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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相聚又是离别 ...
蓝栀的出现让楚辞大为震撼。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德森这么完好无损的被送回来了吗?
“别担心了,三少那家伙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说罢,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
几个小时前——
评估中心,灰域观察舱。
白色灯带在玻璃墙上映出轮廓,冷光切割出空间的冷寂与秩序。安德森站在舱内,抬眼看向对面透明墙后的那道身影——蓝怀深。
他还是那副深灰制服、松开的风纪扣、不动声色的脸。
“你来,是想说服我?”安德森语气平稳。
蓝怀深没有急着开口。他缓缓走近玻璃,语调不带一丝起伏:“你很清楚,19X-071的路径已经偏移得太远。系统可以容忍变量存在,但不会容忍情绪链干扰决策逻辑。”
“所以你想回写他。”安德森看着他,“剥掉他身上的意志,恢复成一份‘干净档案’?”
“这不是我想。”蓝怀深轻声道,“这是系统的标准流程。而你,正在做一件高风险低回报的事——站在规则对立面,只为了一个‘不稳定编号’。”
安德森沉默半秒,然后笑了,笑意淡淡。
“我以为你至少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我可以换种方式。”蓝怀深看着他,语气转冷,“你还记得你父亲在‘清链协议’里留下的那份终止记录吗?你以为系统删了?不——它被分类为‘遗留协同行为模型’,只等一个触发因子。”
安德森的瞳孔微动。
蓝怀深步步逼近:“你现在的一切——权限、记忆、甚至你的名字,都是建立在那份协定被‘搁置’的前提下。如果我现在上报协同重启,你不止保不住楚辞,连你自己也会被打包回写。”
空气仿佛凝固。
安德森望着他,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缓缓变深,如同夜色下即将翻涌的潮水。
“你觉得我会怕?”他说得很轻,带着不可动摇的平静。
“我当然怕。”他接着补了一句,“怕他死掉,怕他变成我认识不了的样子。怕那个愿意回头看我一眼的人,再也不会记得我是谁。”
“所以你才该停下。”蓝怀深声音低了下去,语气却透出一道冷光,“你救不了他——你只会和他一起被标记成‘异常情感污染案例’,成为教材上的示警符号。”
“那就成为。”安德森眼中亮起一道光,“你说得对,系统永远不会爱。它只会剥夺、计算、重构——但我不是系统。”
他抬头,直视蓝怀深:“你可以把我写回原点,把我重置成你想要的模样。但只要有一天,我曾拉住过楚辞的手,那就是我自己选的路。”
“我宁愿被清除,也不愿背弃他。”
玻璃墙后,蓝怀深神情未变,只是眸色微暗。他轻轻敲了敲操作台,语气带着点讥诮。
“那就试试看,看看他值不值得你把命押上。”
评估室内恢复寂静,光芒微闪,像在等一个还未触发的判决。
但就在那一瞬——
“啪!”
外部控制台炸出火花,一道红色的警报线从墙面迅速爬升。
灯光跳转为紧急状态,整个评估舱高频震荡。
【警告:外部入侵接入系统通讯端口】
【非法编号接入·正在匹配……Z-Δ-307 蓝栀】
蓝怀深眉头一动,视线猛地转向外部监控通道。
一声轰鸣划破封闭空间,评估舱侧墙被强力炸裂,烟尘翻涌,空气中弥漫着电路焦灼的金属味。
一道冷峻身影冲破火光——蓝栀。
她身披破裂的权限制服,左臂的袖章已被撕毁,面无表情地将一枚还冒着烟的磁爆弹甩到舱外。
“启动控制切断!”她低喝一声,手中终端直接贴上操作台核心口,一组非授权指令强行注入系统接口。
电磁屏障闪灭,舱内警报陷入短暂死机。
蓝怀深正欲反应,却被爆出的干扰波迫退数步。
蓝栀冲入评估舱中央,一记肘击将正在接管流程的辅助执行者撞开,毫不迟疑地拔出便携破拆器,直接切断了安德森的主连接线。
“走。”她声音冷得像命令,不带任何余地。
安德森微怔,反射性想反问,却被她反手拉下光膜结构,避开即将重启的封锁逻辑。
舱体内系统逻辑陷入回环崩溃,红色警示灯杂乱闪烁,如同被数据洪流撕裂的主控大脑。
蓝栀带他跃入通风井旁的应急通道,动作果断利落,像早已反复推演过无数次。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安德森一边奔跑一边问。
“你在被带走那一刻,系统覆盖路径不彻底,留了一组反向索引。我顺着坐标追到主评估区。”蓝栀声音平稳,没有情绪,“之后的事,你也看到了。”
他们穿越三道未封锁的设备廊桥,在服务通道层落点短暂停留。蓝栀取出备用干扰器,调整频率,将主追踪节点短暂干扰五分钟。
“你擅自越权。”安德森低声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当初私放编号,不也没犹豫?”蓝栀冷声道。
“我做的是选择。”安德森咬紧牙关。
“我做的是纠偏。”蓝栀头也不回,“你若不快点离开,这一切都白费。”
片刻后,他们抵达废弃能量分流节点,一扇布满灰尘的通道门前,蓝栀停下。
“前面是我准备的通路。临时屏蔽系统路径,接入外围废网。”
“然后呢?”安德森问。
“然后你走你该走的。”蓝栀平静地说,“别回头,别再干涉主控协议。你能活下来,就算赢。”
她没再多说,转身退入烟尘与通风涌流之中。
门缓缓关闭,空气恢复安静,只剩远处系统追兵的回响声。
安德森站在昏暗的光束中,眼神复杂。
他没再问蓝栀是谁派来的,也没再犹豫。
他知道现在他要做的——
是逃离系统的路径,按她给的指令,再次藏入阴影中。
这不是什么救赎。
只是一次干净利落的切割。
---
通道尽头,红色警示灯渐次熄灭。
蓝栀沿着撤离路线疾步前行,身影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
但当她穿过评估中心西南角的一段废弃服务廊时,动作突然一顿。
那条廊道墙面斑驳,灯带失效,系统导航失灵,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电场残留味。
她站在原地,像被某种看不见的力拽住了。
她的手在终端腰侧摸索片刻,却像是忽然忘了自己该按什么。
目光逐渐游离,投向那面早已废弃的系统接口板——仿佛那里藏着什么她记不起来的东西。
下一秒,终端亮起一串异常信息:
【缓存碎片恢复中……】
【执行指令残留:D-Null|MemoryShift】
【语义校验失败·尝试重构中……】
她喃喃低语,声音极低:
“……不是这条通道……”
“他……他在那边……编号是……我记得……三位数,不对……”
她话未说完,身体一个踉跄,扶住旁边的墙壁。冷汗从鬓角滑落,眼神在短短数秒间变得空洞又陌生。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低喊:
“蓝栀?”
她猛然回头,眼神却没有立刻聚焦。
那是安德森,他从主控通道追出一步,脸上仍挂着未褪尽的硝烟与戒备。他看着蓝栀,眉头紧皱。
“你怎么回事?”他走近半步,“你在说什么编号?”
蓝栀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句含混不清的话:
“……编号错了……不是他……是我……”
“你被系统干扰了?”安德森的语气陡然一紧。
蓝栀像突然清醒了一瞬,眨了眨眼,声音恢复镇定:“我没事。”
她侧头避开安德森的视线,语气恢复标准指令式节奏:“路径稳定,离开通道前必须抹除全部残留逻辑。别在这里停留。”
可她背后的那面金属墙上,终端余光仍在闪烁:
【编号 ZΔ-307】
【记忆链条:不一致】
【身份校验:多源交叠·状态:潜控未决】
【是否继续重构?】
她没有再看那块终端,转身迈入下段通道。
安德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那不是他认识的蓝栀——至少,不是完全的她。
——
与此同时。
蓝怀深站在监控中心,手指抵在操作台边缘,视线落在终端上那个“延时窗口即将结束”的红色提示条上。
倒计时只剩不到五分钟。系统即将收回延迟权限,自动执行回写流程。
编号19X-071将归入“路径污染失败档”,观察员A-511注销编号,转为匿名状态。
数据自动归档,权限线重置,世界如常——不留痕迹。
他原本可以不做任何事。
这正是系统设定的“干净决策结构”:冷静、等待、然后默认。
只需什么都不按,就完成了清除。
他甚至可以向监察署说,他“保留了12小时的观察”,已经“尽到了系统的宽容义务”。他一根指头都没动,是编号自己没逃出来。
一切都合理得近乎优雅。
可他偏偏打开了另一个文件。
那是更早前就放入备选序列的东西,隐藏在权限管理部最深层的命令树下,一份几乎没人会调出来看的黑色报告:
《备份编号候选清除建议表》
编号:19X-071
编号:A-511
建议状态:终止使用价值
建议执行时间:即刻清除
蓝怀深望着那两个名字,眼中没有起伏。
像是盯着一场测试结果,又像是在看某种陈旧物件。
他轻轻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在笑系统,也像是在笑这两个编号不知死活的挣扎。
“真麻烦。”
他说得很轻,却很清晰。
“明明可以按流程走完的事,非要留下一堆‘变量残响’。”
他抬手,将指尖悬在“手动执行”按钮上。
系统识别到他当前为最高可写权限,无需二次验证。
红色按键在指尖跳动,像在催促、诱惑,也像是某种象征意义上的“终结锤”。
他却没有立刻按下。
而是忽然开口,自言自语般地低声道:
“楚辞……真是让人烦。”
“活得太像人了。”
“也许安德森也是。他总以为可以替人挡下系统。”
“可你们都忘了,我们才是系统的那部分。”
他眯了眯眼,语气戏谑,“连‘情绪残留’这种东西,都能被用来判定失格,真是讽刺。”
“明明系统从不爱,却最怕别人去爱。”
他没有说完,像是不愿再往下讲。
只是手指轻敲台面,像在计算,又像在等什么声音响起。
终端发出轻微提示:
【延时窗口还有03:17】
【是否执行?】
他没有按下。
只是笑了一声,很淡,没有任何喜悦成分。
“也许……就再等三分钟吧。”
“看看他有没有本事从这个值班间偷走什么。”
他说完,走到窗边,看向远处灰白色的评估塔。
风从高空送来一股冷意,拂过他制服的下摆。
他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是来看执行结论的。
而是——来看一场“失败”的试验,会不会产生裂缝。
——
天文台旧址,观测站废弃平台边。
黄昏降临。
橘红色的天幕从远方坠落,像一层沉重的帷幕缓缓覆盖这片世界的尽头。
断层之下,无人区一片沉寂,风吹过断裂的信号塔时,发出嗡鸣,像金属在咬牙。平台上斑驳的光影投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楚辞和安德森终于停下脚步。
他们都气喘吁吁,肩膀起伏得厉害,校服沾满尘土与血迹,像从战场退下的士兵。
平台下是信号黑区——一整片被遗弃的技术断层,无监控、无覆盖、无同步。
风中是碎石与数据灰的味道。
他们站在这个世界最边缘的位置,终于在失联区中得到了短暂喘息。
他们坐在观测台坍塌一角的残阶上,背后是废弃轨道和裸露的电缆线,前方是沙砾与暮色间流动的风。
安德森用袖子擦去额头的血迹,随手将外套扯下来扔在身旁,头仰着喘息。
楚辞沉默着,眼神却始终落在他身上。
“你是怎么……”楚辞嗓音干哑,本想多问问会不会有什么后续麻烦,但终究没有再开口。
安德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疲惫中夹杂着某种彻底压抑不住的锋利。
“别细究了,现在的我们。”安德森说,“根本没有任何资格,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顿了一下,语气压低,“只要你和我之间出现‘选择’,他们就会清除你。”
楚辞垂下眼,看着脚下开裂的水泥缝隙。
碎石在风中滚动,一颗撞到他鞋尖,轻轻落地。
“我不是因为他们想清除我才想反抗。”他声音低得几乎淹没在风中,“我是因为你说那句话。”
安德森转过头,看着他,呼吸微顿。
“哪句?”
楚辞转过头,眼神不躲不闪,深沉得像某种决意:
“你说——你不后悔。”
他顿了一下,眉眼轻颤,声音沙哑却坚决:
“我也是。”
安德森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那笑里带着血、伤口,还有某种压抑过久的倔强情绪。
“你疯了。”楚辞轻轻开口。
安德森点头:“对你疯了。”
——
这时,平台另一边传来细微的动静。
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电磁轰鸣,像某种大型机械正在贴近边界。
他们同时抬头,看到几架捕获机器人正划破天空,在半空中搜寻。
探照光扫过断层边缘,却像被某种信号屏蔽挡住,光线穿透过他们,却没有触发警报。
“……它们没看见我们?”楚辞低声问。
“信号中和。”安德森盯着远处说,“断层区的灰磁带有中性粒子反噬,它们只能识别同步编号——而我们现在,不在编号里了。”
楚辞缓慢握紧了手。
“也就是说,我们从他们眼里‘消失’了?”
“暂时的。”安德森声音低下去,“这不是隐身,是‘被忽略’。但它们迟早会调整算法。”
风更冷了。
两人坐在一片斑驳与荒芜中,像是缩在某段逻辑缝隙中——这一刻,他们不属于系统,也不属于世界。
“你怕吗?”安德森忽然问。
楚辞没立刻回答。
他望向夕阳将云层染成赤金的方向,然后低头,看向安德森的眼睛。
“怕啊。”他说,“怕得要命。”
“但我怕的不是被回写。”他低声道,“是怕你不在。”
安德森眼底的光晃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只伸手拍了拍楚辞的后脑勺,很轻,也很温柔。
“我也怕你不在。”他说,“但更怕你不信我。”
楚辞低头笑了。
风轻轻掠过,吹起两人肩头的尘灰。他们就坐在那张台阶上,在信号失效与命令空白的夹缝里,像两个被系统遗弃的变量,靠得很近,却什么都不多说。
他们都知道这一切不会太久。
但现在,他们还在彼此身边。
这就够了。
——
【系统后台·核心处理区】
路径追踪定位完成:旧天文站 →东部边缘断层
执行组已部署·编号L3
激活协议:情感变量终止·等级P-2
目标编号:19X-071
当前状态:预清除对象
状态稳定,授权进入“执行区”
光幕之上,一道悬浮审判车从高空缓缓下沉。
它通体银白,带有中央星审判徽记,驱动无声,外壳反射着天边残光,像一把光亮到令人无法直视的刀,正缓缓落下。
楚辞站在台阶边,眼神定定地望着那道光越来越近的飞行轨迹,心跳平缓得近乎不真实。
“他们来了。”他低声说,语调轻得像一片落灰。
“我们逃不掉的。”
安德森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静静看着楚辞,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眉眼——像是在用尽最后一次时间,把这个人牢牢记住。
“不是‘我们逃不掉’。”
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像落在断层上的铁:“是你,不能被抓。”
楚辞一怔,下意识转头:“你什么意思?你意味着又要回评估中心吗?”
安德森没再说废话。他从手腕上解下自己的权限终端,指骨接口处的电缆连线微微震动。
他干脆利落地拔出其中封存的核心芯片,塞进楚辞手中。
“听我说。”他的声音很低,像压着某种崩裂边缘的控制,“只要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坐过——你就没被写干净。”
“这个系统能擦除路径,能抹掉编号,但擦不掉你记得我这件事。”
楚辞猛地握紧芯片,指节泛白,心口像被什么钝物砸了一下。
他开口,声音发颤:“那你呢?你不走?”
安德森没有回答,而是冲他笑了笑。
那是楚辞第一次觉得——
他的笑容不是温柔,也不是吊儿郎当,
而是纯粹的、赤裸的、决绝的疯狂。
“我留下来。”安德森说,“我陪他们玩一会儿。”
他转身的动作干脆,像从未犹豫过。
楚辞站在他身后,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连“等等”两个字都喊不出口。
那道审判车已抵达低空,缓缓悬停在平台边缘。
它无声旋转,光束开始聚焦,每一个识别探头都精准对准了安德森的编号残留路径。
它没有愤怒,也没有杀气。
它只是冷静、彻底、理所当然——
如同正执行一个被“下达了三次确认”的指令。
这就是系统审判的模样。
不是愤怒地扑上来,而是平静地宣布:你不再被允许存在。
风仿佛瞬间被抽空。
平台边缘落下几颗碎石,发出细碎声响。
一切沉寂到极点,像大战前最后一次深呼吸。
楚辞站在原地,强迫自己不动。
但他的指尖始终在微微颤抖。
安德森朝他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只是轻轻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一步步走向那道光。
世界仍在运行。系统仍在判断。
可属于他们的那段路径,正从这一刻起,彻底写进变量史册。
安德森那随风而动的卷发,在落日的余晖下是如此耀眼……
安德森会怎么样呢?他们的命运到底如何?系统审判是怎么回事?
这一章写得很慢。不是因为卡文,而是每一行都像在拆一颗炸弹。
楚辞和安德森终于逃出系统路径,却还是站上了“命运最后一阶”。
有些人拼命逃,是为了活下去;他们两个逃,是为了能记得彼此。
系统会清除路径,会抹掉编号,但爱——那种不合逻辑、无法量化的“情绪链”——是他们活过来的唯一证据。
你记得,我们一起坐在这里。
你就还没有被写干净。
今天520,感情,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或许某一时刻,我也期待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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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聚又是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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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正常情况下,一周稳定更新6章。偶尔心情愉快,多更几章。温情睿智攻×迷茫冷酷受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