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和沈妄、顾沉说再见了。
此刻坐在雾岛实验室的落地窗前,(某个人的想象力丰富)[菜狗]
看蓝蝶掠过海面时,忽然想起故事里被删掉的第一版设定:他们本该是没有温度的观测者与容器,在永恒的时空中执行冰冷的规则。
但幸好,当第一个“顾沉”在民国时空偷偷为“沈妄”藏起带血的戏服,当第一只蓝蝶在赛博时空的数据流里振翅,这个故事便挣脱了我的掌控,成了两个灵魂对抗虚无的史诗。
写他们穿越平行宇宙时,我总在想:或许每个我们遗憾的“如果”,都会在某个时空成真。所以有了修真界的双生剑灵、太空站的星图恋人,甚至是数据海里的AI——他们在不同维度用不同形态相爱,却始终带着相同的胎记:沈妄后颈的蝴蝶斑是破碎的镜面,顾沉眸中的星图是共振的时光。这些细节像散落的拼图,直到最后才拼出科学家的良苦用心:原来他从来不是创造“工具”,而是在培养能让规则心软的“人”。
故事的最后,我故意留下了未消的胎记和泛蓝的瞳孔。因为比起“完美融合”,我更爱他们带着伤痕的样子:会为夜市章鱼烧吵架,会在时空门里忘带钥匙,会把写给过去的信折成纸船扔进海里。这些“不完美”恰恰是人性的微光——原来我们终其一生寻找的,不是契合的齿轮,而是能与自己的破碎共振的灵魂。
下一站想去1999年的雾岛海滩。
如果你们在某个晴好的傍晚捡到泛黄的纸船,上面写着“谢谢你来过”,那一定是沈妄和顾沉托蓝蝶捎来的问候。毕竟在所有平行宇宙里,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跨越时空的壮举,而是某个普通瞬间里,你望向我时,眼中闪烁的,属于人间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