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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官宣风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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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开播！"
随着余淼的倒数，林昭的直播间亮起。在线人数瞬间突破五十万，弹幕密密麻麻几乎遮住整个画面。自从阳台那晚后，他和程焰的关系在队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对外始终没有正式回应。
"今天打水友赛。"林昭调整摄像头，舌钉在唇间若隐若现，"规则简单——赢了我的送签名队服。"
弹幕立刻沸腾：
[要Flame的签名！]
[昭哥耳朵怎么红了]
[听说你们在阳台...？]
林昭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一下。余光瞥见程焰正坐在训练室角落，左手无名指上多了枚银色指环——那是前天他们偷偷去买的，材质和林昭的舌钉一样是医用钢。
"想要Flame的签名？"林昭突然勾起嘴角，"自己问他。"
说完他直接起身，举着手机走向程焰。弹幕疯狂滚动中，程焰抬起头，银灰色刘海下的眼睛在镜头里像两潭深水。
"他们在要你的签名。"林昭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半个调，手机摄像头正好拍到程焰左手那枚指环。
弹幕瞬间爆炸：
[无名指！！]
[这绝对是对戒！]
[服务器好卡啊啊啊]
程焰看了眼弹幕，突然伸手握住林昭的手腕。这个动作让林昭不得不弯腰靠近，两人的脸在镜头里同框——程焰冷静自持，林昭耳尖通红。
"队服。"程焰简短地说，左手已经拿起签名笔。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签名上了，因为他的无名指指环和林昭舌钉的反光在镜头下如出一辙。
林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弹幕已经疯到看不清内容，礼物特效让手机开始发烫。他鬼使神差地翻转手腕，与程焰十指相扣，那枚指环的特写瞬间占据整个屏幕。
直播间人数突破两百万的瞬间，平台服务器崩溃了。
三小时后，当直播恢复，画面里的两人已经回到各自座位。但眼尖的粉丝发现林昭的耳后多了个新鲜牙印，而程焰的左手无名指指环在操作鼠标时会与金属垫片碰撞出细小火花。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林昭的声音有点哑，舌钉在嘴里转了一圈，"下次......"
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经理面色凝重地走进来："出事了。"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电竞新闻："......前SKY-WOLF青训队员王锐爆料，两年前NEON选手Zhaoge与二队冲突另有隐情......"
画面切到一个满脸痘印的年轻人："当时是Flame先偷看我们的训练资料，Zhaoge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林昭的舌钉狠狠刮过牙齿。程焰的左手无声地覆上他的手腕，指尖在脉搏处轻轻一按。
"他在撒谎。"林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天明明是他带人堵你......"
经理调出一段模糊的视频——确实是程焰独自站在SKY-WOLF的训练室外，但角度刁钻得像在翻找什么。
"联盟要求我们澄清。"经理擦着汗，"赞助商也很紧张......"
程焰突然站起身。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NEON的冰山队长很少主动发言。
"我去。"他只说了两个字。
记者发布会现场挤得水泄不通。当林昭和程焰一同出现时，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王锐坐在对面，挑衅地冲程焰挑眉。
"请解释一下这段视频？"记者迫不及待地提问。
程焰刚要开口，林昭突然按住话筒："我先说。"他的舌钉在强光下闪闪发亮，"那天我去找程焰，看见王锐和五个人把他堵在器材室。"
王锐冷笑："证据呢？"
"我有。"
全场哗然。程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音频——嘈杂的背景音中，王锐的声音清晰可辨："......Flame，别以为拿了青训第一就了不起，今天让你知道SKY的地盘谁做主......"
林昭的瞳孔微微放大。这段录音他从未听过，显然是程焰一直保存至今。
"器材室没有监控。"程焰平静地说，"但我的手机在口袋里录音了。"
王锐的脸色瞬间惨白。记者们疯狂拍照，谁也没注意到林昭悄悄勾住了程焰的左手无名指，指环相碰发出轻微声响。
"最后一个问题！"女记者拼命举手，"两位现在是什么关系？网上传言......"
会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镜头对准他们交握的手，闪光灯再次连成一片。
林昭的舌钉抵住上颚，正要开口，程焰突然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我们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子弹命中靶心。林昭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程焰无名指的指环正紧紧贴着他的虎口，烙铁般滚烫。
发布会结束后，NEON的官博发了张照片——林昭和程焰的背影，两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配文只有两个emoji：??
这条微博转发量半小时破十万，电竞相关话题前十里八个都与他们有关。而风暴中心的两人此刻正在训练室，程焰用左手帮林昭调整新护腕。
"疼吗？"林昭轻声问，指尖碰了碰程焰的右手腕。那里缠着新的肌效贴，医生说再恶化可能要手术。
程焰摇头，把护腕的魔术贴压实："明天对阵STEEL LION，用新战术。"
所谓的"新战术"，是程焰这两周秘密研发的"镜像体系"——由林昭模仿程焰的狙击走位，而程焰转为左手指挥。这需要两人几乎心灵相通的默契，任何细微失误都会导致全盘崩溃。
"我要是搞砸了怎么办？"林昭难得地紧张，舌钉不停刮蹭牙齿。
程焰把训练数据推给他："不会。"顿了顿又补充，"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比任何鼓励都有效。林昭的背脊微微挺直，指尖在程焰的左手腕内侧轻轻一划："等着看吧，我家狙击手的本事我全学会了。"
比赛当天，场馆座无虚席。当大屏幕显示NEON的阵容调整——Zhaoge转狙击位，Flame改指挥位时，全场一片哗然。
"这太冒险了！"解说惊呼，"Zhaoge虽然枪法准，但狙击位的战术走位完全是另一回事......"
比赛开始。第一局，林昭明显不适应新位置，被STEEL LION连拿三分。暂停时程焰直接走到他座位前，左手撑在电竞椅两侧，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镜头拉近，林昭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第二局开始，局势突变。林昭的走位突然变得极其"程焰化"——那种独特的直角转身和假动作，连最细微的狙击镜调整节奏都一模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解说激动到破音，"Zhaoge完美复刻了Flame的经典走位！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当林昭完成一记教科书般的"程焰式甩狙"时，全场起立鼓掌。休息室里，程焰看着屏幕，左手无意识摩挲着无名指指环。
最终NEON以16:13险胜。赛后采访，记者追问林昭如何做到那些神还原的操作。
"很简单。"林昭的舌钉在聚光灯下闪烁，"我脑子里有他的声音。"
这句话引发无数遐想，但只有程焰知道真相——每次训练，林昭都会录下他的指令声，睡前反复听到入睡。
回基地的大巴上，程焰的右手腕肿得更厉害了。林昭强硬地把他按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用冰袋敷着伤处。
"医生怎么说？"林昭的声音压得很低。
程焰闭着眼："下周手术。"
林昭的舌钉撞到牙齿。职业选手的手腕手术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就会断送职业生涯。
"会好的。"程焰突然说，左手摸索着找到林昭的无名指，两枚指环轻轻相碰，"相信我。"
林昭反手握住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指环嵌进皮肉里："废话。老子还要和你打十年比赛。"
程焰的嘴角微微上扬。月光透过车窗，在两枚交缠的指环上投下细碎银光。
手术当天，林昭在等候室来回踱步，舌钉被咬得咔咔作响。当护士终于推门说"手术很成功"时，他几乎是冲进病房的。
程焰躺在病床上，右手腕缠着厚厚绷带，嘴唇因为忍痛咬出了一排血痕。林昭直接伸手到他嘴边："疼就咬我。"
程焰别过脸，但林昭固执地不肯收回手。最终程焰轻轻咬住他的手腕，没用力，只是含着。林昭用另一只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
康复师推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她轻咳一声："恢复训练要等两周后......"
"我来监督。"林昭说，手腕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当晚，林昭照常开播。弹幕立刻注意到他右手腕上新鲜的牙印。
[这牙印？？]
[不会是Flame哥的吧]
[卧槽这也太甜了]
林昭晃了晃手腕，舌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家狙击手给的勋章。"
弹幕瞬间爆炸。林昭正要继续炫耀，房门突然打开。程焰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走进来，右手还戴着固定支架，左手却已经熟练地拿起林昭的水杯喝了一口。
"别坐着。"程焰皱眉，"医生说你的腰......"
林昭一把将他拉到摄像头前："粉丝问你牙印的事。"
程焰看了眼弹幕，耳尖微红，但左手稳稳搭在林昭肩上："我咬的。"顿了顿又补充，"很甜。"
直播间人数突破三百万的瞬间，平台服务器再次崩溃。而NEON的官博适时更新了一张照片——病床上的程焰和陪护的林昭，两枚银色指环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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