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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千寿杀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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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寿殿的蟠龙金鼎腾起第七缕青烟时，江映雪藏在广袖中的系统警报器开始发烫。太后鬓边的九凤衔珠步摇在暖香里轻晃，坠着的东珠却泛着不祥的灰青色——那是接触过放射性物质的征兆。
"哀家近日心口舒畅许多，多亏江尚宫的熏蒸疗法。"太后指尖拂过鎏金香炉，炉身西域神女浮雕的瞳孔突然转动，"特意命尚宫局制了新香，诸位都品品。"
崔尚宫捧着描金漆盒缓步而来，深紫宫装袖口隐约露出缠着绷带的手腕。当她把香丸投入炉中的刹那，江映雪嗅到极淡的铁锈味——与贤妃批注中提及的毒香特征完全吻合。
银簪刺入香灰的瞬间，殿内响起数十声倒抽冷气。簪头浮现的靛蓝色渐变至孔雀绿，正是改良版"百日焚心香"遇热分解的色谱变化。江映雪旋身挡住殿门，袖中预备的解毒丸弹入每盏宫灯，火焰顿时转为驱毒的琥珀色。
"崔尚宫不解释下香灰里的硒-79吗？"江映雪扯断她腰间绦带，暗藏的琉璃瓶滚落在地，"这种放射性同位素，可不是大周该有的东西。"
老宫人褶皱的面皮突然抽搐，人皮面具在解毒烟雾中卷起边角。露出真容的刹那，暴君手中的龙泉剑发出龙吟——那张脸竟与冰棺中的永昌侯夫人有七分相似。
"慕容家最后的毒宗，居然扮作低等宫婢。"江映雪将香灰撒向她的银丝假发，发间顿时腾起紫色毒雾，"难怪能修改《毒经》配方，用核辐射加速蛊虫变异。"
崔尚宫突然撕裂宫装，露出满背蠕动的蛊纹。那些由铯-137灼刻的图腾正吸收着殿内辐射，将她枯瘦的身躯撑成巨人观。"你以为现代科技就能破解千年秘术？"她喉咙里发出男女混音，"当年送往西域的铀矿石...咳咳...可是用慕容家的血开过光！"
全息投影突然在殿顶展开，系统调出三十年前永昌侯府的矿脉图。标注为"玉石"的矿区闪烁着铀元素特有的荧光，而运输路线终点竟是西域某处正在建造的核反应堆雏形。
"李长庚没告诉你？"毒师腐烂的指尖指向太后，"你每日服用的珍珠粉里，掺着他的脑髓提取物——那老东西的脑前额叶，最合适培养听话的蛊王了。"
暴君突然掷出腰间玉佩，碎片精准嵌入她周身大穴。蛊虫破体而出的刹那，江映雪旋开腕间银镯，纳米机器人组成的防护网将放射性物质尽数吸附。
"慕容瑛那蠢货，居然用自己的胎儿做隔离层。"崔尚宫咳出带着金属碎片的黑血，指着太后狂笑，"她以为换个死婴就能保住皇帝？却不知江映雪在淑贵妃脐带血里种了钚-239！"
系统突然发出刺耳鸣叫，淑贵妃所在的钟粹宫方向升起蘑菇云状的蛊雾。江映雪劈开殿中青铜冰鉴，藏在夹层的铅盒里静静躺着半支淡蓝色药剂——瓶身标签印着"抗辐射血清-慕容氏专用"。
"不可能！"毒师看着江映雪将药剂注入暴君颈动脉，"慕容家明明在广岛核爆后...咳咳..."
"1945年吗？"江映雪亮出系统空间里的电子钟，"忘了说，我的穿越坐标比你们晚七十三年。"
当第一缕夕阳穿透蛊雾时，暴君瞳孔已恢复清明。他剑尖挑开太后华服，露出心口处蠕动的放射性囊肿："母后当年用铀矿石毒杀先帝时，可想过慕容家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垂死的毒师突然暴起，将最后半瓶放射性粉尘洒向宗室席。千钧一发之际，江映雪启动系统防护罩，淡蓝色光膜笼罩整个仁寿殿。光膜触及太后凤冠的刹那，冠上东珠突然裂开，露出微型核反应堆的燃料棒。
"最毒的不是香料..."崔尚宫在化为灰烬前嘶吼，"是你们慕容家代代相传的...贪妄..."
暴君拥着江映雪走出毒雾弥漫的宫殿时，系统提示音忽然变得空灵：【检测到时空裂缝】夜空划过数十道流星，其中几颗隐约可见"长崎"、"切尔诺贝利"等现代地名。而太后凤冠里的燃料棒上，正缓缓浮现三瓣菊纹——那是昭和天皇的家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