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沉丹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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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沉丹记——
--——1. 丹鼎异香——
云墟观后山的丹房已有百年未启。
沈昭明推开积灰的柏木门时，铜锁锈蚀的碎屑簌簌落在道袍袖口。他指尖凝出一簇灵火，昏黄光晕里，那座三尺高的青铜丹鼎正泛着诡异的青芒。
"《云笈七签》载，沉丹需以..."
诵读声戛然而止。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身躯，裴砚初带着实验室特制冷凝剂的气息笼罩了他，犬齿若有似无磨蹭着他后颈的契约印："沈道长半夜偷进禁地，就为查这个？"
丹鼎突然嗡鸣。
鼎身浮凸的阴阳鱼图案裂开缝隙，缕缕暗红雾气渗出，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锁链状。裴砚初闷哼一声，西装裤下的膝盖重重磕在蒲团上——他腿根处新浮现的契约纹正与红雾共鸣。
"别动。"沈昭明反手扣住他腕脉，却被对方借力拽倒在丹房积灰的地砖上，"...沉丹的戾气会诱发..."
尾音消失在纠缠的呼吸里。裴砚初咬开他道袍第一颗盘扣，舌尖扫过锁骨下淡金的鹤纹："正好验证下...双修能不能解毒。"
——2. 香灰烬暖——
寅时的更漏声被喘息撞碎。
沈昭明撑在丹鼎上的手指节发白，鼎身阴刻的《黄庭经》文字正随着撞击微微发烫。裴砚初的婚戒卡在他后腰朱砂绳结里，每次动作都带起细碎铃响。
"当年在这..."裴砚初的唇贴着他脊椎凹陷处游走，"你是不是也偷看过《素女经》？"
铜钱剑突然从墙上坠落，剑穗玉璜砸地迸裂。无数画面灌入沈昭明脑海——
三百年前的丹房，少年自己颤抖着将《洞玄子》塞回经卷架，而门外站着似笑非笑的师兄，衣摆下露出半截画满春宫图的瓷枕。
"裴！砚！初！"沈昭明耳尖滴血似地红起来，反手一道定身符拍在对方胸口，"你...早就..."
符纸在触及皮肤的瞬间自燃。裴砚初低笑着握住他脚踝，将人拖进丹鼎投下的阴影里："现在灭口...晚了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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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丹霞映月——
晨光穿透窗棂时，青铜鼎的裂缝已悄然弥合。
沈昭明披着裴砚初的西装外套，指尖蘸着混合两人□□的香灰，在鼎身补全最后一道敕令符。每写一笔，那些暗红雾气就淡去一分，最终凝成颗朱砂痣般的丹丸落在他掌心。
"沉丹戾气化了？"裴砚初系领带的动作一顿，喉结处还留着牙印。
沈昭明突然将丹丸塞进他口中，趁人怔愣时咬住他下唇："是解药..."舌尖抵着那粒朱砂推入咽喉，"...也是新契。"
丹房梁上悬着的铜镜映出诡异画面——两人魂魄交融处生出新的金色丝线，将三百年前的少年身影与现在的他们缝合成同一幅画卷。
窗外传来弟子惊慌的喊声："掌教！《道藏》里的春宫图全变成结婚照了！"
——（番外完）——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沉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