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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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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亦行搬个家，突然对家务事产生了奇特的兴趣，他买了个实木书架，兴致勃勃的想要自己安装，装到一半又烦了，给自己的男朋友打电话：“你有没有空来趟我家？”
戚泊舟正在开会呢，当着一群高管的面：“想我了？”
蒋亦行看着眼前的一堆破烂木头：“可想了。”
结果戚泊舟快晚上才到，蒋亦行没想到总裁周末还加班，装生气：“不想了。”
戚泊舟把人抱的双脚离地，两条手臂像大钳子似的：“小灯泡走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女儿？”
“到底走没走？”
“走了。”
戚泊舟不说话了，嘴巴封住蒋亦行的，被封住的人在喘息的间隙声明：“我让你来装书架的。”
“装什么装。”
“装书架！”
“我说你装什么装？”戚泊舟把人摔在两米四的大床上，拆穿他，“你都顶着我了。”
蒋亦行把脸埋进枕头里。戚泊舟栖身上去，身体的反应一点不比对方弱，他一边脱去两人的衣服一边嘀咕：“不能再有事了吧……”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戚泊舟差点拆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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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泊川坐在沙发上，有点意外：“你也在啊。”
戚泊舟都快跳脚了：“我在这儿稀奇吗？你什么身份啊大半夜的出现在弟妹家里！”
蒋弟妹嗨了一声，拍他一把：“你去倒点水。”
戚泊舟骂骂咧咧的去倒了两杯水过来，一杯给戚泊川，一杯给蒋亦行，他自己没有一点喝水的胃口。
戚泊川夸张道：“哎呀，日子真是好起来了，我也喝上弟弟倒的水了。”
“沾你弟妹的光。”戚泊舟一点不客气，“你到底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蒋亦行偷偷掐了他一把：“戚书记找我什么事？”
戚泊川笑了笑，放下水杯，问从公文包里掏了一份文件递给蒋亦行。蒋亦行低头一看，很惊讶，这是他前段时间做的牧歌收购项目的归档材料，连那份他给林天宇的企业名单都赫然在列。
“这……”
戚泊川道：“是我唐突了，亦行，你可以把牧歌收购案当成一道面试题。”
蒋亦行愣了一下：“您是说……”
“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来诺亚？”
蒋亦行猝不及防，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戚泊舟，对方皱着眉，但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戚泊川又给他看了另外一份文件，是诺亚正在组建二级子公司，主营业务是的市场拓展与整合，未来要对几家大型外国矿场进行评估和收购，蒋亦行一页一页的翻看，他看的胸口发热，仿佛野心在燃烧。
戚泊川观察他的表情，知道他被打动了。瞿慎曾经跟他提过蒋亦行不愿跳槽的原因，他觉得蒋亦行有血有肉，对他更加欣赏。
“如果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蒋亦行火热的心冷却了些，但他这次没像之前一样一口拒绝，而是道：“戚书记，我想考虑一下。”
“应该的，你好好考虑，期待你的加入。”戚泊川笑道，“别这么见外，就跟泊舟一样叫哥吧。”
蒋亦行没那个胆子，婉拒了：“我不太习惯。”
戚泊川没勉强，见弟弟又要赶人，主动站起了身：“不打扰你们了，下回一起吃饭。”
蒋亦行把人送出门，捏着两摞文件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头脑风暴，戚泊舟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回神了。”
蒋亦行看到现成的军师：“戚书记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别人什么意思，不能看他做了什么，而是首先想他是谁。”
戚泊川是新上任的部长，兼诺亚时代董事长、党委书记，所以？
戚泊舟见他没有明白，提醒他：“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职位，用得着他亲自出面请你吗？”
蒋亦行刚刚看过组织架构，职位不低，但绝对没到需要戚泊川亲自出马的地步，他有点明白了：“所以戚书记是希望我……”
“站队。”戚泊舟帮他补充完整，“他现在在权力交接期，未来重心不会在诺亚，但他在诺亚的规划还没有完全落地，他希望有个靠得住的人可以继续帮他完成这幅蓝图。”
蒋亦行想起那份计划书，很庞大，大概雄性天生带着征战的基因，他觉得自己的脉搏在随之跳动，他跃跃欲试。
“你可以的。”戚泊舟摸了摸他的脸，“方度不会是你的终点，就看你想什么时候说再见。”
方度不是他的终点，但是他的起点，蒋亦行做不到甩手走人。可袁龄的心力已经用到了尽头，蒋亦行抬手就能摸到小公司的天花板，不管他想不想承认，看似蒸蒸日上的方度其实已经要走下坡路了。蒋亦行翻了个身，一个想法已经在他心中隐隐成型。
今晚又被人打断了，蒋亦行没有心情继续，戚泊舟啃了他两口解馋，抱着人进入了梦乡。蒋亦行把脸埋在了戚泊舟臂弯里，想了一宿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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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艳阳天，蒋亦行一起床就钻进了书房，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算什么。戚泊舟见没人管饭，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做了两个三明治，跟蒋亦行分食干净。他今天没什么要紧事，就坐在书房的地板上把蒋亦行装到一半的书架装上了。装完见蒋亦行还在忙，于是戚泊舟走到外面想找点事情做打发时间。
时过正午，蒋亦行终于停下了笔，他靠坐在皮椅里，说不清此刻是个什么心情。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钢琴声，蒋亦行循着琴声去找，在小客厅的拱门前定住了。
房东在房子里留了一架钢琴，蒋亦行不会弹，把它摆在小客厅的窗前当装饰，蒋亦姝在上面铺了一层粉嫩的蕾丝防尘罩，以为不会再用到。
初次见面前蒋亦行打听过戚泊舟的喜好，其中一项就是弹钢琴。只是认识戚泊舟之后他慢慢被他粗糙的表象蒙蔽了，忘记了对方其实也是个艺术爱好者，钢琴十级选手，水品距专业仅一步之遥。
蒋亦行听着这悠扬的琴声，分辨不出是什么曲子，或许本应分辨的出，只是他现在失去了分辨的能力。因为他的眼中心里已容不下别的，他只能看到戚泊舟宽阔的肩头，起伏的肩胛，弯曲的手肘，以及在琴键上跳动的手指……这一切的画面，伴着洒在他发梢的冬日暖阳，一起照进了他的身体里。
戚泊舟按琴键的手突然停了，他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臂，将手覆了上去。
情侣间的默契大概就在于此，不需要一句言语，就能懂得对方箭在弦上的急迫。戚泊舟吸取教训，没拿东西，没换地方，就在这架钢琴前要了他第一次。蒋亦行爬伏在上面，后背美的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他仰直了脖子，嘴里发出比钢琴还要动听的音符，戚泊舟因此而失控，他爱死了蒋亦行这幅不克制的模样，这是只属于他的，蒋亦行的另一面。
一次过后蒋亦行的腿就酸了，走不动路，戚泊舟抱着他回了卧室，第一次没戴，后面干脆次次都没戴，蒋亦行被翻来覆去的摆弄，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他力竭了。
再睁眼时天都黑了，蒋亦行是饿醒的，他胃本来就不好，这会感觉有点烧的慌。
“醒了？”戚泊舟爬过来，压着他一半的肩膀，“饿不饿，我叫了云匠的外卖。”
云匠的外卖，戚泊舟是独家。但蒋亦行现在没有品尝美食的心情，他的嗓子哑的不像话：“你……是牲口么？”
戚泊舟自行理解：“如果你想说我又大又硬还持久，那么是的。”
蒋亦行想骂他不要脸，想嘲讽他小时候阅读理解肯定不及格，想说的话一箩筐，但嗓子限制了他，只能可怜巴巴的要求：“喝水。”
戚泊舟麻利的去倒了杯水过来，蒋亦行几口干了，嗓子总算好了些。
戚泊舟沾沾自喜的来邀功：“给你清洗过了，也上了药，你这东西挺全啊。”
蒋亦行终于有力气翻个白眼：“不然我指望你大少爷会体贴人吗？”
戚泊舟闻言竟然反省上了：“我以前对你不够体贴？你随时指出来，我可以改。”
吃饱喝足的男人果然都会变成好男人，蒋亦行立刻就提了一个要求：“把饭端来给我吃。”
没想到被好男人拒绝了：“不卫生。”
“……我饿！”
戚泊舟知道他现在很难起身，也不好坐下，于是把人从床上抱到了餐桌前，放在了自己腿上：“吃吧。”
蒋亦行顾不上姿势了，狼吞虎咽的喝了一碗粥。戚泊舟抱着他的腰在一边看着，越看越喜欢：“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蒋亦行差点被卡着：“少肉麻。”
戚泊舟在他身上蹭了蹭，像只殄足的狮子：“亦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蒋亦行有点感动，刚要张嘴跟两句好听的。
“如果你敢离开我，我一定刨光你们家祖坟。”
闽城人重传承，这话对蒋亦行很有攻击力，他呸了一声：“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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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泊舟那句“干的你下不了床”的豪言不是危言耸听，第二天蒋亦行根本不能去上班，后腰像吃了柠檬，也没办法久坐。
蒋亦行很担忧：“不会以后每次都这样吧？”
戚泊舟周一有两个例会要开，八个汇报要听，他没去公司，就在家用在线软件远程办公。他搂着蒋亦行，让对方趴在自己胸口，大手搭在他的后腰：“如果你喜欢，可以每次都这样。”
喜欢是喜欢的，但后果不太能承受。蒋亦行让人捅傻了，没意识到戚泊舟在挑逗，真情实感的思考了起来。
戚泊舟低头，看他垂眸真的琢磨上了，心里又爱又疼，推了电脑把人搂到身上：“你怎么这么爱认真。”
蒋亦行回过味来了，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先下手为强：“你怎么跟个傻子似的，什么话都瞎说。”
戚泊舟笑了两声。蒋亦行趴在他胸膛上方，被这声音震的心口发麻，戚泊舟似乎很少正儿八经的笑，他总是不耐又暴躁的，现在这人在他视线下方，仰着头，一张硬朗的帅脸一览无余。
没有人可以在这个角度俯视戚泊舟，蒋亦行心口烫的厉害，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上去。戚泊舟侧过头方便他动作，蓝牙耳机从耳朵里掉了出去。
“戚总，您看方案这样定可以吗？”
笔记本突然外放，一位高管洪亮的声音从音响口传了出来。蒋亦行吓了一大跳，险些惊呼一声，仓皇间收紧的唇齿把戚泊舟的舌头咬破了一个口子，血腥味瞬间弥散开来。
“戚总？”高管没听到回复，又问了一声，“您看？”
蒋亦行想退开，但戚泊舟不让，追着他湿润的嘴唇啄吻轻舔，最后燃烧的一发不可收拾。笔记本被胡乱踹翻了，滚到了床铺下面。戚泊舟尽量放轻动作，但蒋亦行仍是疼的一直哼。
戚泊舟额角爆出几根青筋：“别哼了，越哼越大。”
蒋亦行踹他：“不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戚泊舟低头堵住他的嘴，决定一鼓作气。蒋亦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好在当初选的软床，不然身上真是一块好肉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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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蒋亦行跟戚泊舟说诺亚的事他考虑好了，想约戚泊川见面，考虑到之前人家帮了很大的忙，想买点礼物一起带上。戚泊舟给他推荐了一款鱼竿，蒋亦行一下班就去商场买了，不贵，整套下来不到千元，比不上戚泊舟的一个鱼钩。
“会不会太寒酸？”
“不会，他就是个土老帽。”
蒋亦行不赞同：“戚书记的颜值不输你半分。”
“他不在意那些，你给他送太贵重的他也不敢收。”
蒋亦行只得作罢：“那好吧，我把他约到哪里见合适？”
戚泊舟不安好心，歪嘴一笑：“咱们也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