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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想参军 ...

  •   次日

      唐多令叉着腰对着还在屋顶睡觉的江城子大喊:“师父!你昨日有意给我倒酒的吧!?我一口菜没吃着,我的生辰诶,我一口没吃着。”

      唐多令:“你今日得赔我一顿。”

      见江城子不醒,唐多令捡起脚边的树枝就往屋顶扔,轻声嘟囔:“我让你不醒。”

      树枝“啪”地一声打在江城子身上,他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朝下看去,瞧见叉腰怒目的唐多令,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江城子睡眼惺忪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赔你一顿,生辰没吃着,今日补上。”

      唐多令这才收起怒色,嘴角微微上扬,江城子从屋顶一跃而下,拍拍身上的尘土,带着唐多令来到城中热闹的酒楼,酒楼里人声鼎沸,佳肴飘香。

      江城子点了唐多令爱吃的菜,唐多令眼睛放光,拿起筷子就哐哐吃,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师父你以后可不能这样,明明是我的生辰。”

      江城子:“嗯嗯嗯,吃吧吃吧!”

      唐多令随便指了指桌上的菜:“师父你吃啊,你别不动啊,你吃啊。”

      江城子看着唐多令两边脸包得鼓鼓的,自己一手撑着放在桌子上,“多令,你满十八了,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样的人?想做什么样的事?”

      唐多令咽了咽嘴里的东西,“我想,参军。”

      江城子扯了一下眼睛,“不参军,有没有其它想走的路?”

      唐多令:“就想参军。”

      江城子撇了撇嘴,“行吧,那你参军,我接着去我想去的四方逍遥快活。”

      唐多令停下筷子,“师父,你不和我一块去吗?”

      江城子:“不去啊,为什么要和你一块去,我又不想参军,我没那么大志向。”

      唐多令:“你不参军咱俩以后见不着了怎么办?我被人欺负怎么办?”

      江城子一个脑瓜崩弹在唐多令头上,“我又不是要去死,天南海北的总能见着面啊,实在不行,为师答应你每年至少去找你一次叙叙旧?”

      江城子:“况且,就你现在的功夫,都没多少人打得过你,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唐多令:“师父,你得和我去。”

      江城子:“不去。”

      唐多令:“你得去。”

      江城子:“不去,啧,你这么想,我俩无门无派,这一身功夫,总得有个传承是不是?我俩分开走,至少保一个。”

      唐多令斜眼看了一下江城子:“师父。”

      江城子双眼望着屋顶:“你多吃点儿啊,专门为你生辰补的宴席。”

      江城子咳嗽几声:“噢对了,你参军后每月发银钱了给我寄点儿,为师可就靠你过活了,你就寄到山灵寺写上我名儿就行,我隔年就自会去取的。”

      唐多令:“啧~嘶~”

      唐多令:“师父你搁这儿等着我呢?”

      江城子双手一摊:“不然,你不心疼你年迈的师父风餐露宿吗?你看得下去?”

      唐多令:“我们都风餐露宿多少年了。”

      江城子:“那不一样,没钱有没钱的活法,那有钱了当然要过有钱的活法啊。”

      唐多令喝了口汤,“老东西。”

      -

      自上一任总将谢正川和谢家两兄妹在多年前一场四面八方都是敌军的战场相继战死后,古安国无将已四年,圣君也亲自带兵四年了。

      这几年,古安国虽有小战不断,但好在邻国也是大伤元气,边境也算安稳,百姓得以喘息。

      再后来两年时间,依旧是圣君挂帅期间,唐多令坐上副将军。

      江城子则在江湖中逍遥自在,偶尔听到唐多令的消息,脸上也是挂着笑。

      这日,江城子正坐在一家茶馆中品茶,突然听到旁边的人议论起唐多令。一人说道:“听说唐多令副将军又要出征了,这次要和凤刹国对战。”

      另一人惊叹:“唐多令可真是个人物啊,小小年纪就立下赫赫战功。”

      江城子听着,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给我写几封信,听个消息还得从别人嘴里知道。”

      江城子收拾行囊,踏上了前往南疆边境的路,一路上快马加鞭,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唐多令行军队伍的营帐,还差点被当作间谍抓起来。

      江城子被带到唐多令驻扎的营帐中。

      唐多令看到江城子的到来,连忙迎了上去:“师父,你怎么来了?”

      江城子故作镇定:“怎么,我不能来看看你吗?”

      唐多令笑道:“当然能,只是没想到师父会亲自来。”

      两人坐在军营中,聊起了这两年的经历。

      江城子听着唐多令讲述战场上的厮杀,而唐多令也从江城子口中得知了他在江湖中的逍遥生活。

      唐多令:“师父,你这次来了,就不走了?”

      江城子一颗瓜子壳扔过去:“两年也不知道给师父写封信的。”

      唐多令:“师父你神通广大,自然有办法知道我的消息。”

      唐多令:“师父你是不是不走了?”

      江城子别过脸:“暂时呆几天吧,试试你们军队伙食怎么样。”

      -

      古安国与凤刹国边境(南疆)

      南疆边境,一眼望去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草浪随着风一波一波地翻滚着,像是绿色的海洋。湛蓝的天空上,几朵白云悠悠地飘着,像镶嵌在蓝色绸缎上的白色花朵。

      唐多令所在的军队与敌军在这片草原上对峙着,唐多令骑在一匹骏马上,手中紧握着神令双锏,锏上面的纹路历经岁月的打磨,显得古朴而神,锏的两头尖尖的,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唐多令轻轻抚摸着双锏。

      敌方阵营中,为首的是上将炽幼,他骑着一匹黑马,身姿矫健,手中的剑长而锋利,剑身泛着冰冷的光,剑柄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炽幼看着对面的唐多令,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

      随着一声号角响起,战斗正式打响,双方士兵如潮水般涌了上去,喊杀声震得草原上的草都颤抖起来,唐多令的骏马嘶鸣着朝着炽幼冲去,炽幼也催动黑马,迎了上去。

      两人在草原上较量,炽幼挥剑砍向唐多令,唐多令急忙用双锏去挡,“当”的一声,火花四溅,感觉手臂被震得发麻,唐多令挥动双锏,朝着炽幼的头部砸去,炽幼灵活地一偏头,躲过了这一击,然后剑锋一转,刺向唐多令的胸口,唐多令侧身一闪,同时用双锏夹住了炽幼的剑,两人用力拉扯着,一时间僵持不下。

      周围的士兵们也在激烈地战斗着,鲜血溅到了草地上,把绿色的草染成了暗红色。草原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炽幼见一时无法取胜,眼睛在战场上扫视着,一眼看到了不远处埋伏着的弓箭手,心中一动,故意露出一个破绽。

      唐多令没有多想,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双锏用力朝着炽幼砸去,炽幼趁机往后退了几步,同时向弓箭手发出了信号。

      那些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一支支利箭如雨点般朝着唐多令射去,唐多令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炽幼,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危险,利箭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射中她。

      唐多令嘴角不屑一笑,转身举起双锏打落身后飞来的暗箭,转头对着炽幼笑了一声,“就这?”

      炽幼见状,指挥着弓箭手朝各个士兵射去,江城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打着虾兵蟹将,没注意到炽幼的主力会转向自己,暗箭刚飞出朝着江城子的后背时。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在时不时观察着各方战斗的唐多令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抽出马背上放的刀朝着江城子身后扔过去挡开暗箭,唐多令骑着马狂奔,一边扫清障碍救下沿途的自家将士一边向前冲,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靠近江城子的时候,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了起来,快速冲到江城子身后,蹬了一下马背,飞身向前一脚踢开江城子,江城子翻滚下马,又是好几支箭与唐多令的后背擦肩而过。

      江城子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自己徒弟给了自己一脚,再看箭矢来的方向,无声的骂了一句,“阴沟杂碎!”

      两人站定,江城子徒手抓住还在飞过来的箭矢,冲着弓箭手就扔过去,弓箭手被箭贯穿喉咙。

      唐多令一个飞身上了炽幼的马,一锏打在了炽幼的手臂上,炽幼的剑差点掉落在地上。

      炽幼吃痛一声,他没想到唐多令会直接上自己的马,也没想到一边和自己打得如火如荼的唐多令还能救下在一旁悠哉悠哉用棍子打散兵的江城子,唐多令趁势追击,双锏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朝着炽幼的要害攻去。

      炽幼勉强挡住唐多令的攻击,拼尽全力挥剑斩向唐多令,唐多令侧身一闪,同时一锏击在炽幼的马上,那马吃痛扬起前蹄,将炽幼甩了下来,炽幼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

      唐多令趁机上前,一脚踩在炽幼的胸口,锏尖抵在他的喉咙上。

      “炽幼,你开这一战,你上面的人,知道吗?”唐多令冷冷地说道。

      炽幼脸色铁青,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呵,何须他们知道,拿下一座城便是功绩。”

      炽幼想要挣脱唐多令的束缚,唐多令的脚牢牢地踩在他的胸口,炽幼伸出一只手朝唐多令扔出一把小飞镖,唐多令一手举起锏弹开,用锏扫向了炽幼的脑袋。

      凤刹国的士兵见状,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每一刀砍出去都狠,一番敌军的无将战斗结束。

      唐多令收回双锏,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默默地转过身,朝着刚打倒敌军的江城子走去。

      “师父。”

      江城子笑了笑给了唐多令一个脑瓜崩,“我把后背交给你不是让你随时踢我的。”

      唐多令憨憨的笑了笑:“那不是来不及叫你了嘛,命要紧……”

      唐多令轻声嘟囔:“谁让你都不知道对手的阴狠毒辣专爱兵行险招这些套路……”

      江城子:“你在嘟囔什么?”

      唐多令挥挥手:“没啊,师父,我们今晚庆功去吃炙羊肉吧。”

      -

      谢以安:“师公,那你不是都跟着去了吗?怎么后来又不在军队里了,师公,你接着讲啊。”

      江城子:“哎呀哎呀,累了累了,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江城子趁着谢以安还坐着,快速站起身,借助着旁边的石桌,跳上屋顶跑了。

      江城子:“小以安,好好练锏练刀,下次我再回来看你。”

      谢以安看着江城子这一系列动作,“师公!!!”

      -

      古安国与布兰国边境(东河)

      东河边境,战云密布,硝烟尚未散尽,古安的军队在这里遭遇了一场惨烈的战败,营帐内外,一片死寂,伤兵的呻吟声和低沉的悲叹声交织在一起。

      唐多令正快马加鞭赶往东河边境。

      唐多令赶到东河边境的营帐时,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径直走向副将军苏不归的营帐,只见苏不归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身上缠满了绷带,气息微弱,唐多令快步走到床边,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苏不归依旧昏迷不醒。

      唐多令转身走出营帐,向身旁的将士询问敌军此次来犯的具体情况。

      一位士兵抹了抹脸上的血污,说道:“将军,这次敌军的主将叫寺春,这人十分阴险,惯用暗器,还擅长近身搏斗,咱们苏副将军就是中了他的暗器,又在近身搏斗时受了重伤,一开始咱们都占着上风,可那寺春突然就使出了暗器,苏副将军没防备,就被击中了,然后他就冲上来跟苏副将军近身缠斗,苏副将军这才……”

      另一位士兵也补充道:“是啊,那寺春的暗器还淬了毒,苏副将军中了暗器后,没一会儿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咱们想去支援,可敌军全都涌上来,根本靠近不了。”

      唐多令听着将士们的描述,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唐多令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来到这里三日,苏不归依旧昏迷不醒。

      敌军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一日,哨兵来报,敌军再次进犯,唐多令眼神一凛,“是时候讨债了。”

      穿上沉重的铠甲,手持神令双锏,走出营帐,来到阵前,唐多令看到了敌军的主将寺春。

      寺春身材矮小,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寺春:“哟,这才不到十日便来新人了。”

      寺春:“长得也不错,就是脸糙了些。”

      唐多令:“无耻东西。”

      双方摆开阵势,战鼓擂动,寺春从腰间掏出暗器,手朝着唐多令一洒,暗器向唐多令射来,唐多令挥动双锏,将暗器一一挡开,那些暗器打在锏上,发出叮当的声响。

      寺春见暗器无果,便使着手中的短刀,冲了过来,速度极快,转眼间就到了唐多令面前。

      唐多令使出双锏狠狠砸下,寺春灵活地一闪,短刀向唐多令的腿部削去,唐多令迅速跳起,躲过这一击,同时双锏反手向寺春扫去,寺春一个翻滚,躲开了攻击。

      两人斗得乱七八糟,唐多令摸清了寺春的套路,用双锏猛地向寺春的胸口扫去,寺春想要躲避,被双锏击中背部,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倒飞出去。

      唐多令乘胜追击,再次挥动双锏攻向寺春,寺春此时已经身受重伤,勉强招架了几下,便被唐多令一锏击中头部,昏死过去,唐多令正要用锏再给一击时,远处飞来暗器,唐多令连连躲闪。

      随着唐多令振臂一呼:“杀!”将士们冲向敌军,敌军节节败退。

      这场战斗持续了几个时辰,最终敌军大败,唐多令看着退去的敌军,松了一口气。

      唐多令也感到一阵疲惫,她的身上也受了几处轻伤,鲜血溢出了铠甲。

      在营帐中,苏不归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元夕守在床边,苏不归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问道:“元夕方士?多令也来了?”

      苏不归:“不对,敌军可有再来进犯?”

      元夕连忙按住他,说道:“苏副将军,你伤势未愈,先别急。”

      元夕:“敌军这几日又来犯了,不过将军已经去应战了。”

      苏不归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随即又流露出担忧之色,“多令虽然武艺高强,但那寺春阴险狡诈,我放心不下。”

      元夕:“苏副将军,你就安心养伤吧,将军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定会大获全胜的。”

      元夕:“你现在身体虚弱,可不能乱动。”

      苏不归挣扎无果,无奈,只得躺在榻上,心中却一直牵挂着战场的情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苏不归来说都无比煎熬。

      终于,外面传来了欢呼声,苏不归心中一喜,一定是唐多令打了胜仗,不一会儿,士兵冲进营帐报告:“苏副将军,神令将军大获全胜,敌军已经退去。”苏不归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过了许久,唐多令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营帐,铠甲上满是灰尘和血迹,神令双锏的几道缺口也越发明显。

      苏不归挣扎着下床迎接,被人搀扶着走到唐多令的营帐,“多令。”

      唐多令见苏不归进来,“苏不归,你伤势还未见好,怎么就出来了?”扶过苏不归坐下,

      苏不归:“听见你回来,我实在是坐不住。”

      苏不归看着唐多令,眼神闪烁着,这是他欢喜了几年的唐多令啊。

      唐多令:“好好坐着。”

      唐多令:“这次能击退敌军,也多亏了你们先前那一战探清了虚实。”

      唐多令:“那个寺春狡猾非常,这次虽然重创于他,但恐怕布兰国不会善罢甘休。”

      苏不归:“多令,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唐多令想了想,“怎么办?敌军虽然败退,但实力犹存,等着下一次再打呗。”

      苏不归轻笑:“多令,你还是这样。”

      唐多令:“你不也是这样。”

      唐多令听着苏不归絮絮叨叨说着他在这里的半年,营帐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随后帘帐被轻轻掀开,元夕方士走了进来,元夕扫视了一眼营帐内的两人,目光落在苏不归身上,温和却不容置疑地说道:“苏副将军,你伤势未愈,此时不宜久留。还是先回自己营帐好好休息,养养精神。”

      苏不归有些犹豫,目光看向唐多令,似是不舍离去。

      元夕:“苏副将军,我要为神令将军治伤了。”

      苏不归:“多令受伤了,我看看。”

      唐多令身上的血迹苏不归以为是敌军溅上去的,元夕淡淡的看着苏不归,“苏副将军。”

      苏不归转了转眼睛,才缓缓起身,在旁人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营帐。

      待苏不归离开后,元夕走到唐多令身边,仔细打量着身上的伤势,只见唐多令铠甲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部分地方还粘着碎肉和尘土,神令双锏上的缺口也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元夕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每次战斗在我看来,都十分凶险。先把这铠甲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唐多令点点头,在元夕的帮助下缓缓脱下铠甲,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隐隐渗血,一道道伤痕纵横交错,留下的伤疤是她六年征战的印记。

      元夕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各种草药和丹药,开始为唐多令清理伤口。

      唐多令紧握着手,感受着伤口的撕痛,皱了皱眉头,轻声嘟囔:“自布兰从十七兰部落脱离出来到东河对面的森林里建立布兰国后,这段日子屡屡犯境,究竟想做什么......”

      元夕方士为唐多令敷上药,包扎好伤口,唐多令看了看伤口,看着方士忙碌的身影,问道:“元夕,你看我这伤大概多久能好?我还得时刻准备着应对布兰国的下一次进攻。”

      元夕思索片刻,“将军身体素质过硬,若调养得当,半月之内伤势能大好,但想要完全恢复如初,还需些时日。”

      唐多令点点头,躺了下来,元夕熄了火,带着东西走出营帐。

      唐多令闭着眼睛,虽然表面上听从了方士的话,但心中却始终牵挂着边境的战事,而此刻,营帐外月光如水,夜虽已深,却也有人辗转反侧。

      苏不归的营帐内

      苏不归躺在床上嗞个大牙傻乐,“她来了......”

      苏不归:“她还是那么好看,又救我一次。”

      苏不归突然娇羞,“多令......”

      不知过了几时,苏不归才慢慢带着笑意睡过去,脸上的笑意那么深,也不知是梦到了他们的相识,还是梦到了她救他的那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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