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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酒后易胡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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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两箱啤酒抱回家放在茶几上，打开后一瓶一瓶摆好，那些深绿色的瓶子在我眼底渐渐摊开。
我唰唰唰开了两瓶，两口下肚后，我抿抿嘴，说实话，不好喝，还没无病炖的鸡汤好喝。
我又开始想念他了，不受控制的喝了一瓶后，脑袋有些沉重，我在想如果现在的无病不是无病，那爱我的无病去哪里了？
爱我的无病……去哪里了呢？
“无病……”我呜咽一声，拿起第二瓶酒喝了下去。
我瘫坐在地上，空荡荡的酒瓶子乱滚，我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上了几次厕所，吐了几次。
我知道我短暂地忘记了痛苦。
原来借酒消愁是这么个理啊。
可为什么我又更难受了呢？无病的面孔要把我的心填满了，我实在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不知道到了哪个时间点，一阵熟悉的皂香钻进了我的鼻腔，我眼眶一热，死死搂着那人的脖子不肯撒手。
“无病，无病，无病……是你。”
沉重的呼吸声洒入我的耳朵中，他抱着我站起身，我如同一只树袋熊，双腿加紧他的腰整个人死死贴在他身上。
我捧着他的脸，寻着他的唇去亲吻，我也不知道亲到了没有，把口水弄得他一脸。
“无病，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明明你之前最喜欢的是我。”
我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着。
“北凡，别闹了。”
听见他叫我北凡后，我更恼了，我讨厌北凡这个称呼，梁瑾喆这样叫我我讨厌，你这样叫我我也讨厌，我不是北凡。
热泪从我眼眶里滑落着，我像是惩罚他一般地用手死死勒着他。
“无病……”
突然我被仰放在床上，在脑袋挨住枕头的那一刻无病松开了我的腰身，我一惊，哭着又要去抱他。
他被我死死禁锢在怀里。
“你怎么能不爱我呢？无病……”
泪还未止住，眼眶下传来湿润的触觉如此敏感，后脑勺处也被包裹了一个严实。
他吻掉了我脸颊上的泪水。
察觉到他的动作后，我哭的更凶了。
“小乖，别哭。”
听见他给我的称呼后我呜咽着压下脑袋在他脸上胡乱亲吻着。
“无病……”
手向下去扒他的衣领，可下一秒手腕立马就被握住了，我把手掌握成拳挣脱开后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满脸泪水地问他：“你是不是都记得？”
那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了锁骨，视线往下偏一点点是刺目的鞭痕，我周身一颤，把握成拳的手伸开，又往他身前摸。
“我……”他一顿，举起手抓住我乱动的指尖，听见他的声音后我情难自禁，我微抬起身体向前倾去吻他的喉结。
“比起我叫无病你更喜欢哥这个称呼吗？”
我扒在他脖子上低语，酒气将我们两个人包围，我头混沉沉的，微抬起来一点又要去吻他。
他身上的皂角更烈了，心跳声纠缠在一起，砰砰砰的，那是我们共同的心跳声。
我刚想问他是不是比较喜欢我叫他哥，手指上一紧，我被他拉了过去，他按着我的脑袋吻了上来。
“无病吧，我喜欢无病，是你给我取的名字。”
“小乖，是你先勾引我的。”
脑子里的氧气似被他吸干，本就因醉意而昏沉的大脑现在更沉重的，但我贪恋他的气味，在他要离开的瞬间我又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按下来。
“无病，无病，无病……”
我像一只因干旱而要濒死的鱼，而无病是我水，有他的存在我才能活下去。
“总感觉你生病之后很奇怪……之前你看都不愿意多看我几眼……”
我堵上他的嘴，揽着他的脖子继续亲吻，“我恨不得你永远活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手向下一探，去亲他的侧脸，柔软的唇印在脸上又滑到他的耳垂。
“无病，你……。”
“好烫。”
他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又要去推我，我硬生生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反扣他的手。
“无病……我好喜欢你。”
那深灰色的眼珠有些沉，他附在我身下深深地望着我，那眼底里里燃烧着一团火：“小乖，先把窗帘拉上。”
我迷迷糊糊地起身要去拉窗帘，下一秒他拉过我的手扣上我的后脑勺把我按在沙发上。
“小乖，是你先开始的。”
………………。
他身上好烫……
……
“要轻一点吗？疼吗？”
我摇摇头抱紧他…………
在第三个世界，他是我的哥哥，在前两个世界我是他，他是我。
我们是彼此的另一个自己。
他带给我的感觉很舒服，也让我第一次知道了这种事的意义。
我再次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卧室里面了，我不爱拉窗帘，在我认为无病是我哥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月亮很圆，高高地挂在深蓝色的夜幕上，周围散落的光透过窗户洒在我脸上。
我偏头看到了无病，他在我身边躺着。
柔和的五官在月色的衬托下更加乖顺，他真的好好看，比我好看一万倍，我好喜欢他。
我的手从他的唇滑上他的鼻梁，接着再到他的下眼眶，他上眼皮轻轻抖了抖，我心里的某个地方一软，身体前倾吻到了他眼角的那道疤。
一吻过后，我调整距离，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很奇怪的感觉，心里的某处有些酸痛。
明明可以亲吻无病了，可我就是觉得难受。
这不会是他的感受吧？
“无病……”
我嘴唇翕动去喊他的名字。
“身上有什么不适吗？”
他抬手捋了捋我的头发，我摇了摇头，又去蹭他的手。
“你之前都只叫我哥的。”
“喜欢我叫你无病？”
“无病是你给我的名字，我喜欢。”
我搂着他的腰笑，但他握上我的手，又要跟我刻意疏离开。
“无病，你怎么了？”
“酒醒了吗？醒了会后悔吧？”
我着急地去辩解，把他的腰身搂的更紧：“酒早醒了，无病，我不后悔，我早就想这样了。”
“我总觉得你烧糊涂了，北凡，你的病要是好了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捧着我的脸，月光洒在他脸上照亮了他的眼睛，很明亮，那里面泛着水光，像是泪花。
我摇头说不后悔。
“你之前亲口说过讨厌哥哥，小乖只喜欢梁瑾喆……”他顿了顿，似是在怄气，“你今天也跟他接吻了……”
“那不是我，无病，那不是我……我只喜欢你，跟他接吻是气你的。”我摊开手掌让他看我的手指，“戒指我也取了，我只要你。”
他眼眶里的泪水一直在打转，快要落下来的瞬间他抵上了我的额头，他嘴里低声呢喃着：“小乖，我爱你。”
“爱就够了，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月光下，我们彼此抱着，我不太懂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我爱无病。
无病爱我。
无论我们是兄弟还是自己他都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