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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开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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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杯冰川之蓝还有…”羊毛卷女孩看着菜单问：“甜品有什么推荐的吗？”
“可以试试栗子蛋糕，”岑千温柔的笑着弯了弯眼：“颜值高，低糖不腻。”
“那我要一份！”
岑千熟练的做着收帐，对身后的殷玖说：“小玖，冰川之蓝和栗子蛋糕。”
岑千在一张明信片上盖了一个蔷薇花图案的印章，在明信片上压出凹凸的纹理，又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心脏样式的玻璃工艺品，递给女孩。
哇,这个好精致！”女孩摆弄着那颗“玻璃心脏，”笑得可爱。
“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可能不是很完美，因为你是第一个客人，所以送给你。下一次你来给你做一个新的。”
“要不要做个游戏？打八五折。”岑千说。
“好！”女孩笑的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看起来可爱极了。
岑千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沓牌，娴熟的洗牌，将牌面分隔、交错、再合并，手机灵活又有劲。
他把分成久摞牌摆到桌上，开始讲规则：“一共九摞，每摞六张，选择其中八摞，一人四摞，牌的大小和斗地主一样，大小王之外，二最大三最小。”
“现在先掀开牌面上所有牌，谁的牌小谁先出。”岑千此时带着一副眼镜低着头，架在鼻梁骨有种禁欲感十足，女生有些发愣，点了点头。
岑千点了个响指，带着笑意，语气撩人：“嗯，你先出。”
女生拿出一张三，掀起了下面的牌。
岑千跟着出了一张，女生很机灵，出了三张一样的牌。
“炸弹！”
……
最后是女孩赢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生动可爱。
岑于走进后厨，殷玖正在调酒没注意到他。岑千就在一旁静静的观望，在看到他正要把青柠果汁倒在杯子里时出声制止，“殷玖，你是要酸死客人吗？”
岑千拿过杯子，从冰柜里拿出冰块模型放在桌面上，说：“先放冰块。”
殷玖点点头，从冰格里敲出几块冰，倒入杯子里，接着装满了养乐多。
他试探的看向岑千，对方没说话只是把着手给点点头。殷玖看着面前平平无奇的冰养乐多，迟疑开口：“那我给客人送去。”
岑千敲了敲他的头，觉得有些好笑。“小玖同学，别忘了你是在调酒。看来我们的调酒师需要特训，林涛昨天没教你吗？”
“没有。”殷玖诚实的点点头。
“我昨天让他来教你，他可能又搞忘了。”
他开了一瓶白朗姆酒，说：“45ml。”又切了几片柠檬片，说：“还有冰川，蓝橙力娇20ml……捣碎。”
“现在会了吗？”岑千将那杯冰川之蓝推到他面前。
殷玖点头：“那我给客人送过去。”
“我去送。”岑千端起栗子蛋糕，往盘子里倒了一勺焦糖：“把那杯倒了，给客人重新给客人做一杯。”
忙了一下午殷玖总算闲下来。芮夏他们几个在撸猫，纸头在布置晚上的乐器设备，林绵和女朋友坐在沙发上，林涛端上最后一道菜，抽出一根筷子朝岑千扔去，却被岑千转身躲开。
“岑千！你再动我的花！”
“这么小气，发不了财。”岑千轻嗅指尖的蔷薇花，笑着看向正在回消息的殷玖，不留痕迹的就把花插他头上。
见他没反应，岑千拿出手机拍了张照，抬头却和林绵对上视线。林绵朝他挑了挑眉，故意做了一个挡眼的动作。
“在看什么？”
殷玖像是在发呆，愣了几秒才道：“班主任问我报哪个考业。”
岑千转头看向芮夏他们身上的校服：“你们不是同学？”
“是。”殷玖点头：“我是被提前录取的。”
“什么学校？”岑千说。
“苏大。”
“开饭了，”林涛招呼道：“都给我收了手机过来吃饭，老子忙活了一下午。”
两人脱了围裙去帮林涛摆碗筷，岑千突然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殷玖倒猫粮的手一顿，摇了摇头，嘴角弯弯：“不用。”
“那就留着，以后再说。”
——
“我靠林哥你这手艺可以开个饭店了，这也太好吃了，”芮夏狼吞虎咽的进食，嘴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说：“这个鸡爪谁都不要和我抢！”
“芮狗你他妈都吃了两盘了,你给我松开！”赵福骂道，两人的筷子同时夹到一个鸡爪，双方都不松手。
“凭啥啊？这个最大，你也别和我抢！”
“你们两个饿龟鬼吧。”林绵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转头张嘴女朋友往她嘴里塞了一只虾。
“没人喂还不能自己争取了？”赵福哀叫。
“你们两幼不幼稚。”殷玖拿着筷子夹炒青菜，却突然变道夹走了那个鸡爪，淡定的送入口中。
芮夏：？
赵福：？？
殷玖神色不变，慢慢的咀嚼那个鸡爪子。
芮夏在心里几下一账，转头笑嘻嘻的看着林淘：“话说林哥你真不打算开一家？”
“我开了啊。”林涛喝了口酒，看得殷玖口渴给自己倒了一杯，嘴刚碰到杯沿就被岑千夺走，殷玖满脸怨气的看着他。像是在说——再烦我就让你变得毛茸茸的。
“未成年人喝什么酒。”岑千一口闷下那杯酒，没理会他的表情。
“马上就成年了……”
一旁的林涛注意到他们的动静，皱了皱眉：“就喝一点……又没啥，来，小玖！哥陪你喝！”语罢，林涛拿了一瓶啤酒放在他面前。
“喝个屁。”
岑千没理会林涛推开那瓶酒，转头看向殷玖：“低血糖还喝酒？”
“啊，低血糖啊。”林涛表情有些尴尬，“那是真别喝了。小玖。”
“没事啊！”芮夏酒喝多了有些上头，大着舌头道：“我们小天王能喝！之直喝酒比赛几瓶烧的白的混一块喝的，还得了个什么……”芮夏挠挠脑袋，一时间想不起来。
“最佳酒神奖。”殷玖在一旁提醒道：“你、消停点吧。”平时芮夏在别人面前怎么说他都无所谓，但是今天……岑千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酒神？有点意思。”林绵意味深长的笑笑。
“对！就是这个。还有五百奖金。”
能喝？岑千想起殷玖前天喝两杯就神志不清，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得了吧你。”赵福在一旁补充道：“喝完不是一直吐啊，住院俩月。五百块而已，不要命才喝。”
“当时殷玖是真缺钱，天天跑外卖，干兼职，钱也不知道花到哪里去了，把自己养得只有一百多斤。如果不是把胃喝坏了，我看就当时他那要钱不要命的劲儿，怕是早就练就铁胃喝他个百八十回。”
芮夏抬抬头：“哝，后来不也老老实实的去酒吧一条街做了男gogo……”
“一百十十斤！？我妒了!”林绵震惊。
“你也很轻，多吃点。”林绵嘴里又被女朋友投喂了只虾。
殷玖一脸无所谓，摇摇头：“哪有那么夸张？”
“是...是不夸张。”赵福阴阳道：“那您这一身伤病哪来的啊弟弟。”
“男gogo？”岑千皱了皱眉。
“啊…对。就是酒吧里那，那个跳舞的。”芮夏眯着眼笑了笑，神秘的掏出手机：“我这还有视频勒，看不看？小天王跳的可好看了，比那些专业舞者还会扭，每次客人都点他跳舞。”
“看个屁。”殷玖按住他掏手机的手，白他一眼，“留着慢慢看吧您。”
饭后，殷玖留在厨房里帮忙刷碗，下雨天的缘故没有热水，刺骨冰凉的水冲刷着他的手指。岑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给他一条毛巾。
“谢谢。”殷玖伸手接过，他的手已经被冻的通红，接过毛巾的时候还有些颤抖，下一秒，岑千抓住了他的指尖，拿过毛巾帮他擦手，轻声问：“为什么那么拼？”
“因为很缺钱。”殷玖几乎是在他发出疑问的下一秒做出回答，他低着头，刘海有些挡眼，睫毛微微颤抖。“做这个很赚钱，不过后面酒吧被查封了。”他也就失去了这份赚钱的职业。
“以后……”
“什么？”殷玖有些没听清，下意识抬起头看他，却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精味。
“我没听清。”
“以后，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在酒馆跳舞帮忙活跃气氛，我给你结工资。”
殷玖没说话，算是默认。
岑千捏了捏他的手臂，又说：“以后好好吃饭，大男人这么瘦少赚很多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