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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公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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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顿饭多少钱？”从包房出来，王章问服务人员。服务人员惊讶，礼貌道：“我帮您查看下。”
“一共是二十三万六千元。”
正准备付钱的王章一僵：“——多少？”
“这是您的账单。”
“……”最贵的红酒她没喝，牛排、螃蟹、甜点加一起是……王章脑袋嗡嗡的，付出去九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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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选品王章在家就决定了，是各地特色地方小吃。她本身厨艺还可以，在聂淇爷爷奶奶的教导下更是突飞猛进。
只有她一个人当然是不够的，王章有求聂淇的爷爷奶奶推荐好的厨师给她，他们给王章推了一位研究小吃几十年的老师傅。
老师傅年纪大了，又无儿无女，王章几次登门，拜老师傅为师，老师傅教会王章许多。又根据他的推荐找了两名新生代技术好的厨师，跟两位厨师一起研究菜谱制定标准化流程化的出餐方式。
营业的地址王章跟张瑾夺蹲了很多地方，最后二选定了一间商场的负一楼。
张瑾夺担当店长，王章负责餐厅的整体发展，王章定下基本规章制度后，张瑾夺补充，最后王章敲定。
餐厅顺利开业，他们的餐厅无论是选品还是味道、卫生，都是一流的水准。
张瑾夺在网上的花式营销，餐厅人流量从开业就居高不下，张瑾夺炫耀成果，王章也惊叹他厉害，他得意洋洋地说这算什么，当初他搞垮周固那才是真厉害。
“什么？”，“你以为那些料都是谁爆的？”张瑾夺，“没有我，你可不会那么顺利。放心，不止是为了你，不要忘了我家是卖寝具的。跟我竞争，找死。”
“商场如战场，我们也要小心。现在我们这么火，说不定就有人眼红我们。不过我们这边这么多监控，有人找事也不怕他们。”
今天星期一，商场9点开门，10点时两男一女三位衣着光鲜三四十岁样子的人过来，他们点了店里的招牌菜，吃的时候他们有些意外，后面擦桌子的服务员听到他们交头接耳说挺好吃的。
过了一会儿三人把服务员叫过来，问她老板在不在。
“您找我们店长？”
“你们店长和老板是一个人吗？”女士问。
“不是……”
“那他问你老板，你提什么店长？”女士身边的灰色大衣男士，“素质有待提高，听不懂话。”
服务员还很年轻，听到这里眼圈泛红，牵强地笑笑，告诉他们老板去订货了，暂时不在。
“她什么时候回来？”女士又问。
“……请问您是老板的朋友，还是用餐遇到了什么问题吗？”后头擦桌子的年长一些的服务员已经听了半天。
“就问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女士。
这几个人都很有气场，他们盯着年轻的服务员，最里面头微秃的男人凶巴巴道：“问你呢，回答她！”
年轻的服务员脱口而出：“她……应该快回来了……”
“早说不就好了？”
他们让服务员走了，说等他们老板回来叫她出来。
王章回来，服务员在后厨哭，抽抽搭搭地告诉王章有人找她。
王章问怎么回事，年轻些的服务员语无伦次，年长些的服务员对王章解释后，说她这么点事还值得哭，外面那种人以后多的是。
王章安慰她别难过。
她走向几位客人。
“你就是王章？”微秃男人。
“是我。”
“——你们有人吃过这盘虾吗？”
“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虾也叫香辣虾？”
“除了盐味，什么味道也没有，食材也不新鲜。”女士补充。
她旁边的男士：“还有这个粉，黏答答的怎么吃？”
粉男士已经吃完了，王章问他们介不介意她尝一下虾，他们让她尝。王章没有尝出异味，感觉是正常且好吃的。总厨从后面出来：“这不挺好的吗？”王章让他先回去，跟顾客解释他们的虾都是活虾，货源通过水质检测有凭证，所有人操作过程有监控，可以保证品质。至于味道，她尝了尝确实是正常的，考虑到可能他们吃不惯这个口味，她可以把他们这份虾免单。
“免单就行了，这种垃圾东西你们也敢往外卖？”微秃男端起盘子重重地扔在桌上。
张瑾夺接货回来，店里的服务员告诉他来龙去脉，张瑾夺了解后也尝了一只虾，接着请他们去办公区聊，三人都不愿意去后面。
他们就要在这里吵闹。张瑾夺问他们的诉求，“我们的诉求你都能满足吗？如果都能满足，我们就说，如果不能，那不是白白浪费我们的口水？”女士。
“您可以先说。”
“您先答应，答应我们就说。”
王章让其他服务生带着点心，先去安抚另外一位刚刚到来的客人，并且询问他餐品有没有什么不合口味的，他们做个记录。那位客人迷茫地摇了摇头，说挺好吃的。服务员祝客人用餐愉快，表示自己的店铺原材料都是每日进货，保证新鲜后厨全程录像的，请他放心他们的品质。
三人就是不肯说，就是赖着不走，外面的人越聚越多。餐厅也由免除一份虾的费用，变成消费全免。三人把餐桌上的饭菜全部倒在地上，准确来说不是倒，是甩。他们把墙和地面甩得乱糟糟的。
“你们……”
王章拉住张瑾夺，微笑着向他们道歉，把他们送走。
张瑾夺气呼呼地，王章与他回到小的办公区：“和气生财，刚刚开业，算了。另外，这两天的视频做了备份，以防万一吧。”
“做成视频把他们发到网上。”张瑾夺咬牙。
“不行。他们是客人，而且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大的损失。正常营销和网络口碑维护我们可以做，但不能过火，物极必反。”
“知道了……有这样的客人吗？绝对是同行找事。”
“再往后看看吧。”
王章想起上次见面周严行的话，疑心他们不是冲餐厅而是冲她来的。
“虽然我信仰科学，但我遇见过一个奇人，她的名字叫王章，她有一种能力，你越让她不高兴，你的财运就会越好。别不相信，我亲眼见到，好几个都成为了百万千万的富翁。”
王章扭转财运的消息经由孟蜀不经意地采访在电视台传开。开始人们并没有在意，王章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一位体型巨大孔武有力穷凶极恶的歹徒，歹徒进门就揪住了最近的服务人员，还是那位倒霉的年轻服务人员。歹徒一边砸东西，一边叫王章出来，王章刚出来，他上来就拿刀捅年轻的服务人员，年轻服务人员身上鲜血飞溅。王章冲上前去。
望着王章的怒容，歹徒一喜，抄起凳子去砸王章，王章侧身躲过，歹徒用桌子挡住王章之后拔腿就跑，王章跳过桌子。
“老板，老板。”服务人员叫住她。
玩具刀，假血。
“……”
王章望着这一片狼藉平复情绪后走出去找歹徒的踪影，他正在不远处的彩票店刮奖，身边还跟着摄影机和记者打扮的人。
官媒记者本要直播采访迎接新春的人们，意外录下了全程。
歹徒说他在电视上看到了孟蜀的采访，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王章，想出这样一个计划。
现在，他中了两百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