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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禁药标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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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禁药标本
消毒水的气味刺破意识混沌时，陆星野最先感受到的是后颈腺体异常的灼烧感。这感觉像是有人将滚烫的琉璃碎片嵌入他的神经末梢，却又在疼痛深处滋生出诡异的餍足。
"醒了就别装睡。"
清冷声线从三米外的实验台传来，陆星野睁开眼，看见夏砚正在解剖一只信息素受体畸变的小白鼠。白大褂袖口卷到手肘，冷白皮肤上交错着新鲜抓痕——正是他昨晚失控时留下的杰作。
"非法拘禁上市公司高管..."他试图起身，却发现手腕被特殊材质的束缚带固定在医疗床上。暗银色的金属表面印着星海集团的LOGO，"用我们公司研发的禁锢装置对付我？"
夏砚摘掉沾染血渍的手套，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点。全息投影立刻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神经电信号图谱，那些本该紊乱的红色波形，此刻正以某种诡异的频率与蓝色波纹交缠共鸣。
"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你的下丘脑释放出超常规的ω-6信息素。"解剖刀尖挑起小白鼠溃烂的腺体，"而这只注射了你唾液的实验体..."刀锋割开腐肉，露出内部晶化的腺体结构，"在十五分钟内完成了信息素受体突变。"
陆星野眯起眼睛。晨光透过百叶窗切割着夏砚的轮廓，他后颈贴着全新的阻断贴，边缘却隐约渗出淡金色痕迹——那是Omega信息素与阻断剂发生排异反应的特有症状。
"所以你现在把我当实验品？"他故意释放出一缕信息素，满意地看着夏砚握刀的手骤然收紧，"昨晚你明明也很享受那种共鸣..."
寒光擦着耳际掠过，解剖刀深深钉入床头金属板。夏砚撑在他上方，松垮的衣领间滑出银质项链，吊坠里封存的暗红色晶体在摇晃中折射出妖异光泽。
"三十二小时前，西区港口集装箱发现三具Alpha尸体。"他指尖划过全息投影，调出警方加密档案，"死者腺体被完整剥离，创口处检测到星海集团特供的医用粘合剂。"
陆星野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束缚带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哀鸣。那些被他用药物强行压制的记忆碎片开始翻涌——漆黑的地下室、玻璃罐里漂浮的腺体标本、还有注射器推入静脉时冰凉的刺痛感。
"你以为..."夏砚突然掐住他下颌，将一枚棱形芯片按在颈动脉处，"篡改监控记录就能抹去地下实验室的存在？"芯片启动的瞬间，陆星野听到自己失控的嘶吼从播放器里传出，"或者你觉得，那些被你父亲做成标本的Omega..."
束缚带砰然断裂，陆星野翻身将人压进医疗床。暴走的信息素让监护仪疯狂报警，他却清晰闻到对方阻断贴下渗出的信息素——不是甜腻的花香，而是冷冽的硝烟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你知道的够多了。"犬齿刺破颈侧皮肤，他舔舐着渗出的血珠轻笑，"那有没有人告诉你..."掌心顺着脊椎滑向后颈，"当适配度超过90%的Alpha和Omega结合..."
警报声突然被尖锐的破门声打断。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特勤人员冲入实验室，红点瞄准器在两人身上游走。夏砚趁机将针管刺入陆星野颈侧，在对方意识涣散的瞬间凑近耳畔："十年前你父亲在我腺体里植入追踪器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混沌中，陆星野看到有人递给夏砚密封的档案袋。火漆印章上是陆氏家徽被利剑贯穿的图案，落款日期显示正是他母亲跳海身亡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