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青玉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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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青玉案
——1.——
上海外滩华尔道夫酒店的顶层套房里，沈昭明第三次按住了裴砚初解他道袍系带的手。
"裴总，"他耳尖泛红，铜钱剑穗缠在两人交握的腕间，"道门清规..."
裴砚初咬着他喉结低笑："沈道长昨晚在终南山破禁术的时候，怎么不提清规？"落地窗外暴雨倾盆，他指尖抚过沈昭明锁骨下新结的痂——那是逆转缚龙锁留下的印记，如今成了双鹤交颈的纹样。
沈昭明突然翻身将他反压，道袍领口滑出半块青玉璜："那裴总先解释，为什么把拍卖会的压轴品换成..."
床头鎏金座机突然响起。助理的声音带着颤："裴、裴总，您拍下的战国铜镜在运输途中...自己飞走了！"
两人同时看向窗外——
暴雨中，那面铜镜正悬浮在黄浦江上空，镜面映出三百年前云墟观的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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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海关特殊物品监管处的年轻科员快疯了。
"这不符合《文物出入境管理条例》第..."他的声音在看到裴砚初的特别通行证时戛然而止，又在瞥见沈昭明道袍下的青铜锁链纹身时彻底破音，"这这这..."
"仿制品。"裴砚初面不改色地撒谎，指腹摩挲着铜镜边缘的蟠螭纹。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沈昭明少年时在终南山练剑的背影。
沈昭明突然掐诀，铜钱剑穗上的玉璜与镜背严丝合缝："找到了。"
科员眼睁睁看着两人追着铜镜冲向停机坪，裴砚初的定制西装外套还挂在他办公椅上。对讲机里传来保安的尖叫："那面镜子把裴总的直升机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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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终南山巅的千年古松下，铜镜静静悬浮在当年缚龙锁的阵眼处。
"它要我们看什么？"裴砚初捏碎第五张追踪符。沈昭明突然按住他手腕，铜钱剑指向镜面——那里浮现出他们从未见过的记忆：
三百年前的雪夜，少年沈昭明剜心头血绘制的并非缚龙咒，而是婚书。
「以魂为聘以魄为礼」
裴砚初的獠牙刺破下唇："你当年..."
铜镜突然炸裂，无数碎片映出三百个平行世界的他们——有共同执掌云墟观的，有在现代商界并肩的，甚至还有仙魔对立的。每一片里的沈昭明，锁骨下都有相同的双鹤纹。
沈昭明耳尖通红地拢紧道袍："看够了？"
裴砚初扯松领带将人压向古松："没有。"他咬住那块纹身，"这辈子都看不够。"
松涛阵阵，一块镜碎片在月光下闪烁，映出未来某日的《财经周刊》头条：
「裴氏集团斥资百亿修复终南山古建筑负责人沈道长拒绝置评」
——（番外一完）——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青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