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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腮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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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水淹没鼻腔的瞬间，我的骨翼进化出过滤功能。
杨枥腰间的腮裂疯狂开合，把污染水转换成紫色血氧。他拽着我游向排水管时，变异保安队正变异成鳗鱼形态——他们的眼球凸出成探照灯，脊椎骨刺穿防护服变成电流触须。
"吞下去！"杨枥突然将手术刀捅进自己腮部，扯下一块闪烁的鳃组织塞进我嘴里。腥甜的组织液激活了芯片里的加密记忆：五岁的他蜷缩在实验室通风管，目睹我被注入第一针量子纠缠剂。
电流鳗群形成包围网时，我的骨翼分泌出杨枥基因特化的溶解酶。最先接触的敌人开始自溶，他们的惨叫在水底转化成我们初遇时的对话回放："急诊。""把芯片给我。"
杨枥突然抽搐起来。他后背浮出荧光的神经树突，正与污水处理厂的生物反应堆同步脉动。我咬破他手腕汲取带镇定酶的血液，尝到了整个基因控制中枢的坐标——就藏在他正在钙化的脾脏里。
当我们炸开反应堆的外壳时，里面浸泡着三百颗人类心脏。每颗心脏都长着杨枥的脸，正在同步吟唱实验室的洗脑频率。
"礼物喜欢吗？"Dr.Lin的全息投影从血水中升起，她的机械手指穿透我胸膛，"用你爱人的克隆心脏当炸弹..."
杨枥的尖啸震碎了水压表。他新生的膜翅割断投影装置，破损的腮里喷出神经毒素。在监控系统瘫痪的8秒里，我们交换了最致命的吻——他将生物芯片的引爆码刻在我犬齿上，而我用骨翼在他腰椎植入反控制程序。
污水排空的刹那，所有克隆心脏集体停跳。杨枥跪在粘稠的血膜上，他的左眼正变异成生物雷达，而我的芯片开始倒计时——距离他完全母体化还有71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