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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大家共同的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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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师重新入座，教室瞬间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同学们拿着习题册排队问问题，只是在沈文砚解答完时，他有些好奇地问：
“沈老师，那个……能问一下你怀孕几个月了吗？看着你肚子好大……”
沈文砚一愣，看见旁边的陆沉在偷笑。
仿佛在说，看吧，说了就会这样，你自求多福。
年轻的少年少女们还是比同事们问得直接，问得露骨。
他点点题目：“复述一遍思路。”
同学紧张地几乎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沈文砚满意地点点头：“五个多月，下去。”
在课下这种单独辅导的时刻，他总是对同学们狠不下心。
似乎是受到第一个同学成功的鼓励，在白板讲解一道题的时候，那位同学没有盯一眼白板，
而是盯着沈文砚的已经遮不住，高高隆起的腹部发呆。
咚咚咚！
白板笔迅速敲击桌面，
“在看哪儿呢？我肚子上，没有答案吧？”
同学恍然回过神，立马抱歉，回答完后，她忍不了好奇：“沈老师，刚刚你说孕5个多月，但我看你肚子比有些孕6个多月的还大，你是怀了多胞胎吗？”
“哈哈哈哈。”
一阵轻轻地嬉笑声从旁边传来，沈文砚狠狠地瞪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的陆沉，他才憋住笑。
他指向白板：“刚刚我讲了什么？”
同学没听，但她知道这道题的解法，她只是太好奇沈老师怀孕的事而找了道题明知故问。
她将思路讲得很明白，反而让沈文砚发现了端倪：“双胞胎。下次不要问自己会的题，耽误其他同学时间。”
得知了真正想要的答案，她蹦蹦跳跳地下去了。
陆沉从学生中伸出头：
“你要改行妇产科了？”
“管好你自己吧，陆老师。”
王雅文抱着教材上来了，沈文砚对她比较了解，在一如既往专业地解答后，还为她勾画了重点。
讲完后，发现她一直不走。
沈文砚大概知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破罐子破摔：“问吧……”
王雅文有些扭捏，沈文砚感觉不对，来不及制止时，王雅文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说了出来：
“沈老师，你肚子里的……两个小朋友是谁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沉实在忍不住，笑得猖狂起来。
尖子班的同学们都知道，两个带班老师，有着完全相反的教学风格。
沈老师课堂上严厉，不允许有任何违法课堂纪律的事发生，要是你敢在他的正课上说小话吃东西打游戏，教室后方的“兵马俑”，就是他的杰作。
但在习题课自习课和课下，沈老师反而很好相处，是个很温柔体贴的老师，你无论问他什么问题，偶尔开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
陆老师则完全相反，在正课上，他随和好脾气，如果你忘记吃早饭，他甚至直接提醒你在课上吃，他也不管说话和打游戏的，所以陆老师的课总是很“热闹”。
课后的陆老师完全是翻版的正课上的沈老师，他不苟言笑，对于不交作业，不思考就问问题的同学，扣分是家常便事。
所以尽管有些同学已经猜出了沈老师怀的是陆老师的孩子（大家都知道他们俩同居，这是医院分配的），也没人敢在自习课上问陆老师。
只能薅着沈老师问。
沈文砚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笑笑：“果然年轻人就是直接啊……”
王雅文已经做好了被额外问问题的准备，根据前面同学的经验，答对后沈老师就会回答“八卦”的问题。
可沈文砚这次竟然没有问，他将教材一扔：
“陆沉的。”
“哇哦——！”
教室再次哗然，陆沉不笑了，他没想到沈文砚竟然那么干脆，甚至没有将这个问题像之前一样抛给他。
在陆沉那边排队的同学只是笑笑，哪怕知道了也不敢问。
沈文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听着同学们的尖叫，他被这些问题弄得很尴尬，可又觉得都是事实，现在说了之后免得解释。
但本该问学术问题被搞成这样，他并不乐意。
在尖叫声还未下去的时候，沈文砚对全班做了“嘘”的手势，示意同学们安静。
“我要宣布的都说完了，你们不要再问我了。了！“
陆沉微微眉头一皱，沈文砚他，这是在跟同学们求情撒娇吗！？
他跟沈文砚住了这么久，连娃都快出生了，沈文砚还没这么对他过。
越想越气，刚好对上一个不要命的同学：
“陆老师，你怎么上得了沈老师的？”
陆沉本来就气，还被质疑，他一甩习题册：“问跟口腔无关的问题，站后面去，扣5分。”
顿时，陆沉排队的同学默然，他们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说话，
陆沉望了一眼沈文砚的队伍：
“你们那边也是，再敢多问一样去站后面，教室后面的兵马俑没有了，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同学们心一惊，两个老师共同坐阵的课就是有这点不好，他们共同都有扣分权。
教室，终于回到正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