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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浴室门坏了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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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程小予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攥着换洗衣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但林夏还没出来。
"林夏？"她轻轻敲了敲门，"你洗完了吗？"
没有回应。
程小予皱了皱眉，又敲了两下："林夏？浴室门是不是卡住了？"
门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林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罕见的慌乱："门锁坏了。"
程小予一愣，随即伸手去拧门把手。金属把手纹丝不动，仿佛焊死了一般。她用力推了推门，浴室门却只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大概只有十厘米宽，刚好能看见里面蒸腾的水汽和林夏模糊的轮廓。
"你别急，"程小予说，"我去找工作人员来修。"
"等等。"林夏的声音突然压低，"外面有镜头。"
程小予这才注意到，走廊尽头确实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亮着，显然正在录制。这是节目组的安排，为了拍些"生活花絮"，但此刻却成了最大的麻烦。
"那怎么办？"程小予压低声音，"总不能一直卡在这儿吧？"
林夏沉默了几秒，随后说："你试试能不能挤进来。"
程小予："……什么？"
"门缝。"林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绷，"你侧着身，应该能进来。"
程小予盯着那条窄窄的门缝，喉咙发紧。浴室里的水汽氤氲，带着沐浴露的甜香和林夏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从缝隙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侧过身，尝试着往里挤。
2
程小予的肩膀刚挤进门缝，就意识到这个决定有多么荒唐。
门缝太窄了，她的身体几乎是被硬塞进去的，肋骨抵在门框上，呼吸都有些困难。更糟的是，浴室里的地面湿滑，她刚迈进去半步，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
"小心！"
林夏的手突然从雾气中伸出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程小予踉跄着站稳，后背却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林夏的胸口紧贴着她的脊背，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又快又重。程小予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自己耳后，温热而潮湿，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
"别动。"林夏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气音，"门要关上了。"
程小予僵在原地。浴室的门因为她的挤压而微微回弹，现在正卡在她的腰侧，如果再动一下，很可能会彻底锁死。
她们现在的姿势尴尬至极——程小予的后背紧贴着林夏的前胸，林夏的一只手还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像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浴室里的水汽让空气变得黏腻，程小予能感觉到林夏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烫得惊人。
"你……"程小予的嗓子发干，"你先放开我。"
林夏没动。
程小予微微偏头，余光瞥见林夏的侧脸——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颈侧，锁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热水烫的。
"林夏？"程小予又喊了一声。
林夏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但浴室空间太小了，她的后背直接抵上了瓷砖墙，冰凉的温度让她轻轻吸了口气。
"抱歉。"林夏别开脸，"地面太滑了。"
程小予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林夏的指痕，微微泛红。
浴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水滴从花洒上落下的声音，啪嗒，啪嗒。
3
程小予终于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林夏，"她小声说，"你的麦……还开着吗？"
林夏猛地抬头。
她们俩都戴着便携式麦克风，为了方便录制日常互动。而现在，这个小小的设备正别在林夏的衣领上，红灯微弱但坚定地亮着——它一直在工作。
林夏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抬手去关麦克风，但因为动作太急，手肘撞到了花洒开关。
冷水突然倾泻而下，浇在两人身上。
程小予惊叫一声，本能地往林夏怀里躲。林夏也被冰得一个激灵，下意识伸手去挡，结果两人撞在一起，彻底失去了平衡——
砰！
她们重重摔在了湿滑的地面上。
程小予整个人压在了林夏身上，膝盖抵着她的腰侧，手掌撑在她耳边的瓷砖上。林夏的浴袍因为摔倒而散开了一角，露出大片锁骨和肩膀，肌肤上还沾着水珠，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她们的距离近到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程小予的呼吸停滞了。
林夏的瞳孔微微放大，唇上还沾着一点水渍，看起来柔软得不可思议。程小予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里，喉咙发紧。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一滴水从程小予的发梢落下，砸在林夏的锁骨上，顺着肌肤的曲线缓缓滑下，最后隐没在浴袍的阴影里。
林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程小予。"她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程小予没动。
林夏的手慢慢抬起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像是试探，又像是确认。
程小予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
"林夏？程小予？你们在里面吗？"
门外突然传来工作人员的喊声，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如梦初醒般分开。
4
程小予手忙脚乱地从林夏身上爬起来，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林夏也迅速拢好浴袍，抬手关掉了麦克风。
"我们没事！"程小予朝门外喊，"门锁坏了，我们卡住了！"
"需要帮忙吗？"工作人员问。
林夏和程小予对视一眼。
"不用。"林夏冷静地说，"我们再试试。"
脚步声渐渐远去，浴室里再次陷入寂静。
程小予靠着墙，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她不敢看林夏，只能盯着地面上的水渍发呆。
"刚才……"林夏开口，又停住了。
程小予抬起头。
林夏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麦克风可能录到了一些……声音。"
程小予的大脑空白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
心跳声。
她们刚才的距离那么近，麦克风一定会录下剧烈的心跳声，甚至……可能还有别的声音。
"节目组会剪掉的吧？"程小予小声问。
林夏没回答。
程小予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等等，这段花絮……是直播吗？"
林夏的表情告诉她，答案很可能是"是"。
程小予捂住脸，无声地尖叫了一声。
5
当晚，#夏予浴室#直接冲上热搜第一。
视频片段已经被疯传——虽然画面被水汽模糊，但声音却清晰可闻：
急促的呼吸。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还有那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
最后是程小予那声带着颤音的"林夏"，和林沙哑到极点的回应。
超话里已经炸开了锅：
【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
【救命啊这个心跳声！！】
【她们在浴室里到底干了什么啊！！】
程小予缩在被子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通红的脸上。她点开自己和林夏的CP超话，发现首页全是各种分析帖：
【技术分析：心跳频率达到120+，这是什么概念？】
【唇语解读：林夏最后说了什么？】
【时间线整理：她们在浴室里待了17分钟！】
她正看得入神，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程小予警觉地问。
"我。"林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开门。"
6
程小予打开门，林夏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看这个。"她直接走进来，把平板递给程小予。
屏幕上是一封邮件，来自节目组导演：
【明晚8点，浴室花絮完整版直播，请配合宣传。】
程小予的手指僵住了："他们要播完整版？"
林夏点头："剪辑过的'精华版'已经放出去了，现在观众要求看全程。"
程小予想起那些被录下的心跳声，耳根发烫："不能拒绝吗？"
"违约金翻倍。"林夏冷静地说，"而且周子谦刚才联系了导演，要求增加我们的'互动戏份'。"
程小予猛地抬头："他插手了？"
林夏的眼神暗了暗："他想看戏。"
房间里一时沉默。
程小予攥紧了被角，突然问："那你呢？你想播吗？"
林夏看着她，慢慢走近，直到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不想播。"林夏轻声说，"因为有些东西……我不想和别人分享。"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程小予的耳垂，那里还红得滴血。
"比如这个。"
程小予的呼吸乱了。
林夏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比如这个。"
最后，她的手停在程小予的心口，感受着那里剧烈的跳动："还有这个。"
程小予抓住她的手腕："林夏……"
林夏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明天直播，我们给他们看场好戏。"
7
第二天晚上8点，直播间人数瞬间突破百万。
镜头对准了那扇著名的浴室门。
程小予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站在门口，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大家好，我们是来修门的。"
弹幕瞬间爆炸：
【修门？？】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林夏从后面走过来，手里拿着工具箱。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背心，手臂肌肉线条分明，锁骨上的红痕若隐若现。
"开始吧。"她说。
程小予点点头，伸手去拧门把手——
门纹丝不动。
"好像又卡住了。"程小予故作苦恼地说，转头看向镜头，"看来我们得再试一次昨天的'方法'。"
弹幕：
【什么方法！！】
【是我想的那个吗！！】
程小予侧过身，开始往门缝里挤。这次她动作很慢，确保镜头能拍到她被门框卡住的腰线，和微微泛红的脸颊。
林夏站在她身后，手虚扶在她腰侧，像是随时准备接住她。
当程小予半个身子挤进门缝时，林夏突然贴近，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
"小心。"林夏的声音又低又哑，刚好能被麦克风收进去。
程小予的耳尖瞬间红了。
弹幕疯狂刷新：
【这个距离！！】
【夏哥的手放在哪里啊！！】
程小予继续往里挤，突然"哎呀"一声——
她的衣角被门夹住了。
"林夏，"她回头，眼里带着狡黠的光，"帮我一下。"
林夏的眼神暗了暗，伸手去拉她的衣角。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程小予能感觉到林夏的呼吸喷在自己颈侧，温热而潮湿。
弹幕已经疯了：
【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节目组太会了！！】
就在这时，程小予突然脚下一滑——
林夏迅速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跌进了雾气氤氲的浴室。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直播中断。
8
浴室里一片漆黑。
程小予被林夏压在墙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是林夏滚烫的身体。
"他们……关直播了吗？"程小予小声问。
林夏的声音带着笑意："嗯，信号断了。"
程小予松了口气，随即意识到她们的姿势有多暧昧——林夏的一条腿卡在她两膝之间，手撑在她耳侧，呼吸交错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现在，"林夏低声说，"该算算账了。"
程小予："什么账？"
"你昨天在镜头前撩我。"林夏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今天又故意往我怀里撞。"
程小予的心跳加速："那是……营业需要。"
林夏轻笑一声："是吗？"
她的唇突然贴上程小予的耳垂，声音又低又哑："那这个呢？也是营业？"
程小予的腿一软，全靠林夏的手臂支撑才没滑下去。
"林夏……"她声音发颤，"我们还在浴室里。"
"我知道。"林夏的吻落在她的颈侧，"门锁坏了，记得吗？"
程小予闭上眼，感受着林夏的唇一点点下移，最后停在那个若隐若现的咬痕上。
"这次，"林夏轻声说，"我会留下更深的印记。"
9
当浴室门终于被工作人员撬开时，已经是半小时后。
程小予的嘴唇红肿，脖子上多了几处明显的红痕。林夏的背心湿了大半，发梢还在滴水。
导演看着两人，欲言又止："你们……"
"修门。"林夏面不改色地说，"很费体力。"
程小予低着头，耳尖红得滴血。
当晚，热搜再次爆炸：
#夏予浴室直播中断#
#修门为什么需要半小时#
#程小予脖子上的痕迹#
而CP超话里，一张截图被疯传——
直播中断前的最后一帧，隐约可见林夏把程小予按在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配文：【这不是营业，这是真爱。】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