下瘫倒，他手中的菜刀贴着青年的脖子滑落，带出了一条迅速蔓延的血痕和飞溅的鲜血。
世界成了灰白二色，唯有那片鲜艳的红啊，那是不能褪色的刺眼。
乔晟的瞳孔骤缩。他像疯了一样冲了过去，在无限漫长的时间里，无限遥远的距离中，拼尽全力地去触及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赶在青年着地前，用手托住了他的后背。
“顾均哲！”
青年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像在天际一样遥远，剧烈的疼痛麻木了他的所有感官。
好困啊，好累啊，想睡觉了……
“坚持住，顾均哲！”
什么啊……
青年清亮的眼眸失去了焦距，只能看见糊成一片的色彩中，一个人影在不断扭曲晃动。
是姐姐吗？姐姐不疼，我把坏人都杀了，我要保护你……
可我好疼啊，为什么这么疼……
视野泛上了一整片的血红，他无力地伸出手，意识沉浮之中，想胡乱抓住些什么。然后，一只宽大的手将其紧紧包裹。
是，乔警官啊……
青年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气音，在一众警鸣声里，轻得像要散逸在空气中。
“乔……警官，救，救我……我，不想，死……”
……
这天上午，乔晟没有工作。他守在了手术室外，除了偶尔接个电话，就一直盯着红色的信号灯。
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伤到大动脉，但肌肉层、神经、气管损伤严重。
他被催着回了趟警局。赵顺被子弹贯穿心脏，抢救无效身亡。但那位实习警员因合理相信人质遭遇危险，同时现场存在高度不确定性，从轻记过处理。
处理完这件事后，乔晟又来探望青年了。青年仍旧处于昏迷的状态，而床边坐着一个妇人。
“请问，您是顾均哲的母亲？”
女人点了点，眼神有些麻木。
和她聊过了以后，乔晟发现她对姐弟两人的感情还挺深，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离婚。
但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问什么。只是——顾溪，他应该有必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士，我想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选择了放弃？”
“诶，警官，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故事。那个姓高的家里有钱，又仗着他们未成年的身份……就只可怜了我那女儿。一个月后，她自杀，但早就过了抗诉上诉的日期。”
“而且……”妇人咬了咬牙，权衡半天后，还是决定说出来：“高家的人上门来威胁我们。我们没办法，我们总得有个职业，讨个生计……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啊，那三个畜生全死了，好啊，好啊，苍天有眼啊！”
等妇人笑累了，她的表情忽然平静了下来。
“警官。”她说，“像我们这种人，活着，就已经很累了。”
……
乔晟就听着妇人的诉说，一言不发。最后，他安慰了妇人几句，便走出了病房。
外面正在下雨。灰暗笼罩了天空，不间歇的雨划出了一道道割裂的痕迹。雨滴很凉，打在身上很沉重。就和他左臂的徽章一样重。
他在雨里驻足片刻，脱下了警服外套。于是，冰冷的雨便肆无忌惮地侵蚀着肌肤。
在雨的嘈杂中，电话铃声响起。
“乔队，我把‘隐聊’上的内容做了一个整合，和现实中的时间点一一对应，你要看看吗？”
乔晟的嘴唇无声地翕合了几下。“不用了，我找到了一个更直接的证据。”
“嗯？是什么？”
“雨。”他伸出手，掌心微倾，接住簌簌坠落的雨珠。天光在积水里碎成齑粉，又顺着手的缝隙滑落，坠落在地。
“那几天，也在下雨。”
“什么意思？”
“燃烧的三个条件，可燃物，助燃物，着火点。空气湿润，李媛应该会用助燃剂来扩大火势，常见的就是酒精。”
“不愧是乔队！等等，还有个问题，谁家家里没备点酒精消毒啊？”
“检查一下李媛的衣柜和鞋柜，如果我没记错，她那天穿的是白色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她不可能完全没有沾到身上。再对比一下购买记录。”
“好嘞！”
挂了电话后，乔晟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他注视着没有停歇迹象的雨，注视着落日的油尽灯枯。
不知过了多久，技术部门发来了消息。他看了一眼，和他料想得一样。
可以结案了。
……
“李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警官，我真的是冤枉啊！”
“证人关于感情不和的证词，股份转移的协议书，车祸的刹车油管，电线被破坏的绝缘层，蹊跷的起火时间，迟迟不拿的快递，故意和工作人员起的纠纷，衣物与鞋底残留的酒精。李媛，你真是破绽百出。”
当然，还有，木子和咨询师的对话。虽然上述的部分破绽并没有找到实际性的证据，但能互相证明，推断出完整的逻辑链。用来诈李媛，击溃她的心理防线，绰绰有余。
“想让我一条条地列举漏洞吗？”乔晟将上半身前倾，“李媛，我们现在只差你认罪的供述了。我们有多少种方式撬开你的嘴，你应该不会想知道。”
李媛死死地咬着唇，指甲在金属的固定式审讯椅上刮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抗拒从严，坦白从轻。老实交代，我们自会根据你的配合做出衡量。”
半晌，她像脱力了一样佝偻着背，艰难地说：“我……认罪。”
审讯结束后，制作《侦查终结报告》，移送审查起诉，“丽州花园火灾案”就算是告了一段落。
顾均哲也逐渐康复。
正如他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时间匆匆，来不及伤春悲秋，转眼便是三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里，乔晟一有空，就去看望顾均哲，帮忙打官司。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乔警官，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谢谢。”
“怎么还带个‘警官’二字？这么生疏。”
“哦，乔警……乔晟。今天我出院，请你吃顿饭吧。”
“盛情难却。”
“吃……牛蛙锅怎么样？”
乔晟挑了挑眉，“大病初愈，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
“那，好吧。”青年抱着手臂想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想吃的好像都吃不了。
他蔫哒哒地叹了口气，“那你说，我能吃什么？”
“白米粥。”无视青年控诉的眼神，乔晟继续说：“以你现在的状态，到店应该不太合适。点个外卖吧。”
一路上，青年一直在想回家喝粥和在医院的吃食有什么不同，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答案就是——没有区别。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更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了。而这一郁闷的情绪，在看到乔生摆弄鼠尾草的时候，有所好转。
他来了点儿兴致，“要我帮你占卜一次塔罗牌吗？”
乔晟的手指感受着深蓝的桌布的纹路，“……我自己来吧。”
“咦？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最近研究的。”在看了木子与咨询师的聊天以后。
他点燃了白鼠尾草，做了几次深呼吸。宽大的手掌很容易地控制着韦特塔罗牌的相切和堆叠。
看到「恶魔」逆位时，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继续洗牌，焦褐的灼烧痕迹一闪而过。
他在心里默念问题，切牌定调，抽牌布阵。
于是——
亚当与夏娃倒悬于伊甸园，天使拉斐尔沉落云底。生命之树根系裸露，燃烧的剑尖指向大地。两人交握的手势僵硬分离，背景山峦倾斜，炽热阳光转为幽蓝的阴影。
——牌面为「恋人」逆位。
“是什么啊？”青年好奇地凑过来看。
乔晟装作随意地将「恋人」放回牌堆里，和其他塔罗牌混在一起。“是「命运之轮」正位。”
“啊，恭喜你啊，你最近一定会有好机遇的！”
乔晟笑了笑，不置可否 。
……
等敲门声响起，青年前去开门时，却发现送来的不是外卖，而是一盆绣球。
“这是？送错了吧？”
“没有送错。”乔晟从后面走来，接过外卖员手中的花盆。“白粥还在送来的路上。「命运之轮」让我抓住机会，不是吗？”
“诶？什么，什么意思？”
乔晟将他摆放在阳台上，用手拨弄了一下粉色的锦簇花团。
“没什么。绣球代表着新生，祝贺你康复出院。”也祝贺你迎来了新的人生。
“哦，是吗……谢谢！”青年笑了，笑得乔晟晃了神。
他的眼眸像是晨雾里碎裂的薄冰，凝着露水蒸发的弧度。那是阿尔卑斯融雪漫过石英岩层，是未被尘世浸染的雪原。
「恋人」的逆位是谬误。
清风拂过绣球，而它，自象征着蓬发的希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正文完)
本文又名：《逆位》
番外：
乔晟的加班是常态。而这，就给青年预留了大部分的空间，比如说——随心所欲地抽烟。
顾均哲蹑手蹑脚地潜入书房，垫起脚尖，从高处取出来了一盒烟。小心的抽出一根后，他心虚地物归原处，快速逃离了作案现场。
抽烟是不好，但他自己都说过了——生活需要尼古丁。这么想着，青年用手撑着阳台栏杆，微仰着头，让青烟在鼻息间倾泻。
烟草气味入喉，带了隐约的灼烧和刺痛感。青年咳了几声，啧了一下嘴。
被割喉后，抽烟都痛快不起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这是一步险棋，但他获得了信任。
……
乔晟回来时已经是八点多钟。
他看着面前给他打招呼的青年，挑了一下眉，“你今天做什么了？”
“啊？没，没有啊。”
“是吗。我猜猜，抽烟了？”
“绝对没有！你闻闻，一点烟味都没有！”
“你早上穿的可不是这套衣服。”
“你，你……我错了。”
乔晟叹口气，轻轻地抚摸他的脖颈，“医生多次强调，忌抽烟，怎么每次都不听呢？”
青年拉着他的衣角，用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明天，明天就是我生日了嘛……”
“算了。”乔晟服软了。
……
两人在阳台上吹风，一直到了凌晨零点。
青年依偎在乔晟怀里，乔晟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生日快乐。”
“……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青年的目光落在了象征着新生与希望的绣球上。在悉心的照顾下，它的长势喜人。
“嗯。你开心吗？”
过生日要开开心心的。
在清浅的月光下，两人的目光交融在一起。
青年想，他一定知道。不说算了。
微风里掺杂着两人心照不宣的轻笑。
“我开心啊。”
(咳咳，那啥，我不要单机写文啊！)
以下是解析：
注：
1.「恶魔」逆位含义:挣脱枷锁，直面阴影。虚假自由，误入歧途。
2.「恋人」逆位含义：抉择两难。错误的选择与爱情。
3.“红鲱鱼”：指一种误导性的或虚假的线索，旨在迷惑人误以为某个嫌疑人或事件是案件的关键。
4.由彩蛋可知，两人都知道对方知晓。
时间线梳理:
1.王栋、赵顺、高国源□□顾溪(顾均哲姐姐)；
2.一个月后，给顾均哲过完生日，顾溪自杀；
3.高家上门威胁，被迫放弃追究责任；
4.王栋喝酒后意外坠楼；
5.顾均哲为姊报仇，到国源超市当收银员；
6.李媛看错电话号码，让顾均哲知道两人感情不和，制定计划；
7.通过李媛发的帖子，顾均哲毛遂自荐，步步引诱；
8.李媛在刹车油管上刺入细针孔，致使车祸，高国源高位瘫痪。
9.李媛再次动手，破坏绝缘层，导致火灾，高国源死亡；
10.顾均哲利用赵顺的心理疾病，让他看到新闻，受到刺激，做出威胁自己性命的行为，被实习警员误杀。
至此，复仇完成。
破案过程:
1.开头——「恶魔」逆位；
2.审问李媛，发现李媛有问题；
3.查高国源个人信息，牵出顾均哲；
4.将监控与李媛的说辞核对；
5.与顾均哲初次交锋，得知两人情感不和，第一次谈起顾溪(重感情线)；
6.了解李媛与工作人员起争执的过程。得知记者的大量涌入；
7.前去案发现场，得知起火原因，但因烤火炉型号过老无法判断是否存在人为干预；
8.得知车祸原因；
9.陪过生日，进一步了解顾均哲(重感情线)；
10.得知刹车油管被回收，关键证据销毁，放弃在车祸案上做文章的想法；
11.再审李媛，李媛矢口否认；
12.网安部查出聊天记录，知晓顾均哲“红鲱鱼”的真相；
13.阻止赵顺的劫持(感情线+剧情线)；
14.看望顾均哲，了解到□□案真相。回想起那几天下雨，推测出助燃剂酒精；
15.又审李媛，彻底击溃其心理防线，结案；
16.顾均哲出院后，登门拜访。占卜结果为「恋人」逆位。
照应:
1.文头两次描写的下雨；
2.多次对光线、火星、雨的隐喻描写；
3.乔晟知晓大量记者涌入的不详预感；
4.「恶魔」逆位与「恋人」逆位的对应，绣球与逆位的照应；
5.顾溪与顾均哲前后都被抹了脖子；
6.乔晟第一次拒绝了测塔罗牌，在文末接受；顾均哲先拒绝谈起顾溪，后逐渐袒露；
7.姐姐自杀时说的话，与乔晟陪顾均哲过的生日相照应；
8.顾均哲到底什么是真的……根据小天使自己的理解吧；
9.顾均哲与顾母前后提到的生计，与“活着就很累了”；
10.文头乔晟的“工作狂”性子，在遇到顾均哲后，特别是顾均哲被割喉后，发生了明显转变；
11.重复的对顾均哲眼眸和抽烟的描写；
12.出现三次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13.文头与文末的被烟灼烧的塔罗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