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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暗夜交锋与晨曦密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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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敲打着酒店玻璃幕墙，季沉盯着手中那支淡蓝色抑制剂，指尖在瓶身上轻轻摩挲。Ω-7型——这种型号根本不在任何公开的药剂名录上。他打开光谱分析仪，将一滴液体滴入检测槽，屏幕上立刻跳出复杂的分子结构图。
"含有Enigma信息素合成物？"季沉瞳孔微缩。这种配方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在法庭上控告虞渊意图信息素操控，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个发现——分子结构与三年前父亲遗物中那支未标记的药剂惊人地相似。
窗外雷声轰鸣，套房突然陷入黑暗。季沉立即摸向腰间的□□，却听见阳台传来轻巧的落地声。
"深夜研究别人的礼物，是不是不太礼貌？"虞渊的声音混着雨水的潮湿气息从黑暗中传来。
季沉瞬间将匕首抵在来人咽喉处，却闻到一阵混合着雨水的雪松香气。闪电亮起的刹那，他看见虞渊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下，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瞳此刻幽深得令人心惊。
"你父亲也收到过同样的礼物。"虞渊任由匕首划破皮肤，渗出一道血线，"想知道他当时的选择吗？"
季沉的手腕猛地一颤。就在这时，酒店应急灯亮起，他看清虞渊手中拿着一份泛黄的文件——那是父亲生前最后一份研究笔记的复印件。
电力恢复的瞬间，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虞渊突然将季沉推进衣柜，自己则从容地整理好领带。门被推开时，他已经端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
"虞总，系统监测到32层有异常数据传输。"安保人员紧张地报告。
虞渊晃着酒杯："告诉技术部，是我在测试新的防火墙。"
待脚步声远去，季沉从衣柜中跨出，匕首再次抵上虞渊的胸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合作。"虞渊将文件放在茶几上，"你父亲的'信息素量子加密'理论，加上我的生物算法，可以彻底摧毁'涅槃计划'。"
季沉冷笑："凭什么相信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露的人？"
虞渊突然解开袖扣，露出手腕内侧的疤痕——那是一个被灼烧过的蔷薇图腾："就凭这个。五年前他们发现我在调查人体实验，这是'清理'时留下的。"
暴雨声中，两人的呼吸微妙地同步。季沉最终拿起文件，在最后一页看到了父亲的字迹：【若见此文，请信任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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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峰会核心数据库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季沉赶到机房时，整个系统已经瘫痪，屏幕上闪烁着血红色的倒计时：00:59:48。
"勒索病毒升级版。"虞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罕见地穿着全黑作战服，手里拿着两杯黑咖啡，"对方要的不是钱，是过去十年所有参会者的生物信息数据。"
季沉接过咖啡时，两人的指尖短暂相触。他惊讶地发现虞渊的手冷得像冰，而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疑惑，轻声道："Enigma的体温比常人低1.5度。"
接下来的六小时里，他们背对背编写破解程序。季沉发现虞渊的编程方式有种独特的美感——就像在编织一张蛛网，每个代码都精准地落在猎物最脆弱的节点。
"你父亲教过我基础算法。"虞渊突然说，"那时我伪装成Beta实习生。"
季沉的手指悬停在键盘上。父亲确实提过一个天赋异禀的学生，后来那人却消失在实验室爆炸中。他转头看向虞渊，对方侧脸在蓝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眼下有一道他从未注意到的细小疤痕。
"那次爆炸不是意外。"虞渊仿佛读懂他的思绪，"他们发现我在复制实验数据。"
凌晨五点，系统终于恢复。过度疲劳的季沉突然感到一阵眩晕，Alpha信息素再次失控外溢。虞渊迅速关闭监控，将他拉进紧急通道。
"呼吸。"虞渊的手掌贴在他后颈，Enigma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上来，"你的腺体在应激反应。"
季沉应该推开这个危险的Enigma，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当虞渊的气息渗入毛孔时，他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暴风雪中的旅人终于找到避风港。
"为什么是你？"季沉声音沙哑，"为什么只有你的信息素能......"
"因为我们是镜像匹配。"虞渊的拇指擦过他发烫的腺体，"你的冷杉，我的雪松，在分子层面完美互补。"
通道门突然被推开，刺眼的光线中，林洛震惊地看着几乎相拥的两人。虞渊立刻拉开距离，但已经太迟——季沉清楚地看见林洛手中平板上显示的数据：信息素相容度98.7%，这是生物学上近乎不可能的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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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时分，季沉独自站在酒店天台。他需要理清思绪：父亲的死、神秘抑制剂、虞渊的身份，还有那个该死的相容度数据。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但他没有回头。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了。"虞渊靠在栏杆上，晨风吹乱他的额发，"在机房门口，你的信息素穿过二十个人的气息，精准地找到了我。"
季沉握紧栏杆："Enigma不可能被Alpha吸引。"
"所以我们中一定有人是特例。"虞渊递给他一部加密手机，"里面有'涅槃计划'的初步资料。看完后，如果你决定合作..."
"我会联系你。"季沉接过手机，两人的手指再次相触，这次谁都没有立即松开。
虞渊离开后，季沉打开手机相册——最新一张照片让他血液凝固：年轻的父亲与一个酷似虞渊的女人站在实验室前，墙上投影着"涅槃计划：Alpha控制协议"。
照片日期是父亲死亡前一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