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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数据盗窃与白蔷薇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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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站在研究所中央监控屏前，反复播放着昨晚的入侵录像。
凌晨2:17，一个修长的身影刷开了他的私人实验室门禁。那人戴着口罩，但季沉不需要看清脸——那熟悉的肩线轮廓，行走时微微偏头的习惯，甚至刷卡时食指在门禁上轻敲两下的动作，都指向同一个人。
**虞渊。**
"系统日志显示他拷贝了‘信息素量子加密’的核心算法。"林洛推了推眼镜，"更奇怪的是，他用的权限卡是......"
"我的备用卡。"季沉冷声道。
三天前峰会结束的庆功宴上，虞渊曾"不小心"将红酒泼在他的西装上，并坚持陪他去更衣室更换。现在回想起来，那短短五分钟的独处时间，足够一个顶级黑客复制他的门禁卡。
季沉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竟差点相信了那个Enigma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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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氏集团顶楼办公室，虞渊正把玩着一支纯白蔷薇。
"老爷对您擅自接触季沉很不满。"周墨低声汇报，"董事会已经注意到您频繁调用‘涅槃计划’的旧档案。"
虞渊轻笑一声，将蔷薇放入真空盒："告诉他们，我在为新产品收集数据。"他指尖划过盒面，"‘白蔷薇’系列抑制剂，专为对Enigma信息素产生依赖的Alpha设计——多完美的商业故事。"
周墨欲言又止："但季沉那边......"
"他会来找我的。"虞渊打开监控屏幕，画面中是季沉正驱车前往虞氏大厦，"毕竟......"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支装有淡金色液体的安瓿瓶，标签上写着：
【季远山（已故）最后实验样本，血清编号Ω-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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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直接踹开了虞渊的办公室门。
"解释。"他将监控录像投射到整面玻璃幕墙上，"或者我把它交给安全局。"
虞渊慢条斯理地合上手中文件："我以为你会先问这个。"他推过平板电脑，屏幕显示着一份陈旧的研究日志——
《Alpha信息素受体改造实验（受试者：季沉，年龄6岁）》
季沉的血液瞬间冻结。那是父亲的笔迹。
"你父亲不是‘涅槃计划’的受害者。"虞渊站起身，黑色西装像夜幕笼罩过来，"他是创始人之一，而你是第一个成功案例——一个能被Enigma信息素控制的Alpha。"
季沉猛地揪住虞渊的衣领："撒谎！"
虞渊任由他拽着，突然伸手按住季沉后颈的腺体。一股强烈的雪松信息素爆发，季沉膝盖一软，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在欢呼雀跃，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更多接触。
"感觉到了吗？"虞渊的呼吸扫过他通红的耳尖，"这不是偶然的吸引，是精心设计的生物锁......"
办公室门突然被撞开，林洛举着平板冲进来："季哥！虞氏集团刚刚发布了......"
画面中，虞政正在新闻发布会展示新型抑制剂："‘白蔷薇’将彻底解决Alpha信息素暴走问题，这正是二十年前季远山教授未完成的研究。"
季沉的世界天旋地转。最后一个清晰的画面，是虞渊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口袋，以及那句轻不可闻的耳语：
**"今晚十点，老地方。这次记得甩掉所有跟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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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废弃天文台，季沉翻看着虞渊带来的皮革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优雅的字迹记录着惊人真相：
【远山发现虞政在实验里添加了神经控制剂，我们决定销毁数据......】
【他们带走了小沉，远山被迫继续研究......】
【如果我遭遇不测，请找到E......】
"E不是你。"季沉猛地合上日记，"是‘她’——你母亲，虞明澜。"
虞渊站在月光下，西装外套沾着血迹——来时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伏击。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合作了。"他解开袖扣，露出手腕内侧的蔷薇烙印，"这不是伤疤，是生物芯片接口。所有‘涅槃计划’的实验体都有，包括......"
他的指尖轻轻点上季沉后颈被发丝遮盖的位置。季沉摸到那里有个极小的凸起，一阵刺痛突然窜过脊椎——
童年实验室的记忆如潮水涌来：父亲含泪给他注射血清，玻璃窗外，一个美丽的Omega女性正疯狂敲打着隔离窗......
"她是我母亲，也是‘E’的创始人。"虞渊按住季沉颤抖的手，"而你现在，是我们唯一能摧毁‘涅槃计划’的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