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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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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保温杯也是塞莱斯珍贵的收藏品之一。
塞莱斯很在意少校先生精神海的异常,他抓着医生来来回回问了很多遍,得知这不是坏事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雌君想要主动接触外界的表现。”
几天后,罗南终于拆了固定支架,进入艰难的康复练习阶段。
塞莱斯始终陪在旁边,有时处理公务,有时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静地盯着少校看。
罗南从没喊过疼喊过累,哪怕摔了,也只是闷哼一声。
等晚上睡觉前,塞莱斯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彼时的少校先生刚洗过澡,裹着毯子,正艰难地一口一口喝着水,即使压抑到最低,也能听到小小的吸气声。
雄虫夺过水杯放到一边,就这样跪坐在他身前。
如此近距离接触,罗南又陷入了呼吸困难的状态。
“为什么不说?”塞莱斯捏着他下巴,大拇指压在他嘴唇上,果然,内侧的软肉已经被咬烂了。
“下次咬我。”雄虫眼中里全是心疼。
罗南没敢答应,想往后缩,却又被塞莱斯另一只手扣住了后颈。
可怜的雌虫现在寄虫篱下,只能被迫捏扁搓圆。
“不想咬我,”塞莱斯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那就得准备点别的东西了。”
他虽然不参加那些雄虫的聚会,但总有雄虫想讨好他,各种能放在明面上的不能放在明面上的礼物都被送到过他眼前,甚至现在杂物间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清出去的。
少校看到那只精巧的黄金镂空口球当晚,就战战兢兢地在塞莱斯手背上轻轻磨了磨牙,以示自己能下得了嘴。
第二天的康复训练,医生被撵了出去,最后罗南是被雄虫抱出来的。
医生犹豫再三,还是本着医者仁心,劝老板要节制欲望。
塞莱斯懒得反驳,只说让他抓紧时间准备下个阶段的治疗。
医生哆嗦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下个阶段,就是把已经脱离身体很久的翅翼,移植回这只雌虫身上。
罗南睡了又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才发现又晚上了。
通讯器一直在不停地弹消息,他点开一看,发现居然是研究院的虫,问能不能来拜访他。
“我们需要更多的测验来确定上次的故障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相信您也很愿意为拯救雌虫出一份力。”
冠冕堂皇的大帽子扣下来,罗南却完全不接,“报酬是多少?”
他坦坦荡荡地问。
少校还在惦记那两万的奖金。
那边沉默了快半个小时,才慢吞吞地回复,“作为报酬,我们愿意支付两万,不,五万星币。”
这确实已经是他们能拿出的最大诚意了。
“不行。”塞莱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阴沉着脸,摁着罗南的通讯器,“不许答应。”
怕他真见钱眼开,塞莱斯操作了几秒,就往他账户上打了五千万星币。
“我有很多钱,完全可以养得起你!”
塞莱斯语气里带了点愤怒,可罗南不明白雄主到底在愤怒什么。
“总之就是不行。”
塞莱斯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哄着他,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很少有这样态度强硬的时候。
少校先生有点被吓到了,他眨了眨眼,乖巧地说了声“好”,真就把研究院的虫给删掉了。
“您别生气,我不见他们。”
又是这种讨好的表情,塞莱斯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把虫按在床上,泄愤似的撕咬少校的颈侧,“你能不能不要做出那种表情。”
“那种……”塞莱斯声音哽咽,却怎么也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你没有对不起任何虫,包括我。”
“你应该和我吵,或者干脆和我打一架,质问我凭什么管东管西,这也不让你做,那也不让你做……”
罗南头上缓缓冒出三个问号,怀疑雄主脑子可能出现了点问题。
可感受到脖颈上冰凉的水痕,他又觉得心中多了一丝奇怪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