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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调三十九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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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磷一边动一边亲吻蔷薇，把他这张脸亲个遍，从下巴一直向上亲，如一阵灼烫的风经过，让他的睫毛跟眉毛都战栗。
他用力抱紧了温磷，一字一字不连贯地说：“你、是、我的、了。”
温磷就说：“笨蛋。”
他没有反驳，温磷的话他就没有听清晰，不止是脑海里，全身上下被一颗流星肆意的蹿动，到处放着烟花似的。
……
做过一次之后，温磷还想做，问他：“累不累？”
他已经很累了，身体是果冻，又软又泛着光，他想休息了，颅内高潮许多次了，很撑了。
“蔷薇。”温磷吻了来。
他的嘴皮子像是睡着了，温磷调侃道：“就你这体力，还嚷着要做？”
他软绵绵地给了温磷一拳。
温磷抱他在怀里，帮他擦拭身上，期间扳开臀瓣查看了一眼。
他趴在温磷的肩膀，张嘴轻轻地咬一口温磷的皮肉。
“我要喝养剂。”他疲累道。
“现在给你喂。”温磷说。
他被温磷喂养剂，张着嘴如一只等着投喂的小鱼，喝过养剂之后，他窝在温磷怀里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那些精疲力竭全部消失，身上的痕迹也都消失了。
他活力满满地醒来。
温磷还没醒，他钻到被子里，握住温磷的那个，当这个是方向杆左右前后摆动。
“蔷、微。”头顶被子外，温磷的语气充满告诫意味。
“哥哥，昨晚你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吗？”蔷薇从被子里冲出来，兴奋地说：“现在就来。”
“你吃得消？”温磷伸出手，上下摸着他白嫩的脖子。
有养剂在，他什么都吃得消啊，他说：“休息一晚之后好多啦，来嘛哥哥。”
温磷发现他脖子上腿上的吻痕都消失了。
“来嘛~”他扑到温磷怀里，温磷撩开他的睡袍揉捏了起来。
他主动送吻，温磷跟他亲了一会儿，压他到身下，吃起他的身体。
他愉快地抱着温磷的脑袋，看着温磷的嘴唇因为吃他而变得水润，手指去到温磷高挺的鼻梁上滑一滑，再摸摸温磷漆黑的眉毛。
温磷的手指帮助他，帮了他好久好久，因为他还是特别紧。
结合之后，他又迎来昨晚那种缤纷的美妙体验。
他喜欢看白皙娇小的自己被大大的温磷抱着，喜欢看温磷支起他的腿吻他的脚踝，喜欢温磷粗暴动作里的偶尔细心，帮他顺了顺起弧的小腹。
……
一次之后温磷想再做，问：“累吗？”
他有点累了，窗外的阳光已很浓了，正从一丝缝隙里透进来，亮亮的灼人眼睛，金黄色代表希冀。
于是他说：“不累，来吧哥哥。”
温磷看出他动也不想动，戳了他的鼻子，“晚上吧。”
“都怪哥哥太持久啦。”他幸福地阖上眼睛。
“身体不舒服？”温磷要扳开那里看一看，他娇羞地蜷缩。
那里是温磷的东西，满当当的，似泡芙里的流心溢出来。
“没有不舒服，只有很舒服。”他笑得很甜。
温磷帮他处理，他做短暂休息，不多久门被温磊敲响，他们该启程了。
“等会儿。”温磷跟温磊说。
“我去早餐厅等你们。”门外的温磊说。
温磷看了眼蔷薇的箱子，蔷薇出神望着温磷。
“你穿什么？”温磷问动也不动的他。
“哥哥，我在想，你射的时候很低地喘了声，很好听。”
“问你穿什么。”温磷蹲下身，蔷薇的箱子昨晚被蔷薇自己翻乱了，现在宛如各色花瓣被装在一起。
“穿衬衫！”他说。
温磷从箱子里翻找出一件休闲款衬衫时，蔷薇坐起身，他精神了不少，期待地说：“哥哥，见你父母，当然是要穿正式点了。”
“不行。”看着那件皱巴的衬衫，他跟着皱了眉，“要熨烫一下。”
“上哪儿给你熨烫？”温磷说。
“你去问问工作人员嘛。”他说。
温磷说：“事多。”提着他的衬衫往外走。
他正要追加一句，温磷回头问：“裤子要不要熨？”
“哥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他抱着枕头，歪了头笑得甜甜，如果有蜜蜂，就到他脸上去了。
温磷在他箱子里翻出西裤，说：“像小孩穿的。”
“哪里像了！”他说。
温磷走后，蔷薇下床，哼起不成调的曲子收拾行李箱。
半小时后他随着温磷和温磊再次启程。
一路上，蔷薇都在想抵达之后的事，温磷的父母会是什么样呢？他要怎么打招呼才好呢？
“哥哥，我今天的装扮好吗？”蔷薇问。
温磷刚才把窗子打开了透气，这时他扭头看蔷薇，脸上浅淡的笑意把飘起来的发衬托成云霞。
窗外是平原，天边霞光印在蔷薇的琉璃瞳中。
“挺乖。”温磷说。
蔷薇挽住他的手臂贴上去，脑子里好像全是花蜜，有蜜蜂飞舞，他感到了叽叽喳喳。
两个想法从诸多想法里破出来：要是温磷父母不喜欢他怎么办？要是情蛊虫失去效用了怎么办？
“哥哥，你现在答应我，就算你恢复记忆了也要跟我在一起。”蔷薇说。
“嗯。”温磷说。
蔷薇觉得他有些淡然，捏捏他的胳膊肉：“你本来就应该对我负责了。”
“知道。”温磷说。
温磷这次的回答算是正经了些，蔷薇靠上温磷的肩膀，风溜进来，一下下拍打蔷薇的发，惹得他更加忐忑。
要是在跟温磷父母相处过程中，被发现不对劲怎么办？就比如大家一起吃饭……他都没法跟他们一起吃饭。
他沮丧了，埋到温磷的臂弯里，一只手摸到温磷的膝盖上时，恰好被温磷握住了。
抵达温磷跟温磊父母的家，已经是七点，夜幕深蓝模糊。
对蔷薇来说，这不是夜晚，而是日出前的残夜。他希望一会儿会日出，而不是下雨。
“我也好久没回来了，不知道爸妈还认不认得出来我。”温磊玩笑道，眼中有着归家的小小喜色。
“肯定认得出来的。”蔷薇说。
他们的父母住在一栋楼房里，有意让墙壁上爬满了绿藤，走近了再看，能瞧见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闪着灯光。
“他们应该在院子里坐。”温磊说。
“不会有蚊子吗？”蔷薇想了想，“不过晚上好像很凉快。”
“他们会点灭蚊的香。”温磊说。
蔷薇捏捏温磷的手心，这个男人一直没说话，神色平常。
“你有想起来一些什么吗？”蔷薇问。
“没有。”温磷说。
“没事，我一会儿向他们解释，像哥这种情况，应该是摔到了后脑产生的短暂性失忆。”温磊说着推开了院门。
蔷薇是不太想温磷恢复记忆的，就留有唯一的跟他相处的记忆那样多好。
可是温磷有父母有兄弟，或许还有好多亲戚，那他就希望温磷只恢复些美好的记忆吧。
温磊率先提着箱子走到院中，嗅到了香汤气味，像是菌子炖了西红柿，柠檬汁用来调了味，很鲜香。
“哥哥。”紧张的蔷薇不走了，冲温磷说：“我忘记了，怎么办？”
“什么？”温磷问。
“没带礼品呀。”慌乱的蔷薇忘记了掩饰，低声：“人类交往，有礼数的。”
温磷轻笑一声：“下回再买就是了。”
“快进来吧。”温磊扬声唤完他们，喊了：“爸、 妈。”
蔷薇还站在原地呢，温磷拉他进院子，头顶上方的小树枝借月色晃过两个人的眼睛。
“哥也回来了。”又听温磊说了句。
“他这小子还回来干什么？”甄琼是个雷厉风行的妇人。
“他人呢？”温辉是个慈父形象。
“在后面呢。”温磊想介绍蔷薇来着，只见蔷薇特别乖巧地鞠躬打了招呼。
“这位是？”温辉的眼光还停留在他那误入歧途的大儿子身上。
“这两位都是谁？”甄琼问小儿子温磊，只把温磷瞥了眼。
忽然甄琼跟温辉都看见温磷牵着那个漂亮孩子的手。
“爸妈，听我跟你们解释。”温磊说，“哥摔到了脑袋，暂时性失忆了，这位叫蔷薇，哥失忆后是蔷薇一直在照顾的，两个人便在一起了。”
“像什么话！”甄琼气得转身就走。
蔷薇的情绪一刹那被抛到黑井里，看不到光明。
“你妈就是这么个性格。”温辉冲温磷跟蔷薇笑一笑，“都快进屋吧，当心被蚊子咬了。”
温磷牵着蔷薇，蔷薇变成一个精致的人偶，眼里也没光了。
“怎么了？”温磷问。
走在前方的温磊跟温辉听见了，一起回头，漂亮的蔷薇似夜色中的一朵蔷薇，慢慢地垂下晶莹眼睛，低喃道：
“哥哥，我有预感，美梦马上就要破碎了呀。”
“不会的。”温磷说。
“你们先进去。”温辉说，“我去拿汤碗。”面相敦厚的男人走向廊下那张长方形的餐桌。
蔷薇回神，对牵着他的温磷说：“哥哥，我还是回古堡去吧。”
“这点小挫折都受不了？”温磷加深力气，牢牢握住他的手。
“蔷薇。”温磊冲他说，“起初不被同意的感情多了去了。”
“但是我。”蔷薇不继续说了，现在他的自信荡然无存。
“她是因为讨厌我。”温磷说。
温磊无奈一笑：“哥，你应该也猜出来了，爸妈十分不同意你的职业，我记得你之前给他们寄钱，他们都不敢花。”
温磷“嗯”了声。
“哥哥，你应该金盆洗手。”蔷薇仰起脸对他说。
“不好说。”温磷的语气像在跟他卖关子。
三人前后进了屋，大客厅里没有甄琼的影子。
“你们先坐。”温辉端着两个汤碗进来，“我先去给你们倒点喝的，再给你们做饭，你们应该还没吃吧。”
“辛苦爸爸了。”温磊在客厅里走动了起来。
蔷薇觉得温磷的妈妈不欢迎他，所以没有落座，温磷拉开椅子冲他扬下巴，“坐。”
“坐吧。”温磊也说。
蔷薇端端正正地坐下，温磷倚靠在他旁边，扫视起客厅。
温辉端茶水给他们，顺便问他们有没有想吃的。
“蔷薇不饿，不吃。”温磷说。
温磊关切道：“其实你真的不需要减肥。”
温辉没说什么，回厨房了。
蔷薇低着头，现在温磷跟温磊都在喝水，温磊又关心他：“别想那些了，喝水吧。”
温磷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你不用管我的人。”
温磊失笑一瞬。
蔷薇叹了口气。
温辉给他们炒了四个菜，温磊跟温磷吃饭的时候，蔷薇默默坐在一边。
他开始觉得自己要得太多了，明明他是无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的。
饭毕，温辉带他们去房间，温磊跟温磷有各自的房间，安排蔷薇住客房。
蔷薇没说什么，温磷也没说什么。
温辉走后，温磊告别他们去泡澡，蔷薇站在楼梯间看温磷，生着闷气。
“怎么了？”温磷问。
“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但你已经是我老公了，你怎么没跟你爸说，我们住一间呢？”蔷薇小声抱怨，他想跟温磷住一间。
“就这事？”温磷说，“客房放你那俩大箱子，我睡哪儿你睡哪儿。”
“哦。”蔷薇的气消了。
他在等温磷洗完澡回来的时候重整旗鼓，打算从明天开始，在温磷父母面前好好表现。
温磷洗好澡回房间，把擦头发的毛巾顺手挂在衣帽架上。
“你又不擦干头发，你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头疼或是感冒吗？”蔷薇问。
他已经换好睡衣，安安稳稳靠躺在床头，温磷看他一眼，然后去锁了门。
“你锁门干什么？”蔷薇问。
温磷问：“顺滑油在哪儿？”
“在我箱子里呀，客房。”他害羞地拉了拉被子，“可是这样不太好吧，你刚回你爸妈家。”
温磷又是大喇喇地拿着润滑油瓶子回来，锁好门对他说：“等下小声点叫。”
蔷薇闭紧眼，前几次他确实叫得很大声没错，“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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