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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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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的水珠顺着训练馆的玻璃窗蜿蜒而下，程焰左手调试着全息投影仪，荧蓝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林昭斜倚在战术分析台边，舌尖的金属钉无意识地轻叩齿列，目光从程焰被雨水打湿的衬衫肩线，滑到随呼吸起伏的腰腹。
"风速修正值错了。"林昭突然开口，作战靴碾过程焰脚边的电源线。投影画面闪烁间，他整个人已经挤进程焰与操作台之间的狭小空隙，带着火药味的呼吸喷在对方紧绷的下颌线上，"要教你怎么算吗，程校长？"
程焰的左手猛地扣住他后腰，婚戒冰凉的触感透过单薄衣料烙在纹身处。林昭的舌钉撞上对方虎牙时，全息投影正好切换到七年前那场经典赛事——画面里年轻的Flame选手右手持枪一击必杀，而此刻现实中的右手正卡在林昭大腿内侧，疤痕纵横的掌心温度灼人。
"在这里？"程焰的拇指摩挲着林昭后腰的星星纹身，声音比窗外的雨还低哑。战术分析台的边角硌得人生疼，林昭却故意用膝盖顶开那两条曾经扛着他走过暴雨长巷的腿，作战裤布料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监控屏幕突然全部熄灭，程焰咬住他喉结的瞬间，林昭恍惚听见自己战术腰带砸在地上的脆响。潮湿的水汽混着枪油味在密闭空间发酵，他仰头看见天花板的消防喷头，突然想起结婚那晚程焰用七种战术绳结把他困在床柱时，床头灯也是这么晃得人视线模糊。
"操...你右手..."林昭的尾音变调得厉害，程焰的回应是把他翻过去压在布满数据图的玻璃台面上，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刮过作战服拉链。窗外闪电劈落的刹那，林昭的舌钉狠狠刮过程焰锁骨，留下泛红的湿痕。
暴雨渐歇时，程焰用牙齿解开缠在林昭腕间的耳机线——那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的汗。林昭懒洋洋地趴在战术板上，指尖拨弄着被弄乱的激光笔，突然发现程焰的右手手背上多了一排新鲜的牙印。
"明天射击课，"程焰捡起地上的衬衫，左手系纽扣的动作流畅得仿佛在组装枪械，"你示范移动靶。"
林昭的舌钉在晨光中闪了闪，抬脚勾住程焰的皮带扣："现在就能示范。"他后腰的"LZ（爱心）CY"纹身蹭在冰凉的操作台上，像某种隐秘的烙印。程焰俯身时，昨夜被暴雨打落的樱花正巧粘在窗玻璃外，隔着水雾看像一颗模糊的星辰。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