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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晨光里的双向起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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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的室内训练场还浸在蓝色的晨雾里。肖战踩着瑜伽垫走向平衡球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王一博独有的节奏，前脚掌先着地，带着短跑运动员特有的轻盈。
「膝盖今天怎么样？」他转身时，恰好看见少年褪下护膝，旧疤在晨光中泛着淡粉色，像朵即将绽放的蔷薇。
「比昨天消肿0.3厘米。」王一博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昨夜肖战发来的热敷指南，「但心率监测器显示，我凌晨三点心跳120次/分。」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对方的，「因为梦见老师在给别人写训练计划。」
肖战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腹肌，触感像块温热的黑麦面包：「吃醋了？」
「不是吃醋。」王一博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左胸，「是害怕失去私有物编号001的所有权。」他低头咬住对方指尖，薄荷糖的甜味在晨光中蔓延，「战哥，今天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上午的柔韧训练在舞蹈教室进行。肖战打开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洒在把杆上，映出王一博做压腿动作时绷紧的肌肉线条。少年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腰，将人拉进自己张开的腿间，下巴抵在他肩头：「老师这样教，学生的柔韧性会超标。」
「超标就加练折返跑。」肖战嘴上这么说，指尖却轻轻按在少年后腰，帮助他下压得更深，「感觉怎么样？」
「感觉这里很硬。」王一博顶了顶胯部，训练裤下的硬物擦过肖战小腿，「需要老师亲自验收。」
肖战的耳尖瞬间通红，想起昨夜在公寓，这个疯子用红笔在他腰上重新写「私有物」编号的场景。他转身抽出瑜伽砖，递到少年手里：「用这个垫高，保持平衡三分钟。」
王一博挑眉接过，却在肖战转身时突然松手，整个人向后倒去。肖战 reflex ively 伸手去扶，却被少年拽着压在把杆上，瑜伽砖滚落在地发出闷响。
「老师的心跳是110次/分。」王一博的鼻尖擦过他的，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比平时快了25次，说明...」
「说明你需要加强核心力量训练。」肖战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对方用大腿夹住腰，「放开，要是被监控拍到...」
「那就让他们看看。」王一博低头咬住他的下唇，晨光穿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细密的条纹，「看看他们眼中的『师生丑闻』，其实是两颗心跳在共振。」
午休时，肖战在办公室收到教导主任的约谈通知。王一博正在更衣室冲凉，训练服搭在椅背上，露出后腰上新添的草莓印——那是今早柔韧训练时，他没忍住留下的痕迹。
「肖老师，学校接到新的投诉。」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屏幕上显示着监控截图：王一博在舞蹈教室将他抵在把杆上的画面，「虽然你们的论文数据合规，但这种行为...」
「是训练的一部分。」肖战点开电脑里的视频，画面中，王一博正在用瑜伽砖进行平衡训练，「人体平衡感与心率波动呈正相关，我们在测试极端情况下的心理稳定性。」
教导主任的目光落在视频右下角的心率曲线，两个峰值在王一博松手时同时飙升，又在肖战扶住他后迅速回落。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下不为例。」
傍晚的田径场被染成橙红色。王一博蹲在起跑器前，看着肖战在终点举起秒表，白衬衫被夕阳镀上金边，像极了他们初遇时的模样。
「这次用你的心跳做发令枪。」肖战举起手机，蓝牙音箱里传出规律的「怦怦」声，「我的心跳1次/秒，当数到第7下时——」
发令枪响的瞬间，王一博像道黑色的闪电掠过跑道。肖战的秒表指针跳动着，52.04秒——和他的生日分秒不差。但这一次，少年在冲过终点后没有减速，而是径直冲向他，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
「听见了吗？」王一博的额头抵着他的，汗水混着夕阳的温度，「我的心跳，正在为你欢呼。」
肖战摸着他后颈的碎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少年蜷缩在器材室的模样。此刻的阳光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像面永远精准的鼓，敲打着只属于他们的节拍。
「以后每一次起跑，我都会看着你的眼睛。」王一博轻声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色戒指，戒面上刻着两个交叠的心跳曲线，「这是用我的第一块金牌熔的，编号001。」
肖战的指尖触到戒指内侧的刻字：WYB&XZ 0707。他想起今天是七月七日，原本的全国赛日期，现在变成了他们的纪念日。
「愿意当我的私有教练吗？」王一博单膝跪地，跑道上的夕阳为他镀上金边，「从今天起，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属于你。」
肖战的眼眶忽然发热，他伸出手，让少年为自己戴上戒指。远处的钟楼敲响六点的钟声，王一博的唇轻轻落在他无名指上，像落在起跑器上的第一滴露水。
「我愿意。」他轻声说，指尖划过少年眉骨，「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的每一次训练，都要加上这个。」肖战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带着夕阳温度的吻，「这是教练的专属奖励。」
王一博的手环住他的腰，将人紧紧贴向自己。跑道边的薄荷草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熟悉的香气。远处的更衣室里，王一博的训练日志摊开在桌上，最新一页写着：「原来爱情的最佳训练计划，就是和你一起，从起点跑到终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