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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药浴生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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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洞深处火光摇曳，郭晏殊倚在行军床上，绷带渗出的血渍在军绿色布料上晕开暗纹。
巳珺端着药盏进来时，正撞见他单手解武装带，金属扣碰在搪瓷缸上"当啷"作响。
"别动。"她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玉戒触到腕骨时泛起微光，"灵泉刚修复心脉，再扯开伤口就..."
话音未落，银针筒突然从药箱弹起。三寸长的毫针泛着幽蓝，针尾红绳如活物般缠上两人手腕。
郭晏殊下意识要抽军刀，却被巳珺用膝盖压住大腿："是灵泉共鸣！"
针尖悬在锁骨蛛网伤痕上方颤动，巳珺被迫俯身贴近。
她发间药香混着硝烟味钻入鼻腔，郭晏殊喉结滚动，看着少女鼻尖沁出细汗，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忍着些。"她指尖抵住他胸膛，银针突然没入穴位。
剧痛如电流窜遍四肢，郭晏殊闷哼一声攥紧床沿，却发觉五指正穿过她垂落的发丝。
灵泉虚影在帐中铺展，雪莲藤蔓缠上两人交握的手。
巳珺腕间红绳越收越紧，几乎要勒进皮肉："怎么会...明明按着《毒经》记载的..."
"夫人要谋杀亲夫？"郭晏殊突然低笑，因疼痛而沙哑的嗓音擦过她耳廓。
热意腾地烧红巳珺脸颊，银针却在这时开始自主旋转，针尾红绳在两人无名指绕成同心结。
帐外传来周铮的咋呼声："老大！霍家那批假药..."门帘掀到一半卡住，"嚯！我这就把警戒线往外扩三里！"
巳珺慌忙要撤手，却被郭晏殊反扣住十指。
他掌心的枪茧摩挲着她虎口处的针灸茧，像两种命运在厮磨："继续。"
十五分钟后，雪莲在青铜鼎中翻涌，巳珺盯着咕嘟冒泡的药汤，第无数次后悔答应帮他调药浴。
屏风后水声淅沥，郭晏殊的影子投在帆布上，宽肩线条随着擦拭动作起伏。
"当归三钱，艾叶..."她机械性地抓药，却被突然伸来的手截住药秤。
郭晏殊披着松垮的军衬衣，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蛛网伤痕："炊事班说你把羊肉汤倒了。"
"那是给伤员..."巳珺瞥见他腰间未愈的刀伤，声音突然卡住。月光透过帐篷缝隙，将他背上交错疤痕照得分明，最新那道箭伤还凝着血痂。
药香忽然变得粘稠。郭晏殊俯身撑住案台，将她困在双臂之间："躲我一天了。"
"谁躲！"巳珺举起银针虚张声势，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口。
掌下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灵泉玉戒突然发烫，药浴蒸汽中浮现出模糊画面——二十年前的产房，两个啼哭的婴儿被分别系上红绳与铜哨。
"你看到了？"郭晏殊嗓音发紧，带着她指尖抚上自己颈间铜哨，"当年母亲..."
爆炸声骤然撕裂夜空。
周铮撞进来时，正看见自家首长把小姑娘抵在药柜上，当即一个急转身："那什么...霍家余孽摸到后山了！"
郭晏殊抄起武装带往腰间勒，伤口崩裂也浑然不觉。
巳珺突然将整瓶药酒泼在他背上，趁人吃痛时银针连刺三处大穴："现在知道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