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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抽签作弊的暗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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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的钢笔尖在宿舍分配表上悬了足足三分钟，墨水滴在"B207"的方格上晕开一朵乌云。监控器后的导演兴奋地啃着指甲——这个房间的玄机他再清楚不过：双人床正对隐藏摄像头，床头插座里藏着高敏收音设备，连浴室的花洒都装有防水拾音器。
"导师也要参与抽签？"程小予踮着脚凑近，发梢扫过林夏的手腕。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卫衣，领口滑到锁骨下方，露出若隐若见的淡红印记。那是昨晚暴雨夜拥抱时，林夏情急之下咬出的痕迹，此刻在演播厅的强光下像枚熟透的草莓。
林夏迅速将纸条揉成团："体验生活。"转身时西装后摆扫过程小予的腰，带起一阵雪松香的风。角落里传来"咔嚓"声，站姐唐小棠放下相机，预览图里程小予揪住林夏衣角的画面，像极了爱情电影的海报定格。
当晚十点，程小予拖着贴满卡通贴纸的行李箱站在B207门口。门缝里漏出的暖黄光线中，她听见林夏压抑的怒吼："我说了是公司安排！您非要查房随时带记者来！"行李箱轮子在地毯上摩擦出沙沙声，电话那头突然沉默。林夏猛地拉开门，程小予的草莓牛奶睡衣撞进她视线。
"好巧。"程小予晃了晃电子房卡，屏幕蓝光映着她狡黠的梨涡，"系统说我该睡这里。"
林夏的目光掠过她脖颈处微红的咬痕，喉结重重滚动。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CP超话服务器瘫痪前最后一条热评是：【这哪是抽签，是月老把钢筋焊死了！】
监控室里，导演擦着冷汗删掉后台日志——程小予昨夜黑进分房系统的记录，绝不能让林夏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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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床上横着银河主题的抱枕，林夏用激光测距仪量出精确的49.5cm分界线。"越界者承包一个月早餐。"她将空调调至18度，裹紧蚕丝被背对而卧。程小予趴在床上晃着脚丫翻看《民法典》，书页间夹着张皱巴巴的糖纸——正是初舞台那日塞给林夏的薄荷糖包装，荧光笔写的「呼吸节奏5-7-8」已被摩挲得模糊。
凌晨三点，程小予被热醒。林夏的胳膊像藤蔓缠在她腰间，鼻尖抵着后颈动脉，呼吸间带着褪黑素的甜涩。银河抱枕早被踹到床底，月光透过纱帘描摹着林夏的睡颜，褪去白日的凌厉，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程小予轻轻转身，林夏的唇擦过她耳垂，含混的梦呓泄出："...草莓要带露水的..."
次日食堂，唐小棠咬着吸管追问："听说夏哥睡觉打呼？"程小予舀粥的手微颤，白瓷勺撞在碗沿发出清响："她说梦话要买草莓园。"不远处，林夏盯着手机里的监控回放——画面中自己像八爪鱼缠着程小予，指尖还勾着对方睡衣系带。咖啡杯在她掌心发出细微裂响，导演组的加密邮件正在闪动：【系统日志显示程小予昨夜篡改抽签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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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乐教室里，老白重重按下钢琴延音键："程小予，你的呼吸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林夏突然起身，黑色高领毛衣裹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她握住程小予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横膈膜下沉，像海浪..."掌心下的腹肌随呼吸起伏，程小予想起暴雨夜那个拥抱的温度，指尖不自觉蜷缩。
"专心。"林夏的拇指按在她腕骨，脉搏在薄皮下疯狂跳动。老白突然踹翻琴凳，轰鸣声里夹杂着看透一切的嗤笑："你当年学呼吸法，可是在我身上摸了两小时！"程小予触电般缩手，撞翻谱架上的《和声学教程》，泛黄书页间飘落张拍立得——19岁的林夏搂着长发女孩，背景是柏林爱乐大厅。
更衣室的灯在她们踏入瞬间熄灭。程小予踉跄着扶住衣柜，指尖碰到温热的皮肤。"别动。"林夏的声音裹着薄荷糖的凉意，打火机火苗腾起的刹那，程小予的蕾丝内衣在暖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火机"咔嗒"熄灭，布料摩擦声混着林夏克制的呼吸："穿我的衬衫。"
直播镜头恢复时，观众看到的是：程小予穿着大三个码的定制衬衫，领口歪斜露出锁骨淤红；林夏的西装皱如咸菜，口红晕到下颌。弹幕疯狂刷新着显微镜女孩的发现：【程小予后颈咬痕与林夏虎牙间距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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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练习室，程小予对着镜墙跳第十七遍主题曲。膝盖的淤青在冷光下泛紫，她旋转时突然失衡，栽进带着薄荷香的怀抱。林夏的手掌贴着她后背："C位不需要莽夫。"指尖顺着脊柱沟游走，在第三节腰椎处施压："这里发力。"
月光穿透落地窗，在地板上烙出银色棋盘格。林夏的手从后背滑到腰侧，程小予的卫衣卷起，露出截雪白腰线。"吸气。"滚烫的掌心推压横膈膜，"想象我在拥抱你。"程小予的耳尖红得滴血，转身时鼻尖擦过林夏的下巴。监控器红灯突然闪烁，林夏猛然后退撞翻矿泉水箱，瓶底日期在月光下清晰可见——5月7日，正是初舞台那天。
次日微博瘫痪，唐小棠拍的错位图屠版热搜：林夏把程小予按在镜墙上，碎纸如雪落在她们交叠的肩头。实际发生的是——程小予舔过林夏指尖的奶油，轻声问："导师要开吻戏教学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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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惊雷炸响时，程小予正缩在宿舍床上刷法律题库。手机弹出特别关注提示：林夏工作室发声明否认绯闻，配图是她与某财阀公子共进晚餐。雨点砸在窗棂上的节奏突然紊乱，程小予赤脚摸到阳台，发现林夏蜷在藤椅里，指尖的薄荷烟亮着猩红光点。
"怕打雷？"她裹着林夏的西装外套靠近，烟草味混着橙花香。"怕你感冒。"林夏碾灭烟头，突然将人拽进怀里。惊雷劈开夜幕的刹那，程小予的后背紧贴她心跳，雨声吞没了两人重叠的喘息。唐小棠的相机在对面天台连拍，暴雨中的拥抱图后来被CP粉制成夜光挂画。
这暧昧被周子谦的迈巴赫撞得粉碎。当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竹马递来梵克雅宝礼盒，程小予看见车窗映出林夏阴沉的倒影。"商业联姻而已。"她故意提高声量，下一秒却被林夏拽上机车。头盔扣合的瞬间，周子谦阴鸷的警告消散在引擎轰鸣中："星光娱乐要雪藏她，除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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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予在黑进公司内网时发现了惊悚真相：所有练习生的房间都装有心跳监测仪。当她打开林夏的专属数据包，起伏的曲线在5月7日呈现剧烈峰值——正是自己初舞台那天的实时记录。
深夜医务室，程小予捏着碘伏棉签的手突然顿住。林夏的病历本摊在桌上，泛黄的纸页记载着陈旧伤痕：2019年柏林，声带手术；2021年上海，肋骨骨裂...最新一页潦草写着："7月15日，想吻她。"
碎纸机的嗡鸣在更衣室回荡，林夏将整本病历塞进锯齿。程小予突然从背后环住她："最后一页没碎干净。"她的唇擦过林夏耳垂，"想吻哪里？"被绞碎的纸屑如暴雪纷飞，吞没了林夏的答案。监控画面定格在这个瞬间，导演组连夜剪辑出二十版不同结局的预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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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予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她正在解析公司监控系统的源代码，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出一串串命令。突然，一个加密文件夹跳了出来，文件名是"LX_Private"。
"这是什么？"她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后输入了林夏的生日——密码错误。她又尝试了初舞台的日期"0507"，文件夹应声而开。里面是一系列视频文件，日期跨度从三个月前开始。
程小予点开最新的视频，画面里是林夏的练习室。镜头角度很隐蔽，像是从通风口偷拍的。林夏正在对着镜子练习新歌，突然停下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程小予初舞台的截图，被她用红笔圈出了嘴角的梨涡。
"疯了..."林夏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摩挲过打印纸，"我一定是疯了。"
程小予的呼吸停滞。她快速浏览其他视频，发现全是林夏独自一人的片段：她在深夜反复观看程小予的表演视频，在笔记本上写满"不要盯着程小予看"，甚至在程小予的储物柜前徘徊...
最令人震惊的是昨晚的录像：林夏站在熟睡的程小予床边，俯身时发梢扫过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猛地直起身，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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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程小予将笔记本电脑转向林夏，屏幕上定格着那个偷拍视频。
练习室的空气瞬间凝固。林夏的瞳孔剧烈收缩，手中的矿泉水瓶被捏得变形，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滴答"声。
三分钟的死寂后，林夏突然笑了。那笑容又冷又艳，像淬了毒的玫瑰："不愧是法学院的高材生，黑进系统查监控？"她一步步逼近，将程小予困在镜墙与自己之间，"那你应该也看到这个了——"
林夏掏出手机，调出一段程小予的录音："...只要接近林夏三个月，我就能拿到周家的投资..."
这次轮到程小予脸色煞白。录音里的声音确实是她的，但那是在被父亲威胁断绝关系时说的气话。
"不是这样的！"程小予抓住林夏的手腕，"那是我爸——"
"嘘。"林夏的拇指按在她唇上，眼神危险而迷人，"既然都是演戏，不如演得更精彩些？"
她突然扯开程小予的衣领，对着隐藏摄像头的位置，在昨天的咬痕上重重一吮。程小予的惊叫被堵在喉咙里，只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监控室里，导演打翻了咖啡杯："快！这段剪成预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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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司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剪辑好的"甜蜜"片段：林夏为程小予涂药，程小予喂林夏吃草莓，暴雨夜的拥抱...
"从今天开始，"总监敲着白板，"你们要二十四小时营业CP。直播、综艺、街拍，每天至少三个亲密互动。"他扔过来一份行程表，"特别是今晚的直播，观众投票想看你们共浴。"
程小予猛地站起来："这太过分了！"
"违约金八千万。"总监冷笑，"或者周公子刚才来电，说他很期待明天的约会。"
林夏突然将程小予拽到身后："我们接。"她的手指在程小予掌心划了个字母"Z"，那是她们约定的求救信号。
当晚直播前，化妆师正在给程小予涂唇彩。林夏突然推门而入，将一叠文件拍在化妆台上："我刚收购了星光娱乐15%的股份。"她俯身贴近程小予耳畔，"现在，谁才是猎物？"
镜头开启的瞬间，林夏当着一百万观众的面，舔掉了程小予唇角的草莓酱。弹幕炸裂的刹那，程小予看清了文件内容——那是周氏集团的商业机密，林夏用半个月时间搜集的致命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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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天台上，程小予将U盘交给林夏："周家偷税漏税的证据全在这里。"
林夏却将U盘抛向空中又接住："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夜风吹乱她的长发，"因为初舞台那天，你是唯一一个没对我笑的人。"
程小予怔住。她想起自己当时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脸，和评委席上林夏骤然亮起的眼神。
"我要的不是乖巧的玩偶，"林夏的唇贴上她耳垂，"而是能与我共舞的野兽。"
远处传来导演的呼喊声，新一天的拍摄即将开始。林夏将程小予推向楼梯口："去吧，我的共犯。"
程小予回头时，看见林夏站在天台边缘张开双臂，身后是初升的朝阳。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这场荒唐的真人秀里，从来就没有无辜的观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