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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争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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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砚无语而笑：“你当初让我怀上你的种，就是为了让你儿子这时帮你折磨我？”
陆沉扶在腰上的手轻轻加力：“当然不是，现在，好一些了吗？”
“你不想走，就撑着我。”
操！
沈文砚在心中怒骂，他甩开陆沉，双手撑着桌子：“查课完了，走。”
陆沉淡淡地：“这个姿势很难受吧，沈文砚，你能撑多久？能撑到江加良答应你吗？”
沈文砚咬着牙：“我的课，你出去。”
陆沉不动：“我出去了，我还有机会？谁知道你会不会逼江加良这节课就答应？”
沈文砚侧着身子，单手撑着桌子：“上午都是你的课，陆沉，你一个上午既不关心邮件也不出击，是你自己放弃了机会。”
陆沉抱着臂，有些生气：“你是想说我活该吗？沈文砚。”
沈文砚目光凛冽，他抬头：“有问题？”
陆沉冷笑一声，他望向江加良：“江加良，无论沈文砚说什么，拒绝他。”
江加良不敢出声，刚刚沈老师和陆老师还抱在一起，现在就反目成仇了？
“别以为你已经大获全胜了，沈文砚。”
说完，陆沉转身要走，沈文砚突然一呻吟。
他弓着身子撑着自己，鬓角已全部被汗湿，沈文砚胸膛剧烈起伏，孕肚不停被顶出各种形状。
沈文砚托着肚子的手，指节泛白，微微颤抖，陆沉知道他远远不止腰疼这么简单。
“沈老师，没事吧？”
江加良想扶沈文砚，却被一道身影抢先。
陆沉将自己的肩膀送到沈文砚身下：“靠着我。”
沈文砚朝反方向挪开一步，
陆沉不吭声，直接抓起沈文砚的手搭在肩上，他扶着沈文砚的腰：“回办公室。”
沈文砚抓着桌子：“这样我还有机会？”
陆沉掰开沈文砚的手：“我陪你一起！呆在办公室。”
“真以为那狗屁竞赛比你重要吗？！沈文砚，要不是不去算退赛，我根本不想给它一个眼神！临时改规则把参赛者当日本人整。”
沈文砚比了“嘘”，示意陆沉小声点：“学生们在看。”
陆沉轻哼一声：“就让他们看。”
他扶着沈文砚转身，交代安排：
“我和沈老师在办公室，有什么事来办公室找我。自习课什么要求你们知道，也不是新生。”
临走前，陆沉居高临下看着江加良：“你最好仔细想清楚。江加良，我对你不差吧？”
沈文砚撑在陆沉耳边：“你对他很凶。”
陆沉不认同：“严格就是我的爱。”
沈文砚转头：“也是我对你的。”
陆沉一愣，他转头，才发现沈文砚靠着他肩上直直地盯着自己。
对上陆沉的眼神，沈文砚一笑：“真以为我针对你？我没有那么闲。”
沈文砚眼中，陆沉是唯一不一样的人，那个从正畸中突破正颌对排名垄断的天才，沈文砚对他的期待很高。
高到，有时候沈文砚都忘记了，陆沉只是一个人，
他习惯性用高标准去看待陆沉，因为他对别人没有期待。
连江加良都没有。
沈文砚溺爱所有“傻子”，但陆沉，是沈文砚心中的怪物天才。
众目睽睽下，陆沉搀扶着沈文砚出门。
一出门，沈文砚就听到教室爆发“哇——！”的声音，
沈文砚将头埋进陆沉胸：“……真是爱炫耀。”
陆沉面无表情，语气阴沉但得意：“只是事实而已，你不是尊重事实吗，沈文砚。”
教室内还在躁动，沈老师和陆老师当着他们的面抱上了！只有江加良一动不动，
“操！”
他怒骂一声，“什么破赛事！”
办公室内，只有沈文砚和陆沉两人，气氛跟冰冻一般凝固。
偶有几个同学来问问题，但都是问完即走。
江加良在门口犹豫了。
他不该来的，但他给沈文砚写的初稿发现一个疑问。
理论天才接受不了一点不明所以。
“进来。”
陆沉和沈文砚同时说，江加良颤颤颠颠地走进来，
陆沉抬眼：“问什么？”
江加良小声：“我问沈老师……”
陆沉失望：“你已经做出选择了？江加良。”
沈文砚招手示意江加良过来，接过报告：
“Lefotr iii，你会吗？”
陆沉识趣：“也对，因为他做的是你的课题组啊，沈文砚。”
沈文砚翻着报告：“正畸，我也会。”
“江加良，你跟着我，可以正畸正颌两手抓。”
沈文砚不动声色地拉拢江加良。
陆沉不甘示弱：“你有那个时间两手抓吗？江加良，你以为人人都是沈文砚？选择正颌，只会把自己置于医闹的危险境地。”
沈文砚看不惯人诋毁正颌：“因为害怕而跟你走？江加良，你想一天到晚都是没有挑战的重复性工作吗？”
陆沉不服：“你们正颌不也是重复性工作？”
沈文砚不屑：“总比每天贴钉子好。”
“江加良，跟着我走，你才有机会接触到全国仅4人会的Lefort iii手术，才能站在学术前沿看世界。”
陆沉搓着鲨鱼：“沈文砚，收起你的高高在上！正畸的高难度手术不比你们正颌容易。”
“江加良，你要知道，用更小的创口解决更大的事情，是未来发展前景。跟我走，是时代的选择。”
江加良根本不敢出声，
沈文砚有些气愤：“陆沉，你的意思是，我们正颌是即将被时代淘汰的夕阳学科？”
陆沉摆手：“只是没有我们正畸这么前景光明。我问你，沈文砚，正畸发展到现在，各种方式都迭代了一遍了，从钢丝，到陶瓷半透明，再到隐形，你们正颌迭代了什么？”
沈文砚气笑了：“不懂就闭嘴，陆沉，正颌手术从最初无人敢做的四级大手术，从只有切碎重组到现在创口小的矢状劈开，这叫没发展？”
他转头劝说江加良：“站在正颌更高的视角看世界，你才有资格评价两门学科。况且，学会正颌对你正畸还有帮助。”
气氛逐渐火热，江加良连动都不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