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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要调一辈子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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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咬着温磷胸腹部的肌肉，温磷的头又酸又晕，拧了眉，后脑处似飘上一朵隐隐作痛的记忆云。
温磷是个接受匿名委托的杀手，公寓里的地下室装的全是委托所得的金条。
那天一个裹得很严实的委托人亲自来他的办公室送委托信。
“请帮我杀一个人。”委托人压着嗓子，“不过你要当心，他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东西。”
温磷懒洋洋看着信，“地址没写。”
“蔷薇古堡。”委托人抬起眼睛。
蔷薇抬起眼睛，埋怨：“哥哥，你不专心啊。”
温磷定定看着蔷薇的眼睛。
温磷接下委托后，委托人云祈走出公寓，站在街边取下包裹脑袋的围巾，露出一张神经兮兮的脸。
这位委托人似乎精神不正常，温磷站在窗前睥睨，后续想查一查这个委托人，可是音讯全无。
温磷前往蔷薇古堡杀人，腹部的伤复发，他忍着痛下树，踩到石子一崴，脑袋稳稳砸在一块大石头上。
这就是他滑稽的失忆原因。
他要杀的就是蔷薇古堡里的那个人偶。
他猛地掐住蔷薇的脖子，使蔷薇抬头仰脸，他跟蔷薇对视，眼中似有风刮过。
“怎么了哥哥？不想被我亲那里吗？”蔷薇咳嗽了声。
他露出笑容，月光把他的眼瞳衬出一分诡谲之意。
“哥哥？”蔷薇以为他耍酒疯呢。
他忽然倾身吻住蔷薇的嘴唇，这可是他的小妻子呀，他们天生一对，他扣住蔷薇的手指。
蔷薇“唔”了声：“哥哥，我要亲你那里。”
“亲吧。”他靠上床头，抚摸小妻子的头顶。
……
当晚他们又很迟才睡，蔷薇觉得温磷喝了酒之后做得更猛烈了，不过他很喜欢，做这种事就是要做到精疲力竭用尽全力。
他要喝的养剂照例是温磷喂的，他都困迷糊了。
第二天醒来，回想昨晚那地动山摇的抽动，他有点羞地埋脸到温磷的怀里，不知道那动静被温磷父母听见没有。
温磷搂紧他，他抬头看去，温磷眼睛都还没睁开。
“哥哥，早啊。”蔷薇的声音是晴朗的好天气。
温磷睁开眼瞧了蔷薇一会儿，才“嗯”了声。
早饭后，温磷说要去一个地方，但没跟蔷薇明说那个地方是什么。
蔷薇就说：“那你得早点回来，也不要喝太多酒。”
那时两个人站在房间里，温磷突然捞过他重吻一下他的额头。
温磷出门不多久，温磊回来了，他看蔷薇独自在院子里晒太阳，过来搭话：“我哥呢？”
“出门去了，但是没告诉我去哪里。”蔷薇说。
“正好趁这个时候，我去帮爸妈说说你们的事。”温磊摘下了帽子，头发微乱。
“谢谢你。”蔷薇笑道。
温磊理着头发说：“没办法，谁叫我哥那么喜欢你。”
蔷薇的眼睛像一只闪躲的蝴蝶向下飘去。
午后，温磷跟温磊的舅妈来了，蔷薇跟温磊都坐在院子里，温磊在桌边用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蔷薇则坐得靠近花架。
他们的舅妈是个活泼的女人，甄琼跟温辉到院门口接她，她欢声笑语着，带来两箱自己包装好的吃食。
“小磊在那边，怎么没见小磷呢？不是说他也回来了吗？难道是假消息？”舅妈笑着看向了蔷薇。
蔷薇站起身颔首，有些局促。
“舅妈性格很好。”他身后，低头写字的温磊说了句。
蔷薇挥手打招呼，“舅妈好。”
“真漂亮呀这孩子。”舅妈向他招了招手，随后与甄琼说笑着进屋了。
蔷薇坐回椅子，问温磊：“你在写什么呢？”
“记录一些我遇到的案件。”温磊冲他一笑。
“以后会发表吗？”蔷薇感兴趣地问。
“等我的名气大了，或许会发表吧。”温磊谦虚道。
“那到时候我买来看。”蔷薇说。
“你为什么给自己取蔷薇这个名字呢？”温磊冷不丁问，还搁下钢笔，认真等着他的回答。
“这个。”蔷薇笑笑，“当时就想到了这么个名字，我也很喜欢蔷薇。”
温磊点了头没说什么，拿起钢笔继续书写着什么。
太阳照到了蔷薇的腿上，他起身挪椅子，听到一个女声在喊他：“蔷薇。”
他看去，是舅妈。
“外面很热吧，进来坐，吃点东西。”
他说：“谢谢舅妈，但不用了，我不饿。”
“进来坐坐嘛。”
他不好意思再推脱，舅妈的笑很阳光，他进屋后，冲甄琼跟温辉打了招呼。
落座沙发，他双手搭在双膝。
舅妈把茶几上的盘子往他这边推一推，问他：“你多大啦？”
“虚岁二十。”他说。
“是长得漂亮哈。”舅妈看向甄琼，后者似笑非笑没吭声。
“那小温磷六岁吧？”舅妈问。
甄琼捏了捏眉心，“一看就还是个孩子。”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舅妈还在看蔷薇。
蔷薇怕被看出什么破绽，就靠上沙发背，更加低了头。
“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啊？”舅妈玩笑道，紧着笑声变得异常明亮，“小温哥我可没说你。”
后来他们聊起无关紧要的家庭琐事，还说了菜园里种的辣椒什么的。
蔷薇默默地听，烈阳把窗户衬得更明净，窗户是木质的，涂上了绿颜料，和外面的藤蔓一样绿，黄色小碎花的窗帘轻轻地飘动，多么好，多么惬意。
舅妈跟甄琼结束了一个话题，甄琼叹口气道：“我们管不了他，随他去算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早有自己的思想了。”舅妈说。
这时温磊拿着笔记本进屋，笑说：“哥回来了。”
“他在哪里呢？”蔷薇问得快速，惹舅妈一声笑。
“我进屋的时候他刚进院门。”温磊上楼去了。
蔷薇刚才被舅妈笑话了，现在正垂着眼。
“快去吧。”舅妈说。
蔷薇跑出大门，温磷站在院子里不走了，仿佛等他过去。
他跑向温磷的时候，温磷单膝跪地，他的眼睛怔怔的，风吹拂着，一切都万籁俱寂。
他跑到温磷面前时，温磷将好把戒指盒打开，他看着温磷，这个男人是风吹来不小心砸到他头上的美好礼物呀，他真的能收下这份礼物吗？
“准备好跟我环游世界了吗？”温磷唤他：“我的小妻子。”
温磷眼中的这份情绪从前他不懂，现在他好像懂了，他觉得温磷喜欢他，他冲温磷的胸口看去。
——情蛊虫，你还在吗？
蔷薇，它早已不知不觉地消失啦。
蔷薇扑到温磷怀中，戒指盒欣喜地落地，钻戒长久刺眼地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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