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二次伤害（双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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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摸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就不嫌弃我了？”
“杭哥，摸了我身子就要对我负责，你以后对我负责好不好？”
“杭哥，再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秦生那小心思，全写在他的脸上了。
秦生握住了杭渊的手。
但是，秦生的身子，为什么还在颤抖。
那双握住自己的手，还在因为颤抖而微微发汗。
明明，明明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杭渊并不想刨根问底。
每个人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苦衷。
只要他们在杭渊可预见的范围内，不影响自己。
那么，或许，应当给他们多一分尊重。
杭渊向来话少，并不是因为他想的少。
他只是，很多时候，不愿意在无意中带给他人创伤。
就像自己宁愿时时刻刻披着一张笑脸待人，
也不愿意别人因为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而被中伤。
杭渊很累，
有的时候，他深夜也会去想。
“你就是个病态的偏执狂。”
“靠着自降身份去取悦他人。”
“然后呢？靠着道德绑架去要挟别人？这招术你玩的还少吗？”
他偶尔也会去回应：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对人好。”
“我以为，每个人都不应该因为我而遭受折磨。”
又是一串苍白无力的辩词。
可惜，这次的反方是秦生。
秦生没有听见杭渊的回答。
他挪动着身子，拿出了那塑料袋中的东西。
一把鞭子，一对手铐，还有...一个特制的颈环。
秦生看向了杭渊，狰狞着面部表情，硬是挤出了个笑容，对杭渊说道：
“哥，你猜这些东西是什么？”
“我身上的伤口就是拜它们所赐。”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秦生熟练地戴上了颈环和手铐，颤颤巍巍地挪动着身子，将鞭子递给了杭渊。
“杭哥，这些是我特意选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我脏。那你打我就好了，只要你能出气就行。”
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望着杭渊，那眼神，露出了似是一种变了色的偏执。
或许，他们是同类。
秦生接着说道：
“哥，你或许忘了那一段记忆。”
“你以前说过，要是我找了奸o，就会去找我麻烦。”
“你忘了这件事，没事，我记得。”
“你只管打我就好了。”
“不打我的话，我怕，或许等你恢复记忆的那一天来临。”
“你会记起来，那个秦生，自己以前的爱人，和别人订了婚却过得依旧逍遥自在。”
“来打我吧，杭哥，我是alpha，不怕疼的...真的，不怕疼的。”
一击制胜的反驳。
秦生颤抖着身子，说出的这些话，像一把把刺刀，毫不留情地将杭渊的想法斩得粉碎。
杭渊的手中，多了一条鞭子。
大抵是抽人最疼的那一种。
终究到了这一刻。
杭渊深夜时的呓语，做了真。
“看！这就是你道德绑架的结果。”
“你无论怎么选，都会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只不过，一个是心理上，而一个是身体上。”
“哈哈哈！我们的救世主杭渊大人，您不是喜欢帮助他人、取悦他人吗？”
“让我来看看你的选择吧！”
杭渊的身子也在抖动。
为什么？为什么？
是我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吗？
我以前帮助的那些人，难道现在都还在痛苦中挣扎吗？
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又为什么，自己要做出这个抉择？
秦生看见杭渊没有反应，清了清嗓子，对杭渊说道：
“杭哥，你是不会打吗？来，我来教你。”
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那双被银色手铐铐起的手，伸了出来。
接着，秦生握起了杭渊持着鞭子的手。
随着一声巨响，秦生应声倒地，一道血痕触目惊心地出现在了秦生的侧身。
“杭哥，爽吗？对待我这种欺骗感情的人，就应该这么打。”
杭渊手中的力道一松，鞭子砰的一声，就砸落在了地上。
它摇摇晃晃地滚了几圈，打了个结。
“杭哥，还不够呢，你应该多打几下。”
秦生挪动跪着的双腿，拿起了鞭子，又递给了杭渊。
金属链条晃荡着，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作响。
“杭哥，接着打，快打啊！”
“用不用我再教你一次？”
秦生又抬起了手铐，准备握住杭渊的那只手。
“够了！秦生，够了！”
杭渊喘着粗气，似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我不喜欢你，我讨厌这样的你！”
鞭子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秦生的身上。可心在滴血的，却是杭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难道，在秦生的眼里，自尊、自爱就是这么不值钱的东西吗？
是我的问题，对，都是我的问题。
每个人都同意，都在指着我说：
“杭渊啊，是你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真惯是个道德绑架的骗子！”
“喜欢吗？骄傲吗？一个高高在上的英雄啊，因为你，变成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杭渊目光涣散，似是失去了心神。
秦生也不逼杭渊了，他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将皮鞭丢去另一边。
随后，又从袋子中，拿出了一个药剂——没人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秦生掀开自己后脖颈上的三张抑制贴，被折磨到变了色的腺体裸露在空气中。
那腺体，虽然已经布满了疤痕，却仍然在那脖颈上不屈地跃动着。
“杭哥，这是你逼我的。”
秦生拿起了那支药剂，往自己的腺体上抹去。
那腺体，在秦生的脖子上跃动得更欢了，散发出丝丝迷人的香气。
变了味的香樟信息素。
不对，杭渊明明是个beta，为什么却闻得到alpha的信息素？
“噔噔蹬...”军靴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入了杭渊耳中。
秦生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杭渊的身边。
他抚摸着杭渊的脸颊，嘴里说着：
“杭哥，我为了这款药，特意取了一点你发丝中的DNA。”
“放心，药剂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市面上也还没流通。”
“我当然也舍不得往你身上用药。”
“这是一个只针对你的强效药，他会让你短时间内，陷入alpha的易感期。”
“而解药，就是我的腺体。”
说着，秦生露出了他的后颈，腺体活泼地跃动着，似是在迎接杭渊。
“疯子，你个疯子！”
杭渊想逃离，手却被秦生死死抓住。
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生轻轻地拂去了杭渊的泪水，微微扭头，将腺体递向杭渊的嘴边。
那香气越来越浓郁，似是叫嚣着让杭渊吃了它。
“这就是你养的alpha！”
“哈哈！看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自食其果？”
“现在，你和那些野兽般的alpha们，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意识模糊。杭渊的牙齿不知何时已经没入了秦生的腺体中。
咸的，涩的。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血液。
杭渊松开口时，那遍布疤痕的腺体上，赫然又多了一道齿痕。
丝丝血色，荡漾在那齿痕上。
秦生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抚摸着杭渊的脸，笑意不减：
“杭哥，你终于标记我了。”
“虽然这个标记似乎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但是，我以后是你的人了。”
“你想甩掉我？是不可能的。”
“哪怕我现在成为不了你的爱人，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一定会是的。”
杭渊这才从刚刚的晕眩中回过神来：
“秦生！你怎么一点自尊心都没有。”
“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谈的，是一场平等的恋爱。”
“可是你现在，连这基本的要求都满足不了。”
“我讨厌你，你以后别再来我这里了。”
高度失真的话语。
秦生抱着杭渊，在他的耳边悄然说道：
“杭哥，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
“唯独让我滚这件事，我不能由着你使性子。”
“杭哥，从七年前你把我捡到的那一天开始，你这辈子就注定甩不掉我了。”
“我会是，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秦生。”
杭渊骂累了，亦或许是心死了，麻木地由着秦生摆布。
秦生给他清理了身子，和他睡在了二楼的床上。
接着，又在杭渊的耳旁低语：
“杭哥，听话。”
“以后每周你都要来标记我一次。”
“不乖的话，我就还会抹药。”
“让我省心一点，好吗？”
“还有，下次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要骂我，要打我。”
“嗯？明白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杭渊想质问秦生。
他有太多太多说不出口的话。
为什么他受了那么多的伤？
为什么要和别的omega订婚？
还有，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
“杭哥，这个玉佩我很喜欢。”
“这束玫瑰，是你对我的表白吗？”
故意篡改的发言。
“杭哥，我很喜欢你，我接受你的表白，以后，我们就是情侣了。”
“杭哥，明白吗？我们情侣之间应当是哪种相处方式？”
秦生顿了顿。
“你应该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