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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蝴蝶银链与天使的堕落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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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刺破警局的百叶窗，肖清遥将数十张照片与报告铺满长桌，案件脉络如蛛网点线般铺开。他摩挲着金属箱内老照片背后模糊的工厂地址，拨通了情报科电话：“查清楚城西废弃纺织厂近十年的产权变动，重点排查与私立医院的关联。”挂断电话时，何与辰抱着新的检测报告推门而入。
“早上好啊，肖队长，金属箱上的焊接痕迹有发现，使用的是特定型号的工业焊机，全市只有三家五金店出售同款。”何与辰将定位标注在电子地图上，三个红点呈扇形分布在城市边缘，“另外，女尸指甲缝里的皮屑DNA与胎记男不匹配，但数据库里出现了意外关联——”他调出泛黄的档案，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正是私立医院的院长。
肖清遥的手指重重叩在桌面：“立即申请搜查令。”他转身对行动组下达指令，二十分钟后，八辆警车分三路驶向五金店。在第三家“宏达五金”，店主宏达翻找出三个月前的销售记录，购买焊机的正是胎记男使用的假身份。监控录像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将焊机搬上那辆布满灰尘的面包车。
当肖清遥带队闯入私立医院地下三层时，福尔马林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冰柜整齐排列，透明容器里浸泡着数十个胚胎标本，标签上的编号与金属箱里的老照片一一对应。暗门后的密室中，生锈的铁链垂在墙面，墙角堆叠着成箱的管制镇静剂，药瓶批号与男尸胃内检测物完全吻合。
“院长今早飞去国外了。”警员张小二举着查扣的账本汇报，“但我们在胎记男的出租屋找到通讯记录，他每周都会和一个境外号码联系。”话音未落，技术科传来消息，无人机在纺织厂旧址发现地下密室入口。肖清遥握紧配枪，带领特警队驱车疾驰。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液压钳剪开，霉味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墙上密密麻麻钉着女性照片，最新的相框里，正是金属箱照片中未找到的第八名受害者。地下室深处传来微弱的呜咽，搜救犬突然狂吠——在堆满杂物的角落，蜷缩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女孩，她手腕上的蝴蝶银链在手电筒光中微微颤动。
“联系何与辰带人增援，这里可能还有其他受害者。”肖清遥脱下外套裹住女孩，她颤抖着指向墙角的暗格，“里面...有他们的账本...”保险柜被炸开的瞬间，成捆的现金与境外账户资料倾泻而出，最底层压着本烫金笔记本，扉页上“天使计划”四个大字赫然在目。
警笛声由远及近，肖清遥翻开笔记本，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从诱拐、囚禁到贩卖的完整链条。窗外乌云翻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这起看似普通的命案，不过是冰山一角，而他们要面对的，是横跨数省、涉及政商勾结的庞大犯罪集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