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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下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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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江一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早上,他的□□到了。
卖货人说药很厉害,让一头牛发情都没问题。江一看着手里透明色的液体,晃了晃,露出期待又痴迷的阴暗神情。
他一定要在今晚,和他哥发生点实质性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有找他哥说过哪怕一句话,急的时序毫无办法。
一个人缩在房间将门反锁,躲在房间里看他哥的各种裸照,有时会露出痴迷的表情,有时则是对着墙无声发笑。
傍晚,时序在厨房忙活。江一开始收拾东西进书包里,一张他哥给的卡,里边躺着一千三百多万,还有那本日记,紧接着是好几盒计生用品。
晚上来了个不速之客——时溪。
他敏锐的察觉到,那是来和他抢哥的。
这张一直都是两人吃饭的餐桌上,忽然多了第三个人,让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时溪一直穿着长袖,时不时就靠近一下时序,吵吵嚷嚷“哥,你做的饭好吃爆了!”
靠近的动作让江一差点将筷子硬生生折断。
“哥。”时溪一直在叫时序。
时序被叫得不厌其烦,抬眸便对上了江一受伤的眼睛,他紧了紧捏着筷子的手,却听时溪又说:
“哥,给我夹一个葱爆虾球,不然我马上马上暴露位置,等着今晚一起被带回老家吧。”时溪又看了眼江一,不爽的他咬了咬后槽牙:
“弟弟,高考怎么样,没被我影响吧。”讪笑两声。
江一胸口不动声色剧烈起伏两下,眼睛超绝不经意等着他哥的筷子,疯魔的火焰在脑中燃烧。如果他哥真的给那小子夹菜,那他哥将会更加完蛋!
视线中,他哥真的抬起了手,夹了虾球。
江一委屈地想,这虾球一定是夹给他的。
只可惜,他错了,虾球进了时溪的碗里。
时溪乐呵呵看着江一,“你看吧,我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而你什么都不算。”
这时,时溪将自己袖子掀起来,露出那些皱皱巴巴,充满年轮的伤痕,“看见这些伤疤了吗,我们有相同的,而你没有,你就是个外人!”
桃花眸一掀。
江一的脸黑得可怕。
时序意识到不妙,给江一夹的一筷子牛肉硬生生停在半空。
只有时溪一个人乐呵,嘴里正嚼着东西呢,忽然,他两眼一黑,疼晕了过去。
意外在一瞬间发生。
“砰——”江一拿起桌上的花瓶,猛地往他脑袋上砸去,时溪顿时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倒着,没吞进肚子里的虾球就这么吐了出来。
让本就有低血糖的脸更加惨白几分。
“宝贝——”时序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江一用毛巾捂住口鼻,被迫吸入奇怪的气体,他没几秒便晕了过去。
江一纤长的手一下下摸着哥哥的脸,将头埋进他哥颈窝里深呼吸一口气,癫狂地笑了。
“哥,我真的要把你捆起来了。”
“哥,你这样的骗子果然只能被我关起来。”
江一捏着他哥的下颌,摸过他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瓣,最后将准备的麻袋拿了出来,犹豫一秒后,将他哥一点点装了进去。
是夜,下了一点小雨,微冷。
楼梯上,一个穿黑衣的少年戴着帽子,拖拽着一个大麻袋,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麻袋隐约呈现出一个人的形状,少年的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鲜红的唇在上扬。
瘆人极了。
江一比他哥力气小很多,尝试了二十几次才将他放进后备箱里,是辆迈巴赫,他哥高考完送他的车,现在成了捆住他的帮凶。
“哥,看来我们之间,还是用镣铐相处最合适。”
车一路疾驰至城郊,江一将车停下,背着自己的小书包,打开车门,后备箱里的人,显然还没醒。
他买的这栋小别墅四百来万,一楼是花园,买的时候江一就看中了,如果哥哥被囚|禁腻了,可以允许他出来放一会风。
“沙,沙沙——”拖拽声还在继续。
他喘着粗气将人费力拖进二楼,因为太过用力手臂上青筋浮现,热汗涔涔。麻袋被他扔到一旁。
“刷拉——”书包拉链拉开,一把美工刀被他拿了出来。
美工刀还是崭新未拆封的,足以看出,这把刀的主人为了完成一件大事有多么着急。
白皙修长的手指和黑色的美工刀形成鲜明对比,窗户大开着,冰凉的风吹得窗帘微微浮动,青灰色的地板上,正躺着一个麻袋。
江一扯着麻袋,然后拿着刀一点点割,从头割至尾小心翼翼,手在剧烈颤抖——他在疯狂兴奋。
麻袋被他丢在一旁,露出时序那张还在沉睡的脸,江一在他眉心点两下,然后愉快转身,拿出在书包里早就准备好的手铐。
银制手铐在夜晚散发出冷冽的光。
时序就是在这时候醒的。
刚睁眼,琥珀色的眸光便看见一个背影,房间里没开灯,他只能隐约看出,那个修长诡异的背影是江一。
“宝贝。”嗓音有些嘶哑,觉得身上也有些疼。
有些怪,按理来说,自小干苦力活长大的人,应该很难感到疼才对,可他怎么感觉就像是被狠狠拖拽过?还有,这是哪?
时序显然还没搞清楚现自己被绑架的这个事实。
又试探性喊了一声宝贝,江一这才转过身,蹲下和他哥平视,冰冷的手铐蹭到他哥柔软的脸颊,少年笑的眉眼弯弯:“哥,你被我绑架了,现在,我要#你。”
时序张着嘴,好半天没回过味来,怀疑自己听错了,喉结滚动:“你说……什么?”
他养大的崽,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
江一唇角微微上扬,附近他哥耳侧,嗓音黏腻:“我说我要#你。”
愣神间,那张唇已经贴了上来,舔舐,将他哥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两张炙热的唇相贴在一起,惊的时序差点忘记呼吸。
浑身如冰冻般僵硬。
但他还是默许了这个吻,怀里的人很着急,很用力撬开他的唇舌,继续舔舐相贴。
这时,时序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好了宝贝,不要闹了,咱们回家。”
江一眼皮一掀,用鼻腔哼出一声:“回什么家,你和时溪的家么?哥。”他顿了顿:“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情况。”
“楼下全是我的保镖,想出去?还是做梦来得快。”
江一搂着他的脸,继续贴上去,“哥,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只能呆在我身边,一辈子,我要把你关一辈子。”
时序安安静静躺在地板上,任由家猫在他身上放肆,甚至忘记了反抗。
江一似乎吻够了,滚烫的指尖落在他哥的肩膀上,不安分往下,扬起一个恶劣的笑。
时序在这时一把抓住他两只不安分的手,十分轻松地将他一点点从身上扯开,江一想挣扎,可任由他使劲浑身劲也挣扎不开。
他哥的力气,真的好大。
视线中,他哥的唇角被他咬出了血,血丝顺着下巴流至锁骨,时序用另一只擦擦去,但没擦干净,反而更添情糜色彩。
“宝贝,别闹了,你这点力气,压根不够看的,走吧,回家。”
可怜的手铐还没来得及铐住他哥就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他就这么被他哥轻松制服了!
气得他差点血液逆流,此刻他哥正以绝对的力量将他抱在怀里,一个吻落在他的脸庞,带着柔情和安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将他带回来的。”
“哥又骗了你,手上的伤疤不是在孤儿院里弄的,而是在时家,那是我以前的家,里面有个信奉邪教的人,要靠抽血才能在那里活下去,我活不下去,所以就走了,但时溪走不掉,如果我现在不顺着时溪,事情会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是大哥没本事。”
时序将这些全盘托出,希望能平息小家伙的怒火。
然而江一并不接茬,已经接疯魔的人再也不会相信他一个字。
江一冷冷盯着他哥看,嗓音低沉:“哥,我上不了你也没关系,你上我也是一个道理。”
“我不回家,要回你自己回去。”
江一扯出一个近乎艳丽的笑,桃花眼眯起,时序又一放松,他便从温暖的怀中挣脱出来,在背包里拿出一瓶药,将瓶盖扯开。
“宝贝,你在干什么!”时序上前阻止。
但江一更快,仰着头将药一饮而尽,彻底瘫坐在地上,“哥,我在喝药,我会死。”
“什么药!”时序几个箭步冲上去,将人抱在怀中,急得额头渗出许多汗珠,他双手捧着江一滚烫的脸颊:“乖,咱们吐出来。”
拍拍他滚烫的脸。
江一这回已经神志不清了,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灼热感感自脚底逐渐蔓延至全身,□□在他哥的触摸下,被彻底点燃,一个劲往他怀里拱。
他笑了,“哥,我才不要吐,我要亲你。”
手掌抵着他哥的坚硬胸膛,冲时序脸上吐出一口气,又笑了,“哥,闻见了吗,只是□□而已,得不到纾解,我会死,你不用管我的死活,你快去找时溪吧,你们才是有血缘的兄弟。”
“哈,哈哈,啊……”江一此时双眼迷离,瞳孔处于有些失去焦距的状态,“哥,你走啊!”
“你怎么还不走!”江一开始扯他哥的衣服,将他哥整个人压在地板下,像骑着一匹马,开始恶狠狠解腰带,“哥,还不走是想上我吗?”
“哥,不走的话就快点拆开我。”
十八岁,他将自己送给哥哥当礼物。
不一会,药效发挥,他喝得实在太多,此时眼前迷离,浑身一软,趴在他哥的胸膛上,吐出灼热的气息。
药效已经发挥催吐显然已经来不及,江一的手脚勾缠着他哥,黏黏糊糊说要。
“哥,想要你。”
“哥,我好热。”
“呼呼——”江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手一个劲缠着他,一下,两下,无数下。
时序的□□也被彻底点燃,伸手解掉衣江一衣服上的扣子,心跳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他的手捧着少年的脸颊,往他亲手养大的少年唇上印去,视若珍宝一样。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
“宝贝。”时序搂着少年,让他背对着自己,胸膛贴着后背,肌肤相触的瞬间彼,清茶和薰衣草的味道在慢慢融合,“我进来了。”
“嗯……”江一的手将床单攥紧,一点不乱动,顺从跪|趴下,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视线中,少年腰身纤细却不柔弱,蝴蝶骨像是要展翅高飞。
很美。
察觉到哥哥的靠近,江一更乖不乱动,发出几声微小的喘息。
整个过程,江一哭很久,哭过了又缠着他,时序边做边亲,吻掉他的泪水,有力的双手将他因为害怕往前的身体捞回来,哄了哄又继续:“现在知道跑了,疼不疼。”
江一给自己的下药很猛,那一瓶子药下去,□□来了一波又一波,时序耐心陪着他,一次又一次。
刚开始江一还会叫疼,后来逐渐开始双眼迷离,发出一句句勾人的喘叫,特别带感。
时序趁着停顿的空挡,将人扶着人进入自己怀里,一只手搂着人的腰,一手摸着他的下巴,江一迷迷糊糊间,似乎能感到那双充满茧子的手在一下下碾压他的下颌。
那只手在他下巴点了一下,又一下。
时序的唇印在他的脸颊上:“宝贝,你好漂亮。”
“真好听。”
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像是小时候赚了一百个圈圈那样,此时,身体再一次发热,他再一次体验到他哥的可怕之处,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饿狼。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半夜,江一觉得自己总算好受点了,脑子清醒,睁眼,和他哥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哥琥珀色的眼眸此时正沉沉看向他。
江一别过脸,这是他的第一次,难免会害羞。
“你不乖。”时序将他再一次捞起来。
江一惊慌失措大叫出声,却没想到自己嗓子像是火烧过一样,最后只能趴在他哥怀里低喘。
“就不乖了,你想怎么样吧。”理不直,气也壮。
男性荷尔蒙气息压下来,时序继续用后背相贴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唇印在他耳根出,发出了“波”的一声。
“还记得大哥上次生气是因为什么吗?”
这话让江一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跑出他哥的怀里,可任由他使劲浑身解数也跑不了,被那双青筋鼓起的手牢牢禁锢。
“哥。”江一低头认错:“是因为我伤害了自己。”
“那为什么这一次还要不长记性继续伤害自己,不乖的人,要接受惩罚。”他又朝着江一要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那你准备好了么,作为惩罚,我们再来一次吧。”
江一忽然瞳孔瞪大,整个身体微微向前倾倒,发出弱弱悠长的一声闷哼,又被他哥有力的手抱了回来,眼睛还肿着,显然是被欺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