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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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的打工终于收尾，小林盯着终端里的转账数字，小数点后的零在屏幕上跳动漫。
看着终端里的转账，小林再次感慨到，赵岑，我原谅你了，你给的确实多，你仍是我的兄弟。
[狗哥狗哥！]指尖连发三条消息，附带的照片里，到账通知的数字被他用红笔圈了三圈，边角还歪歪扭扭画着个举着钞票跳舞的小人。
［双木］：狗哥，狗哥，看，这是今天的报酬！
［loo］：恭喜！
［双木］：嘿嘿，不愧是我，也谢谢狗哥的推荐。
小林很清楚，凭借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刚到就能通过面试去的这一份工作的，背地里狗哥肯定有所帮助。
［loo］：不用客气，说明你做的不错。
［双木］：好嘞，狗哥什么时候有空想我请你吃饭！
［loo］：最近有点忙，等事情处理完毕，我就去找你。
［双木］：期待狗哥的大驾光临！
结束与小林的对话，电梯刚刚好到达36层，李煜宸将终端扔进口袋，敲响了36-20的门。
……
临空集团以核心动力组件研发与智能操控系统集成为支柱产业，其技术蓝图深深嵌入星际工业脉络 —— 从星际注册名录中 70% 的量产型机甲动力核心，到商业货运舰的曲率引擎控制模块，乃至民用星舰的反重力稳定系统，都烙着他们齿轮的印记。
魏氏集团则构建起金融资本运作与高端生活服务业的双轮架构。其麾下的商业版图如同镶嵌在星际都市的璀璨棱镜，A区顶级商圈中，地标性商业综合体的玻璃幕墙上流转着魏氏的鎏金徽标，私人俱乐部的泊位停靠着注册在其信托基金下的星舰，而仅对会员开放的会所里，光芒正映照着各种合约的签署现场。这个以资本杠杆撬动星际消费生态的商业帝国，用投资与资产证券化编织出看不见的网络。
表面上看，一个深耕硬核工业技术，一个精研资本增值艺术，齿轮与账本似乎永远不会产生咬合。但在星际商业的暗面，临空集团精密车间的出入记录与魏氏离岸账户的资金流向之间，在专利授权协议的附加条款与高端会所的闭门晚宴里，暗线交织的利益网络是否存在，则藏在财务报表的褶皱与董事会议的留白里。
这两艘看似永不相交的巨轮，此刻倒是因为"蓝海城"聚集在了一起。
“凌先生，你好。” 李煜宸抬手致意。
凌柯指尖停在电脑边缘，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对方领口的徽章，唇角微扬：“李先生久仰 —— ”，不过这个徽章为什么不是魏家的？更显像是当前流行的一个游戏人物？值得调查，凌柯偏头看了眼越南星。
“寒暄就免了。”李煜宸的指尖顿了顿，收回了伸出的手，“我只是代表魏家来调查这件事情罢了。”
听此，越南星上前半步，手腕微旋将分析表推过台面：“现场痕迹的分析结果。”
“不知可否拷贝一份，毕竟，这些东西还需要家主过目。”李煜宸摩挲终端边缘的防滑纹路，终端在震动。
越南星转头看了眼凌柯，得到准许后，点头，“请便。”
阅读文件中……
“那么，依照李先生看，这件事情的突破点在哪？”
“死胡同。” 李煜宸停止翻阅文件，“执法者的真假、消失的‘尸体’、还有清理包间的清洁工 —— 三个线头都断在这儿。”
凌柯突然前倾：“为什么这一层不在酒店的管控范围？” 他轻敲桌面，“按魏氏的做派，这样岂不是？”
“家主的决定。”李煜宸合上报告，“我只负责执行 —— 比如现在。” 他点亮终端，投影在桌面铺开蓝海城的三维地图，“魏氏法务部刚批了权限，我能调阅近 72 小时内所有监控，包括 ——” 他指尖划过包间示意图，“那四幅被清理的挂画。”
凌柯指尖悬停，镜片突然闪过终端屏幕的反光 —— 他想起凌家老宅走廊里那幅藏着微型摄像头的祖先画像。“画框里有监控？”
“商用级隐蔽式安防系统。” 李煜宸垂眸盯着终端屏幕，指尖在虹膜识别区停留三秒，蓝色进度条在视网膜上投下流动的光影，“工程部的安装记录显示，画框内置的镜头能覆盖整个包间。”
“接下来请各位移步，一同去监控室查看？”李煜宸说道。
凌柯起身忽然轻笑：“魏家这是防着谁？合作伙伴还是自己人？” 话尾隐在房门的关闭声里，他跟着李煜宸走进监控室。
“先定位挂画被移动的时间点。” 李煜宸将终端接入监控主机，键盘敲击声里混着凌南星调试设备的电流声，“清洁工的工牌编号、行动路线，还有 ——” 他调出电梯监控录像，画面里穿保洁服的身影正推着清洁车经过安全通道。“凌先生的疑问，抱歉，我只是代理人，这些事情我还是没有权限接触的。”
“那..”
“监控室的权限时效只有两小时。” 李煜宸的声音打断了凌柯的思路，对方正盯着数据滚动的屏幕，喉结在领口处轻轻滚动，“建议先查画框的位置—— 如果没被销毁，或许能看见很多东西。”
……
结束与狗哥的闲聊，小林推门走出咖啡厅。暮色给星际商业街的悬浮灯箱镀上暖边，他抬手将外套拉链拉高，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斜对角那个铺子 ——凌柯刚刚走出的深木色门楣前，铜匾上 “青空” 两个烫金小字在一众霓虹灯广告中，显得尤为独特，像块从旧时光里剥落的碎片，嵌在流光溢彩的商业墙面上。
走近，旧式的推拉门，已经很少见了。指尖触到门把的瞬间，手肘在无意识中发力，门 “吱呀” 着向内推开，风铃串被气流撞出细碎的清响。
“欢迎。” 元空青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铜绿，将半件修复到一半的瓷瓶轻放在工作台，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上，目光从镜片上方透出，落在门框投下的光影里 ——看来又是一个小孩。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