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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大婚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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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完帝后,他们一起去了夏南星的府中,夏南星出门迎接说道:“太子殿下,你们怎么亲自来了?本该我来你府中拜访,如今倒是你先捷足先登了。”
“来人,上茶!”
于是,一个小厮端了几杯茶过来。
但两人没有心情喝茶,只是单纯地想来看看夏南星。
夏之云笑着说道:“哪里的话,你是我的皇兄,看你是应该的。”
顾倾心福了福礼,说道:“皇兄。”
“太子妃怎能向我行礼,于礼不合!”
夏之云说道:“皇兄!我们是一家人。”
“是啊,皇兄,你是阿云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顾倾心笑着说道。
“这……”
“好了,皇兄,刚刚去拜见父皇,父皇特许了我三个月的休沐,这三个月要麻烦皇兄处理一些朝中事务了。”
说完夏南星突然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是臣越矩,请太子殿下惩罚!”
夏之云赶紧将夏南星扶了起来,“皇兄!不可再说如此见外的话了。而且我得三个月的休沐开心还来不及呢,我要与心儿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
顾倾心一想到昨晚,心里在盘算该怎么逃过去。
夏之云与夏南星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在马车中,顾倾心对夏之云说:“阿云,你想怎么和我过二人世界?”
夏之云一把拉过顾倾心抱进怀中,不怀好意地说道:“当然像昨日那样啊。”
顾倾心佯装愤怒地说道:“以前是我眼瞎,以为你是君子,没想到,你是个色中饿鬼!”
“可你已经嫁给我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没得后悔了。”
于是,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夏之云又被踹下了马车。
可是这并不影响他晚上的发挥,床因为剧烈的摇动吱呀吱呀的响,顾倾心想推开却没有力气,只能靠嘴,好听的不好听的话顾倾心都说了,夏之云故意耳聋,丝毫没停下动作,最后还是把顾倾心折磨得累得睡去才停止。
然后白天,顾倾心看着浑身的印记陷入了沉思,她决定白天好好磋磨一下他。
可白天的夏之云和晚上的夏之云截然相反,顾倾心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种菜,他就挖地,总之顾倾心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丝毫不反抗。
本以为他听话了,可一到晚上他就原形毕露,任顾倾心在他身上咬好几个印子,他都没停下动作。
甚至白天,他还故意把印子给下人看,想让所有人知道这是夫妻恩爱的证明。下人们使劲憋住笑意,心里却想:“等会又有好戏看了。”
果然,顾倾心气呼呼地找到他,压着怒意笑着说:“阿云,池塘里的鱼好肥啊,我想吃鱼,可我不会钓,你帮我抓几条吧。”
“我现在就想吃,要不,你跳下去亲自抓吧。”
夏之云笑着说:“怎能饿着夫人呢,我马上去抓!”
于是,“彭”地一声,夏之云就这样水灵灵地跳进了湖中。
顾倾心知道他水性好,武功高,于是搬了张摇椅在亭中,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夏之云在湖中上蹿下跳的抓鱼。
没多久,夏之云就湿漉漉地上岸了,手里抓了一条肥大的鱼,顾倾心慵懒地说,:“我想吃烤鱼,现在就吃!”
于是夏之云又马上架了火,在旁边蹲着一心一意地烤着鱼。
烤完之后,狗腿地来到顾倾心身边说:“夫人,已经烤好了,你尝尝看?”
夏之云小心地吹了吹,生怕把顾倾心烫到,然后递给顾倾心,顾倾心咬了一口,“好吃!”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烤好不好?”夏之云笑着说。
“算了,天天吃得吃腻。”
“夫人不必心疼我。”
呵,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是晚上,顾倾心又被“心疼”了。
连续几日下来,顾倾心发现这货白天乖巧,晚上禽兽,晚上治不了他,那她就白天狠狠“折磨”他。
于是府中下人每天都能看到好戏,一会儿太子妃让太子殿下爬树摘果子,一会儿让他练武逗她开心,一会儿又让他挑粪浇菜……
折腾了好多日,一到晚上还是拿他没办法,只有信期那几天顾倾心睡了个安稳觉,其余晚上都不得安生。
她也尝试过把门和窗都锁的牢牢实实,但是夏之云总是能从各种想不到的地方来到室内,把她摁在床上狠狠欺负。
最后顾倾心开始不可理喻地找茬了。
这天,夏之云跪在搓衣板上,顾倾心坐在躺椅中悠闲地摇着,夏之云说道:“夫人,我真的只是给那名妇人指了一下路而已,真的没说多余的话,你相信我。”
顾倾心当然相信他,不过她不能表现出来,她缓缓说道:“我看你和她相聊甚欢,要不抬来做个通房吧。”
“心儿!我只要你一人!你等我一下。”
于是夏之云突然蹿没影了,顾倾心也没多想,本来也只是找个由头惩罚一下他而已。
没多久,夏之云拎着一个女人飞到了顾倾心的面前,顾倾心一看,这不是昨天向夏之云问路的妇人吗?
妇人刚看到“太子府”三个字,又看到顾倾心,一下子明白了,她哭着跪爬到顾倾心的身边,哀嚎到:“太子妃,您饶过奴婢吧,我昨日真的只是不认识路问个路而已啊,我不知道那是太子殿下,若我知道,就算给我吃一百个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上前问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饶过我吧,啊啊啊!”
顾倾心懵了,没想到夏之云竟然把人给抓来了,她头疼地说道:“不关你的事,是我们的错。管家!给她一百两银子,好好把她送出府!”
走的时候那个妇人腿还发着抖,管家贴心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妇人连忙点头:“是是是!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夏之云看着顾倾心说道,“这次夫人相信我了吧,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人!”
顾倾心扶额,无语!
顾倾心彻底没招了,除了床上,在其他事情上夏之云几乎对顾倾心言听计从,下人们也从刚开始的看好戏慢慢变得麻木了。
期间,皇后和顾夫人都来看望了顾倾心,看着她,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留下了很多补品……
最后顾倾心也放任不管了,一到晚上就认命地躺在床上,然后看着夏之云疯狗一样把她全身啃了个遍,然后在她身下疯狂索取……
三个月后,夏之云要开始上朝了,本以为这会让他晚上收敛一些,结果她低估这货的精力,把她折磨地昏睡过去,第二天还能神清气爽地去上朝。
而且这货嘴巴也越来越甜,一边做一边还能甜言蜜语地哄着她,把顾倾心哄得心里暖暖的,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夏之云成亲半年后,皇帝突然病重,夏之云做为太子顺理成章开始监国。
以前夏之云只负责一些日常事务,重大国事还是由皇帝定夺,如今没有缓冲的时间,各种紧急情况纷至沓来,让夏之云毫无还手的余地。
每次夏之云去看望皇帝时,他总是摸着夏之云的头说道:“皇儿,对不起,本想慢慢教你,可病情来势汹汹,所有事务突然都压在你头上,如果无法抉择,可以问顾将军,丞相……”皇帝说了一众重臣的名字,夏之云都记了下来。
看望皇帝之后他每次又会去问太医院,父皇的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太医院院正前几天还模棱两可地说着:“只是年纪大了,抵御疾病的能力下降,好好养着可能会有好转。”
可是几天下来皇帝的病没有一丝好转,他才知道自己被那些太医忽悠了。
这天,他伺候皇帝喝完药睡着之后来到了偏殿,让阿福去把太医院所有人都“请”了过来。
所有太医乌泱泱跪了一片,夏之云刚开始还态度温和地问皇帝的情况,可得到的结果和前几天说的一样。
夏之云自是不信,于是他第一次施展了太子的威压:“孤再问一次,父皇的病情到底如何,如果还这么忽悠孤,那你们通通给孤回乡种田,太医院自有能者居之!”
随后来到太医院院正面前,“张院正,提着你的脑袋好好说,父皇的病到底什么情况!”
张院正习惯了温柔的太子殿下,现在突然面对如此严厉的拷问,瞬间吓得哆哆嗦嗦,回复到:“回太子,皇上的病是陈年旧疴,病已入心肺,再难痊愈啊!”
夏之云已经猜到这个结果,又问:“父皇,还有多长时间?”
张院正不敢回答,冷汗淋漓,夏之云也不啰嗦,大声说道:“快说!”
张院正吓得连磕了几个头颤抖地说道:“照如今这个情况,能撑到半年已是不易。”
夏之云退了一步,如此说来,父皇只有半年的时间。
他无力地说道:“都下去,今日之事,不准透露一个字,否则,死!”
所有太医瞬间吓得面色苍白,连声说:“是……”然后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夏之云沮丧地出门,正好遇到了同样来看望皇帝的夏南星,他注意到夏之云苍白的脸色,他担心地问道:“太子殿下?怎么了?”
夏之云看着兄长,父皇只有他们两个儿子,如今父皇的情况他觉得不应该瞒着夏南星。
他说:“皇兄,父皇他,时日无多了!”
夏南星同样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说道,“怎么会?怎么会如此严重?父皇……”
“皇兄,除了母后和心儿,我只剩下你了。”
夏南星拍了拍夏之云的肩膀,忧伤地说道:“我们是亲兄弟,本该相互扶持。你放心,我会永远支持你!”
“皇兄……”夏之云突然抱了抱夏南星,说道:“谢谢皇兄。”
夏南星安慰说:“兄弟之间,不用谢。”
回府的时候顾倾心正在练功,自从皇帝病重,夏之云一个人扛起重担,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让夏之云保护了,朝堂之事她不懂,只能强健自己的身体,希望有一天能帮上夏之云。
她看到夏之云失神地回来,担心地前去问道:“阿云,怎么了?是朝堂之事太棘手了吗?”
夏之云看着顾倾心,心里终于安定了一点,他把父皇的情况如实跟顾倾心说了,顾倾心震惊之余,又心疼地抱住他,“阿云,生命之事本就难以控制,活在当下,好好完成父皇的愿望,治理好这个国家,我相信,这是父皇最想看到的。”
“嗯,心儿,只是接下来,可能会苦了你。”
“傻瓜,有你在身边,我不怕,而且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故作坚强。”顾倾心抚摸着夏之云的脸轻声说道。
“还记得我们摘的那株桃花枝吗,你看,它在院子里坚强的活了下来,过不了几年就能和我们一样高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赏花,喝酒,可好?”
夏之云看了一眼那株矮小的桃树,笑了笑说道:“好!”
可时间不给夏之云喘息的机会,虽然他把不重要的日常事务给了夏南星处理,自己处理紧急情况,可就几件紧急情况让夏之云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