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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他终于忍无可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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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晚些时候，江加良带着报告敲响办公室的门，沈文砚意外地在办公室。
他本该在门诊的，但昨晚睡的不足三小时的身体实在坚持不住了，由陆沉代劳。
陆沉昨晚11点就睡着了，睡到三点又从三点半接着睡。而沈文砚则结结实实地被抽筋折磨到三点。
“来了？”他下午咪了一会儿，恢复了些精力。
知道了沈老师怀孕的消息，江加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沈文砚的小腹上。
沈文砚注视着缓缓走进江加良，忍不住笑：
“一个孕肚而已，有那么好看吗？”
“没见过。”
他递上报告，手逐渐接近沈文砚微微起伏的孕肚，“我能摸摸吗？”
沈文砚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想了一下，
“轻点。”
江加良屏气凝神，不敢出一点岔子，他的手像蜻蜓点水一般很轻很轻地抚在沈文砚的衬衣上，下方，就是隆起的孕肚。
高高隆起的腹部温暖而柔软，下腹部则被韧带撑得异常坚硬。偶然的胎动刚好触碰到了江加良抚摸肚子的手，他的手被轻轻顶起，吓得他一哆嗦收回了手。
沈文砚温柔地看着他们的互动，他靠在椅子上，呼吸稍重却均匀：
“别怕。”
然而江加良想再次摸上去的时候，却被沈文砚厉声拒绝，
“够了。你出去上课，我看看你的报告。”
没感受够的江加良悻悻地离开。
沈文砚突然叫住了他：“还有一件事，江加良，我本来觉得没必要说的。”
他双腿交叠着，孕肚实实地挺立在两腿之上，指尖轻轻搭在孕肚上，眼神里是冷峻的不怒自威。
“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其他同学，好吗？虽然再过一段时间，人人都能看出来。”
江加良点点头。
他随即找到陆沉，展示自己已经交了报告了。
“所有陆老师，沈老师真的怀的是你的孩子吗？”
陆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泄露了沈文砚的隐私，他不会放过他的。
但想到沈文砚的答案跟直接告诉没啥区别，陆沉低头在江加良耳边低声道：“yes,boy.”
仿佛无声地宣示主权。
结果江加良没头没脑来了一句：“你们不是关系不好吗陆老师，沈老师都不理你，你怎么把孩子放入他体内的？”
这个问题，有点超标了……
陆沉阴沉着脸敷衍江加良几句便甩开了他。
今晚的夜班也是陆沉推了课代值，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沈文砚破天荒地给他递上一杯水，
“辛苦了。”
沉默半天，憋出一句：“今天谢谢你。”
如果今天没有陆沉，沈文砚不敢想他该怎么熬过去。
如果昨晚没有陆沉，他可能连三个小时的睡眠都偷不到。
陆沉接过水，他今天很累，可回头才发现不就是沈文砚普通一天的工作，想想这个要强的男人挺着孕肚在这种强度的工作下撑了那么久，觉得他更累。
“你更累吧？”
陆沉的语气有一丝心疼。
“要不我跟学校说说，给你减些安排？”
“不用，我能行。”
他依旧是那个冷静强大的主任医生，“减了你们就累了。况且我现在还不想让学校和医院知道我怀孕的事。”
陆沉看着他那醒目凸起的肚子，“没意义了，你已经很显怀了。”
他想去到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没好气地笑了：“今天江加良问我，说你不是不鸟我吗？那宝宝怎么来的。”
“你说啊，沈文砚，怎么来的？”
沈文砚脱下外衣，只剩下贴身的衬衣，小腹的弧度在此刻一览无余。圆润隆起的孕肚被包裹在轻薄的衬衣下，像一颗水晶葡萄，含苞待放。
“该问你啊。”
沈文砚不耐烦，是陆沉上的他，把他的种放进了自己的身体，还来问他。
陆沉摇摇头：“你是装傻还是真的一孕傻三年？看来口腔第一的位置，该我坐坐了。”
沈文砚没说话，他解开衬衣，松开皮带的一刻，被压抑的孕肚瞬间弹开来，贪婪地展示着被胎儿占有的空间大小。
两个孩子，已经越长越大了，大到，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了。
陆沉一把将他压倒在沙发上，隔着隆起的孕肚，眼神中带着凛冽的冷意，
就像，他怀上他们那晚一样，他被压在陆沉身下，没有半点动弹。
“喂，沈文砚，你听不出吗？你就不能理理我吗？”
陆沉的眼中是无底洞般的渴望，望着他那深邃的黑眸，沈文砚怔住不动。
这个姿势半晌，陆沉压住他的孕肚，感受着快5个月孩子的胎动，“你看，他们都理我，唯独你鸟都不鸟我。”
直到陆沉起身，沈文砚才站了起来，本身就疼的腰此刻像是被一刀一刀刮骨般刺痛。
沈文砚扶着身子，扔给陆沉一把牙刷：“你累了，该休息了。”
陆沉一看，红色的牙刷不是沈文砚的吗？
因为他经常分不清，所以一直都用的是鲜艳的颜色。
陆沉回扔过去：“你的。”
晚上，沈文砚再一次没有锁门，可没有得到回应的陆沉对于那扇半掩着的大门毫无兴趣，
但当看着沈文砚扶着腰进房间时，他想起了沈文砚昨晚的抽筋。
陆沉递给沈文砚一杯牛奶：“补钙。”
“漱了口了。”
“那就再漱一次，你希望昨晚重现吗？”
无奈之下，沈文砚爬起身喝了牛奶，可漱口时，他又找不到他的牙刷了，
每一把牙刷，看起来都像他的。
“陆沉，我的牙刷是什么颜色？”
“红的——！”
沈文砚放下手中绿色牙刷，还好问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