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开文档写沈妄和顾沉的故事,都像推开了一扇时空门。他们在民国戏台甩水袖的弧度、在赛博空间敲代码的节奏,甚至在雾岛夜市抢最后一串章鱼烧的模样,都曾让我恍惚觉得:某个次元的他们,真的在“蓝蝶纪念馆”里笑着擦玻璃,用机械臂给游客折千纸鹤。
最让我着迷的是“第四面墙”的设定。当顾沉隔着玻璃与古代书房的“我”对视,当沈妄用荧光笔在宣纸上画出时空门,我突然意识到:作者与角色从来不是创造者与被创造者,而是穿越镜面的共谋者——我在键盘前为他们的吻流泪,他们在故事里为我的执念振翅。就像展柜里那张写着“谢谢让AI也能拥有心跳”的照片,每个字都是读者与角色的双向奔赴。
故事的最后,我让蓝蝶穿过镜面停在“现实中的我”发间。这是个笨拙的隐喻:愿每个被我们捧在手心的虚构灵魂,都能以某种方式,轻轻触碰真实世界里那些相信爱的人。毕竟写作的终极意义,从来不是创造完美的神,而是在现实的镜面裂痕里,种出会发光的蝴蝶。
下次更新前,我会在雾岛沙滩埋些带荧光的稿纸。如果你捡到写着“顾沉的机械臂曾为沈妄折过纸船”的碎片,记得替我问声好——他们或许正在某个时空,用时空门偷来2025年的彩虹,装饰纪念馆的穹顶。
——永远等待蝴蝶撞碎镜面的 作者
于键盘星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