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想被围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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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攸没接话，只偏开视线避开他的目光。
江辞彝单手支着下巴，目光黏在他侧脸，唇角勾着抹漫不经心的笑：“你说啊，我追你这么些日子，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吧？”
“你不就从开学那几天才开始？”
“这还不久？”江辞彝挑了挑眉，忽然俯身凑近些，“再说了，我对你的心思可不是从这时候才有的。初中那会就有了，只不过当时傻，以为是青春期瞎想，没当回事。”他说着又懒洋洋靠回去，“可现在算起来，也就两年没见，你怎么就把我忘了？”
穆南攸被问得一噎，转口反驳：“那你又怎么说是分开七年？”
“我当时说的是七年前，就是你打架那次，可没说分开七年。”江辞彝趴在床上，“是你自己记错了。”
穆南攸：“……”
江辞彝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解释解释，两年怎么就把人忘了？”
穆南攸有些不满，扯了扯被子，闷声回了句：“你太傻了，骗你的。”
江辞彝一愣，眼里的笑意瞬间僵住：“？”
“嚯，你当时就是想当作不认识我对不对？所以我问你当时再见到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合着你完全没在意啊。”江辞彝感觉整个人都焉了。
“……”穆南攸被戳穿了，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可没说，你自己想的。”
“嗯嗯嗯……我去拿医药箱。”
——
穆南攸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多，今天是周一……
穆南攸看着江辞彝去拿医药箱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江辞彝拿着碘伏和棉签回来，他指尖在江辞彝脸颊上轻轻戳了戳，眉头微蹙，语气带着点不容置喙的严肃：“去上学。”
江辞彝正兴冲冲地要给穆南攸换药，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嬉皮笑脸地凑过去，鼻尖蹭了蹭穆南攸的侧脸：“我请假了。”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给班主任发的请假消息界面，“说要在家照顾病人，老师准了呢。”
穆南攸挑眉，指尖在他脸上又点了点，眼神里带着点审视：“你确定不是想偷懒？”那小表情明晃晃写着“我看透你了”。
“哪能啊！”江辞彝立刻做委屈状，捧着穆南攸没受伤的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万一你疼得动不了，渴了没人倒水，饿了没人做饭，肚子里的伤要是加重了怎么办？”他越说越委屈，活像只被冤枉的大狗狗，“再说了，不安全。”
穆南攸看着他眼底的狡黠和藏不住的欢喜，心里那点想催他去学校的念头瞬间散了。
他抽回手，指尖在江辞彝手背上敲了敲：“换药。”
“得嘞！”江辞彝立刻满血复活，小心翼翼地给穆南攸处理颈间的伤口，嘴里还碎碎念，“你看你，昨天还不让我看肚子，今天要是还疼，必须得让我检查……”
穆南攸没接话，只是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客厅里传来江小满哼着儿歌搭积木的声音，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碘伏味，却奇异地让人觉得安稳。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如果下午要是王州鋅他们来问，就说我好多了。”
江辞彝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怎么？不想让他们担心你？”
穆南攸瞥了他一眼：“不想被围观。”
“遵命~”江辞彝拖长了调子。
“对了，你不送小满去学校吗？”
“时间还早，哎，我跟你说。自从给圆圆绝育后，感觉都要自闭了。昨天你回来，它都没来蹭。”江辞彝收拾好东西，“想吃什么。”
“不想吃。”
“早饭怎么能不吃？”江辞彝拿着医药箱起身向门口走去，“冰箱有水果，吃一点吧。”
穆南攸挣扎着从床上挪下来，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稍一动弹就牵扯着钝痛。他伸手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猛地涌进来，晃得他眯了眯眼。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转过身，声音有些哑：“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江辞彝的声音在门口顿了顿。
“那我收拾一下，这就……”
“不用。”江辞彝快步走过来，打断他的话，“我跟他们提过了，你安心在这养着就行。”
穆南攸抬眼看向他，眉峰微蹙：“那件事，你也说了？”
江辞彝的眼神闪了闪，错开他的目光挠了挠头：“……他们追着问，我没忍住。”
穆南攸沉默着坐回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窗外的蝉鸣聒噪起来，他盯着自己手背上那个伤口发呆——两万块，像座沉甸甸的山压在心头。他抿了抿唇，指节微微收紧：该怎么凑……
“wc，不行了六点五十了！南攸我去送小满，来不及了。”江辞彝在厨房大声喊到，关上门。
……
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风从窗户钻进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穆南攸走到厨房，桌上放着洗好的蓝莓，他眼睛亮了亮拿起一颗吃掉：好甜。圆圆跑到穆南攸脚边蹭蹭，他蹲下来抱起圆圆。这只猫确实乖了许多，但就是不太开心，穆南攸摸着猫，很舒服。
“叮咚——”提示音跳出来，是漠饧发的。穆南攸抱着猫坐在沙发上。
漠：［你还好吗］
穆：［嗯，没事了。明天来上学。］
漠：［听王州鋅说你在江辞彝家。］
穆：［嗯，他跟你们说了。］
漠：［他昨天看到了，本来是要找你的，今天早上老师也说了。］
……看来要被当成猴子围观了。
穆：［下午你们不会要来吧？今天不是周一吗？有空？］
漠：［王州鋅他想来看看你，我就跟他一起，氰倩和林晓夏也知道了，她们也要来。至于有没有空……下午正好举办了什么活动，不重要，我们已经申请过了。］
穆：［好吧。］
漠：［注意休息。］
聊天结束，穆南攸抬头看着天花板——实在不行我还是去动物园当猴子吧……
过了一会，穆南攸实在是无聊干脆看网课复习，如果拿奖学金也凑不到那么多，再加上自己也没有那么厉害，不是年年稳居第一。要靠江辞彝吗？可是他已经帮了足够多了。
穆南攸越想越累，干脆不再想。
江辞彝推门进来时，穆南攸正对着天花板发呆，眼神放空。听到动静，穆南攸转过头，扯出个有些勉强的笑：“你回来啦。”
江辞彝把手里的袋子放下，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在穆南攸脸上停留片刻，才开口：“南攸，能不能把你以前的事告诉我？”
穆南攸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江辞彝也没再追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氛还算平和。
转眼到了中午，漠饧、王州鋅、氰倩和林晓夏结伴而来。一进门，几人就把穆南攸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关心起来。
王州鋅眼尖，一眼瞥见穆南攸脖子上的痕迹，爆了句粗口：“wc，你脖子怎么都是伤？”
氰倩也满脸担忧：“穆南攸，你不痛吗？”
林晓夏更是急得不行：“谁干的！你没事吧。”
穆南攸被他们这阵仗弄得有些无奈，连忙摆手：“没事了没事了。”
漠饧看着他，语气有些沉：“是你爸吧？”
这话一出，除了漠饧和王州鋅。其他人瞬间炸了锅。
“wc，你爸？！畜生！畜生，下手那么狠？”
江辞彝皱着眉，忍不住开口：“好了好了，你们隔这当狗啊。”
氰倩立刻怼回去：“怎么说话的！早知道我们不那么早走了。”
穆南攸看着眼前吵闹的几人，心里有些复杂，暗自叹气：还是被围观了……他拍了拍手，试图让大家安静：“好啦好啦，你们不用担心我。”
其他人异口同声：“安全第一！”
江辞彝和穆南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穆南攸揉了揉眉心，问：“你们打算呆一下午？”
林晓夏回答：“没有，老师让我们三点左右回去。”
氰倩眼睛一亮：“好了，那么让我好好看看江辞彝的家。”
王州鋅则朝着角落里的一只猫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呦~小猫咪，来让我抱抱。”
漠饧靠在门外，瞥了他一眼：“王州鋅，你好猥琐啊。”
王州鋅头也不回：“哪里有，果然绝育了就是乖~小猫咪。”
江辞彝一听不乐意了：“它叫圆圆！”
穆南攸看着这混乱又吵闹的场景，生无可恋，心里暗自后悔：好吵，我居然当时觉得太安静了……
时间在众人的喧闹中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他们该回去的时间。几人又叮嘱了穆南攸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下午五点，穆南攸刚洗完澡，江辞彝的父母江叔叔和刘阿姨就回来了。江小满一进门就欢快地跑到江辞彝旁边，甜甜地喊：“哥哥！”
江辞彝抱住妹妹，有些惊讶：“哎，妈，你们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江辞彝妈妈没理会他，绕过他走到穆南攸身边，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和手上的痕迹，满脸心疼：“南攸啊~去我屋里聊一下吧。”
穆南攸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点了点头。
江叔叔也走了过来，在进去前还特意跟江辞彝说：“管好小满，不要进来。”
江辞彝愣愣地呆在门外，心里满是疑惑。
穆南攸被刘阿姨拉到床边坐下，他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刘阿姨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心疼，轻声问道：“是不是你爸来找你了？”
穆南攸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刘阿姨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放心上，你爸就是这个性子，也不知道你妈当年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南攸啊，你听阿姨说，我跟你妈认识，你妈当年很美，怀了你之后，可高兴了。我还有她的照片呢。”说着，刘阿姨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穆南攸妈妈抱着襁褓中的他，笑得温柔又幸福。“现在一看，你跟你妈长得可真像，一个美，一个帅。”
江叔叔也在一旁笑着应和。
穆南攸看着照片，眼眶有些发热，他顿了顿，鼓起勇气问：“刘阿姨……我妈当年真的是自杀吗？”
这话一出，刘阿姨和江叔叔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刘阿姨拍了拍穆南攸的背，声音低沉下来：“你知道了啊。”
“嗯，我见过，她的同事把她的项链给了我。”穆南攸的声音有些沙哑。
刘阿姨看着穆南攸脖子上的痕迹，瞬间明白了，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是，她是自杀。穆南攸，你要知道……你妈妈也许不是真的想死，而是活着让她很痛苦。她肯定不是因为想抛弃你，你就好好活着就行了，你妈妈会高兴的，她特意嘱咐我。”
“我知道……”穆南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江叔叔从一旁拿出一条项链，递给穆南攸：“拿着吧，你妈妈生前买的，没有戴过。”
穆南攸接过项链，手指微微颤抖，他心里其实有很多怀疑，但还是收下了，轻声道了谢。
刘阿姨看着他，又问：“对了，你爸不是来找你要钱？要多少？我们会帮你。”
穆南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勉强笑了笑：“他没有找我要钱，谢谢你们，刘阿姨。”说完，他打开门，江辞彝就站在门前。
“嗯？”
“咳，我过来看看。”
“嗯。”
江辞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很想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穆南攸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搜这条项链，很快搜索结果就弹了出来——两万七千……
他的心猛地一沉，果然不是他妈妈的，怎么可能……为什么刚好是两万……
隔壁房间里，刘阿姨有些担忧地问江叔叔：“这样会不会被发现这不是他妈妈的？”
江叔叔叹了口气：“唉，没办法，这孩子看着状态就不怎么好，这样让他缓缓，高兴一点吧。”
这时，江小满敲了敲穆南攸房间的门，脆生生地问：“穆哥哥，你们说了半个小时了，说了什么呀？”
“小满乖，不要打扰穆哥哥。”江辞彝连忙抱走妹妹，又看了眼穆南攸的房间，终究是没有进去。
穆南攸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那条项链，听着外面的声音，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他看着项链上的价格标签，心里乱成一团麻。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想了有一会了，他拿出书开始复习。
八九点，穆南攸坐在窗边，看着夜晚的景色发呆。窗外夜色沉沉，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却照不进他此刻晦暗的心境。突然，窗户被轻轻敲了一下，紧接着，江辞彝利落地推开窗户跳了进来。
“就知道你没睡，在想什么呢？”江辞彝蹲在他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穆南攸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没有想。”
江辞彝站起身，靠在他身旁的窗沿上，语气里满是不信：“没有？你骗我。”
“真没有。”穆南攸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江辞彝有些无奈：“你只会说没有吗？”
穆南攸扯了扯嘴角，回了句：“哦，那就是没有。”
江辞彝低头看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穆南攸终于抬起头，看向江辞彝。
江辞彝顺势靠近，温柔地注视着他，轻声说道：“笑你呆，笨死了。”
穆南攸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穆南攸……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在一起吗？”江辞彝将他困在自己怀里，语气带着一丝得寸进尺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扬，“嗯？”
穆南攸连视线都不敢对上，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声音有些发颤：“不……不知道，你起来。”
“你躲什么？南攸~看看我呗。”江辞彝笑着看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怎么了~南攸~”
穆南攸没说话，只觉得耳朵烫得厉害，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他在心里暗骂：江辞彝有病是不是！为什么靠这么近。
“怎么不说话？”江辞彝又问。
穆南攸忍无可忍，抬手拍开他的脸，声音带着一丝恼怒：“神经病！”说完，他立刻起身走到江辞彝身后。
江辞彝看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心里一阵发痒。他又凑了上去，在穆南攸耳边轻声问：“你害羞了？”
“没有！”穆南攸猛地推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江辞彝被推开时顺势往旁边的书桌一靠，指尖轻点着桌面，目光牢牢绕在穆南攸身上。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低笑一声：“推那么狠~”
穆南攸猛地转头瞪他，耳尖红得更厉害：“你能不能正经点？”
“在你面前怎么正经？”江辞彝迈开长腿走过去，故意抬手撑在穆南攸身后的墙上，把人圈在臂弯里，“一看见你就想做点不正经的事。”他说话时视线落在穆南攸的唇上，停留了半秒才抬眼，眼底带着明晃晃的侵略性，“比如……”
“比如什么？”穆南攸的声音有点发紧，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江辞彝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扫过穆南攸的下颌线：“比如现在，想亲你。”
穆南攸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偏头，却撞进江辞彝早就等着的怀抱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和自己乱得像鼓点的心跳形成奇妙的共振。
“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吧，江辞彝。”
“我知道，别动。”江辞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笑意，“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他抬手捂住穆南攸的眼睛，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眼皮，“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想想我好不好？想想刚才你脸红的样子，好看多了~”
穆南攸想说什么，却被江辞彝捏了捏耳垂：“再皱眉头，我就亲你了——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什么叫‘得寸进尺，让你欲罢不能~’。”
“你……”穆南攸刚要反驳，就感觉江辞彝的手指滑到他的喉结，轻轻碰了一下。那点微弱的触感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让他瞬间忘了要说的话，脑子里只剩下那处皮肤的酥麻感。
“看，”江辞彝低笑，“一逗你就忘了那些烦心事了。”他松开手，转而勾起穆南攸的手指把玩，指尖反复蹭过他的指缝，“穆南攸，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穆南攸猛地回神，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别躲。”江辞彝俯身，视线与他平齐，语气里的玩笑淡了些，却更添了几分勾人的认真，“你看，跟我待着的时候，你连胡思乱想的空都没有。与其琢磨那些破事，不如琢磨琢磨……明天早上想不想吃我做的早餐？或者，今晚要不要跟我挤一张床？”
他故意把“挤一张床”几个字说得很慢，尾音拖长，带着点暧昧的气音。
穆南攸的脸彻底红透了，想骂人，却在对上江辞彝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时，把话咽了回去。
江辞彝看着他这副想恼又恼不起来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偏要再逼一步。他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是说……你更想现在就试试？”
穆南攸终于忍不住，抬手捂住他的嘴，声音又急又羞：“江辞彝！你闭嘴！”
“好~不逗你了，睡觉。”江辞彝捏了捏穆南攸发烫的脸，才慢悠悠松开手，转身往门口走。关门的前一秒，他又探进半个脑袋，尾音拖得绵长又勾人：“你可得好好想想啊~想通了随时找我。”
门轻轻合上，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穆南攸僵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抬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指尖都能感受到皮肤下突突的心跳。他跌跌撞撞扑到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艹……”
被子外的热度还没散，耳边仿佛还飘着江辞彝那带着笑意的声音，连带着呼吸都染上点甜腻的燥。
隔壁房间里，江辞彝靠在门板上，忍不住低头笑出声。
刚才穆南攸红着脸瞪他的样子，真的很像只炸毛却没底气的小猫，眼底那点慌乱藏都藏不住。
可爱得让人想再逗逗，又怕真把人惹急了。
他摸了摸鼻尖，眼底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不想被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