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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调十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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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离开蔷薇的男人在客厅里。
蔷薇在厨房里，为男人做早餐。
他不想让男人吃饱，要是吃饱了，岂不是更有力气逃跑了？就煎了个鸡蛋，夹到烤好的面包片里。
不过他还是喜欢摆盘的，用几粒抗生素药片跟蔷薇花瓣做成一个爱心。
蔷薇端着餐盘去找男人，走两步听一听男人是否有什么动静。
他笑着出现在男人视线内，人比花娇美，他自责地说：“哥哥，都怪我们家没有多少钱，只能委屈哥哥吃这个了。”
男人看着餐盘，“你先吃一口。”
“我吃过了呀。”蔷薇说。
“试毒。”男人的眼光利如箭。
“哎呀我怎么会给哥哥下毒呢。”蔷薇欠身把餐盘放桌上。
“春药还有吗？”男人说，“效果挺好的。”
“问这个干嘛呀。”蔷薇装无辜，“我怎么知道呀。”
“想再试试。”男人淡淡地说。
“哥哥是想跟我试吗？”开心的蔷薇可惜地说，“可是没有了呀。”
男人立刻冷了脸。
“你骗我你套我话！”蔷薇指责。
男人吩咐：“你先吃一口。”
“你这坏男人，我不该相信你！”
“快吃。”男人沉了声。
蔷薇拿起面包咬一口，男人说：“鸡蛋也吃一口。”
“都说了我不会给哥哥下毒的呀，我喜欢哥哥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哥哥呢。”蔷薇鼓着腮帮子。
“鸡蛋。”男人重复。
蔷薇咬了口鸡蛋，舌尖舔舔唇角，那红润的小舌尖儿看似要比这份早餐更好吃。
“喏，现在哥哥相信我了吧？”蔷薇把面包递给男人。
男人接去，避开蔷薇咬过的，吃了起来。
“你嫌弃我吗？”蔷薇做泪汪汪眼。
“你才知道？”男人抽空说。
蔷薇腾地起身，佯装伤心地跑走了，实际是去吐掉嘴里的食物。
他回来时，男人已经把早餐吃完了，正在吃药。
“哥哥总是说些令人伤心的话。”蔷薇坐在男人身边后，挺了腰。
他把长款衬衫的腰带系在了脖子上，粉红渐变的带子成为了粉宝石项链的陪衬。
“哥哥看我呀。”蔷薇扭一扭肩膀，“知道哥哥喜欢这种，我专门系上的，拉一拉嘛。”
男人刮了他一眼。
蔷薇又无限留恋地说：“一想到这么好的哥哥我马上就见不到了，真是心痛啊。”
差不多得去地下室拿电棍了啊。
“给我拿点药。”男人说。
“说起这个，哥哥你的伤还得再处理一下呢。”
“不用了。”
“哥哥，保险起见还是处理一下嘛，伤口上的绷带都差不多要掉了吧？”
“去拿药。”
“那我去把药跟医药箱都拿过来。”蔷薇起身，眼睫微垂，“好难过呀，是最后一次服侍哥哥了呀。”
男人望向窗外的阴霾天色。
“哎呀哥哥。”没一会儿蔷薇提着医药箱来了，看眼天色说，“不会又要下雨了吧。”
“药给我。”男人朝蔷薇伸出手。
“还没处理伤口呢，现在就要走吗？”蔷薇担忧地问。
“给我。”男人目光尖利。
蔷薇正要说话，天空一道炸雷，他瘪了嘴岔开话题：“吓到我了，好大的雷声啊。”
“你又想搞什么鬼？”男人拽过蔷薇的衣摆，想看看他背后有没有藏什么。
蔷薇顺着扑到男人怀里，两只手掌按在男人的一只大腿上，娇声问：“干嘛呀哥哥？想临走之前抱抱我吗？”
男人把他看一眼，捏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提起来。
“下雨啦。”蔷薇一说完，雨水戳打地面的声音响起，一股潮湿之气蔓延进来。
“应该是阵雨。”蔷薇打开医药箱。
男人伸手来拿药片，蔷薇握住男人的手说：“等雨停的功夫，正好我帮哥哥撒点药粉换绷带呀。”
“快点。”男人靠在了沙发背上。
“我先帮哥哥解扣子吧。”蔷薇说着俯身，男人却没有拒绝。
蔷薇感到意外，抬头撞上男人凉淡的眼瞳。
“你为什么没有拒绝我？”蔷薇激动地说，“你就是爱上我了！”
男人嗤一声道：“给你一分钟。”
“哥哥，爱上我了为什么还要走呢？”
蔷薇塌腰，双手一边一只按在男人的两根大腿上，继续说：
“哥哥真的很不遵守承诺，说好的看我表现的。”
“你表现好？”男人偏头反问。
“我这不还在摸索吗？我之前又没有谈过恋爱嘛，所以难免会有点那个那个。”
蔷薇的手指轻蹭男人的大腿，接着说：
“我这么为哥哥着想，也算是一种表现好呀，我希望哥哥的伤好了之后再走，希望哥哥恢复记忆了再走，我真的很关心哥哥的呀。”
蔷薇说着说着，手指头蹭到了男人的大腿根，“可是哥哥动不动就说要走，伤我的心。”
窗外雨势变大，嘈杂的背景音带来一些春日燥热弥漫到蔷薇跟男人之间。
“上药。”男人说。
男人又是这么的不为所动，蔷薇叹口气，指尖却感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哥哥。”蔷薇的声音甜得能腻死人，“这也是晨.勃吗？”
蔷薇的手准确地按压到了。
男人绷紧了脸，那黑幽幽的眸子似乎深不可测。
“叫你上药。”男人忽而掐住蔷薇的脖子，“手拿开。”
“好嘛。”蔷薇笑得很甜。
他继续为男人解衬衫扣子，悄悄瞄男人的那里。
又被男人掐住了脖子，“不准看。”
“哥哥难道是害羞吗？”蔷薇笑道，“那不看就是了嘛。”
贴在男人右腰部的绷带摇摇欲坠，但蔷薇做的蝴蝶结却很牢固。
“哥哥你相信缘分吗？”他顺着绷带向下看，那儿有青筋蜿蜒，真想感受那脉动。
“我给哥哥贴的蝴蝶结还没有掉，哥哥一说要离开这里，天就开始哭泣，不想让哥哥走，这就代表我跟哥哥之间有一定要在一起的缘分。”
说完，蔷薇扯掉绷带，睫毛翩然抬起。
男人正漠然看着蔷薇，“不相信。”
“缘分是很神奇的，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存在。”蔷薇帮男人撒起延缓伤口愈合的中药粉。
“疼吗哥哥。”
男人不说话。
“哥哥的那个还没下去呢，这样肯定很难受吧？”
蔷薇放下药瓶，再面向男人机灵一笑。
“我帮哥哥吧。”
男人抓起蔷薇的后衣领把他拖远。
“还没包扎呢哥哥。”
“你不老实。”男人松开蔷薇，拿起纱布随便一贴在伤口上。
“才不是呢。”蔷薇笑着，“哥哥的那个才不老实。”
“闭嘴。”男人用那尖利的目光睃了他一眼。
“我要做蝴蝶结贴给哥哥。”蔷薇很是愉快地凑来。
男人却合上医药箱，不让他拿剪刀跟纱布。
“呜。”蔷薇冲男人弱弱抗议。
“给我拿把伞。”男人从下往上系着衬衫扣子。
“哎呀，家里没伞呢。”蔷薇小声嘟囔。
“你打的那把被你吃了？”男人的语气就像是在对他翻白眼。
“那把坏掉了呀。”蔷薇继续说谎，“那么大的暴雨那么大的风，给吹坏了嘛。”
“把雨衣给我。”男人说。
“雨衣好像也——”
男人戳住蔷薇的眉心，告诫：“去拿伞来。”
“可是是坏的呀。”蔷薇佯装思索，“我记得地下室里好像还有一把伞，不过应该会有点灰，可以吗？”
“去。”男人收回手。
“好哒。”蔷薇转过身。
他这就去拿电棍，电晕了这男人，把男人锁在房间里好好养着，直到养成他满意的老公为止。
“对了哥哥。”蔷薇忽然想起一件事，回眸问：“那个狗皮膏药，是用狗皮做的吗？”
男人看他如看白痴。
“那对狗太残忍了呀。”蔷薇哀伤地说，“不能那样的。”
“但是哥哥。”蔷薇眼中过电般流露怪异情绪，“如果那种膏药能让哥哥的伤快点好的话，我可以为了哥哥做残忍的事呢。”
男人勾唇嗤笑了。
蔷薇背过身，一步步下着去地下室的楼梯。
他把电棍藏在伞里，灰扑扑的伞让他有点嫌弃，举得远远的。
“哥哥，我拿伞来啦。”上了楼却不见男人的身影。
“哥哥。”蔷薇环视一圈，“是又要跟我玩躲猫猫吗？”
越来越多的风灌了进来，兴许是大门被男人打开了。
蔷薇握着伞跟伞里的电棍走去。
男人站在门口，雨幕深沉，男人身影漆黑。
“哥哥，我给你把伞拿来了，你是在看雨有多大吗？”蔷薇细声道。
接近男人时，从伞里慢慢拿出电棍，他紧盯男人的后脑勺，只要男人一有动作，就挥去电棍。
“有点意思。”看着地面的男人说。
“什么啊？”蔷薇轻轻地附和。
“没长眼？”男人说，“地上有一只断手。”
“啊？怎么会呢？”
肯定是这大雨冲刷来的，要不然就是那些该死的鬼魂整的幺蛾子。
“你到底什么人？”男人问。
男人回眸的一瞬间，蔷薇板着脸送上电棍，男人握住电棍，被电得眼睛发亮。
蔷薇正要嘲笑，男人将电棍挥来。
“你——”蔷薇很容易就被电晕了。
他“啪”一声倒地之后，扶着门的男人也缓缓倒了地。
看戏的根根雨丝窸窸窣窣地猜测了起来。
谁会先醒呢？谁先醒谁就是胜出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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