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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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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店门，应百川就被推了个踉跄，担心拽倒李一，他下意识松了手，转头见女人怒目圆睁，好像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是他。
应百川站定，面色铁青地叫李一过来，女人张开双臂挡在李一面前，吼：“你凭什么命令他啊！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
见李一一动不动，应百川咬了下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李一，过来！”
李一愣了下，拍拍她胳膊要过来，应百川满肚子火这才消下去些，结果女人狠狠剜他一眼，转过身，又去捧李一的脸。
他抬脚，在“和平主义”和“暴力解决”的犹豫中听见女人语气缓和下来，语速也比刚才慢。
“看着我李一，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应百川拧起眉停下，狐疑地看着女人的背影，在脑海中搜寻片刻，确定不认识这号人，李一跟他讲过，一起过圣诞节的初中同学，圆脸，戴眼镜，叫什么来着。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什么叫我别管！你不能再相信他了！”女人握住他胳膊，“过年你骗我了吧，你一直跟他在一起？同居了？”
对上李一频频瞟过来的目光，应百川不急了，他想知道李一是如何在朋友面前谈论自己的，虽说目前听来并不乐观。
李一说：“他给我钱啊，还挺多的，我干到6月份，就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很轻松的。”
不如不听。
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以防万一，应百川扬着脑袋，对女人说：“识趣点，他是同性恋。”
“应百川！你能不能不害他了！你知不知道—”
李一忽然挡到他面前来，说：“别这样，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他没逼我，我缺钱了。”
女人晃晃李一胳膊，说话时嘴唇幅度太大，神色略显狰狞，“你缺什么钱啊你，我看你是—”
“别说了，我再联系你啊，别生气。”
本该得意得像打了胜仗的公鸡，可盛怒过后，应百川隐隐不安。
李一不肯告诉他同学叫什么名字，只说她觉得是他害得李一没上成大学，所以才那么生气。
将车停在路边，刚刚着急，他忘了拿李一的外套。
裹住李一冰凉的手，应百川郑重说：“的确是我害你没上成大学，你应该怪我。”
李一侧身对着他，“不是的，一开始你就说得很清楚，我知道你觉得我听话、条件不好才给我钱，而且…”他顿了顿，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我不是为了你，当时我只是需要一个念想罢了，跟是不是你没关系，你明白吗？”
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应百川怀疑下一秒自己就要吐出血来。
“那好，过去我们不提，谈谈现在，以后，行吗？”
李一如释重负般笑起来，“当然可以，现在你包养我，6月份我们结束，是这样吧？”
原来他做什么都不管用。
“我问过你，知道被包养需要做什么吧。”他皮笑肉不笑，松开李一暖和起来的手，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应百川命令道：“去后面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