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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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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共鸣
北疆的风雪停了，沈昭却觉得血液在沸腾。
萧景珩心口的龙纹与他腹部的金痕同时灼烧，仿佛有无数细密的丝线将两人血肉相连。远处，那支传说中的“龙鳞重骑”正踏雪而来，玄甲上暗纹如鳞，与沈昭年少时在宫中密卷里见过的图腾一模一样。
“你早知道……”沈昭按住隐隐作痛的小腹，“龙鳞卫是活人炼的？”
萧景珩擦剑的手顿了顿：“不，是你父亲炼的。”
雪地上突然浮现血色符文——是北狄大祭司临死前布下的诅咒。沈昭猛地咳出一口金血，那些血珠竟在空中凝成小字：
“双生逆鳞，一主一药”
前朝密卷
五年前·皇帝寝宫
沈昭跪在龙榻前，听垂死的皇帝嘶哑道：“你以为……萧景珩为何偏选你当影卫？”
密旨被塞入他手中，展开是幅人体制剖图——心口标着龙纹的少年，腹部被朱砂画满符文。
“先帝用八十一名药人炼出你，本是要给太子做续命鼎。”皇帝剧烈咳嗽，“谁知萧景珩那逆贼……竟把本命鳞片给了你。”
殿外突然传来金戈之声。沈昭攥紧密旨飞身上梁，正看见萧景珩提剑踏入。
血溅三尺时，皇帝最后的话飘进他耳中：“龙鳞离体……你们俩总要死一个……”
雪原对峙
现世·龙鳞卫阵前
重骑统领摘下面甲，露出与沈昭七分相似的面容：“阿弟，该回家了。”
沈昭剑尖微颤——这是他“战死”多年的同胞兄长沈翊。
“当年你被送进宫当药引，我自愿入炼鳞炉。”沈翊的铠甲缝隙里渗出金液，“现在……”他突然挥刀劈向萧景珩，“该把王爷的鳞片还来了！”
刀光将至的刹那，沈昭腹中龙鳞破空飞出，竟在半空化作盾形。萧景珩趁机一剑挑开沈翊面甲，露出其下密密麻麻的龙鳞——已覆盖半张人脸。
“你疯了？”萧景珩厉喝，“再炼三日，你会变成活尸！”
血契真相
中军帐内，老太医的银针在沈昭脊背游走。
“不是孕相！”他骇然倒退，“是王爷的龙鳞在您体内……生了根！”
萧景珩突然扯开自己衣襟，心口龙纹处赫然缺了一角：“五年前皇陵那夜，我分了一半本命鳞给你。”他指尖抚过沈昭腹部金痕，“现在它想回来……你的身体却在吞噬它。”
帐外传来沈翊的嘶吼：“药人体质特殊，龙鳞归位时必爆体而亡！阿弟，你……”
话音未落，沈昭突然夺过银针扎向自己咽喉！
残阳如血
萧景珩打落银针，将人死死按在榻上。
“听着。”他咬破指尖按在沈昭眉心，“当年先帝搞错了一件事——”
血珠渗入皮肤的刹那，沈昭眼前闪过无数陌生记忆：
- 炼药池里哭泣的幼童
- 萧景珩深夜割腕滴血入药
- 皇帝狞笑着将龙鳞按入他心口……
“你不是药人。”萧景珩声音沙哑，“是本王用半数寿元……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妻。”
远处传来号角声，沈翊率领龙鳞卫调转马头，冲向雪山之巅的北狄王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