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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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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顾凛刚忙完一个国际会议。
承允将平板递到顾凛面前，屏幕上正是叶昭拍摄现场的视频——深V领口的那件高定，锁骨线条一览无余，灯光下肌肤如雪，颈间一条细银链垂落，随着他微微倾身的动作，晃出一片晃眼的白。
顾凛的视线钉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眸色骤然一沉。
“这是哪个资方的安排？”他声音平静，却冷得像淬了冰。
承允迅速调出资料：“L'?toile的岑总亲自送来的高定，说是……‘星空系列’的主打款。”
顾凛指节在桌面轻叩两下，忽然起身，西装外套的衣摆划开一道凌厉的弧线。
承允立刻跟上，并吩咐旁边的女助“把一会的签约取消改日再定时间”
（顶级晚宴，觥筹交错）
叶昭换上了另一套合作商的高定，深蓝色西装上缀着细碎银线，走动时如星河流动，后背是镂空设计，衬得他肤白如玉，身线修长。他一踏入宴会厅，空气便微妙地凝滞了一瞬——
无数目光悄然聚焦过来。
"言先生！"某影视公司老总率先举杯走近，"久仰大名，没想到真人比镜头里还要惊艳。"
叶昭唇角微扬，指尖虚碰杯壁，眼尾含笑："您过奖了。"
"言先生。"某平台高管也举着香槟靠近，目光在他锁骨处的星空项链上停留太久，"听说您钢琴弹得极好？"
"业余爱好而已。"叶昭微微侧头，对方看着叶昭的笑，喉结滚动了一下。
"言先生有兴趣聊聊新剧合作吗？"
"我们品牌下季度的全球代言人还在遴选……"
"不知道您对音乐剧有没有兴趣？"
叶昭游刃有余地周旋其中，谈笑间眼波流转，，既不会让人觉得疏离，又始终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神秘感。
——这才是他最熟悉的战场。
（十米外的廊柱后，岑宁对助理冷笑："看到没？这才是顶级猎手的姿态。"）
香槟杯折射着水晶灯的光，在叶昭指间晃出一圈圈金色的涟漪，前方的聚光灯下，主持人含笑介绍着满座贵宾。
应付一圈后，叶昭感觉很疲惫，连轴转的拍摄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倚在露台栏杆边，指尖捏着一杯香槟，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远处那栋灯火通明的大厦上-----又是顾氏集团。
"言先生。"岑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她身上馥郁的玫瑰香从背后侵袭而来。
叶昭收敛情绪，转身时已换上完美的微笑："岑总。"
"言先生独自在这吹风..."她坐着暗红指甲的手指搭上叶昭的肩，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西装下凸起的肩胛骨，"不觉得寂寞吗？"
叶昭没有躲开 ，只是垂眸看了一眼杯中摇晃的酒液。岑宁趁机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我顶楼的套房存了瓶好酒..."
她握住叶昭的手腕，将他掌心按在自己腰侧的镂空设计上。丝绸礼服下肌肤温热，叶昭却感觉像摸到一块正在腐烂的锦缎。
"岑总。"她的眼神太露骨，叶昭忽然笑起来。他反手扣住女人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吃痛却又不留痕迹，这一笑如同冰面乍裂，那股厌世感瞬间化作带毒的艳色："您若再往前一步——"他微微俯身，"明天的头条就该是L'?toile总裁因性骚扰丑闻股价暴跌的新闻了。
主持人清亮的嗓音突然拔高，在会场上方划出一道锐利的尾音："让我们衷心感谢本片独家赞助商——顾氏集团总裁顾凛先生！"
叶昭的指尖猛然一颤。
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同时，当"顾氏集团"四个字从主持人口中掷出时，所有交谈声戛然而止，香槟杯相碰的清脆声响突兀地悬在半空。
几位正在谈笑的企业家表情瞬间僵住，其中一位的手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各位明星小姐们慌乱地检查妆容。
在这个圈子里，顾氏两个字就是绝对的法则。
叶昭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宴会厅的入口处 。那里站着一个男人。
黑色西装，冷峻眉眼，修长的指节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刃，无声地割裂了浮华的空气，视线死死锁在叶昭身上。
顾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