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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莫比乌斯奇点的意识坍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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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莫比乌斯奇点的意识坍缩
蓝色烟雾中，沈巍手中的玻璃片投射出全息矩阵，实验室中央的仪器亮起十二道光束，分别对应十二片符号玻璃。林辰看着光束交汇的奇点，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插画——一个被十二道光环环绕的莫比乌斯环，环心写着“意识拓扑处理器”。
“十五年前，你父亲想用这个仪器将犯罪心理量化为拓扑结构，”沈巍的声音在矩阵中回荡，他左眼角的泪痣闪烁着数据流的蓝光，“但第一个实验体‘镜面人’失控了，他杀死林教授，想毁掉仪器，却被我启动了‘镜像封存’程序。”
沈翊突然拔出腰间的配枪，枪口却在对准沈巍的瞬间转向自己——他的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反向脱臼，和受害者们的姿势一模一样。林辰这才发现沈翊后颈的烧伤疤痕正在发光，形成与仪器相同的拓扑图案。
“别冲动，沈翊。”沈巍抬手，矩阵中浮现出沈翊的脑部扫描图，“你后颈的芯片是我十五年前植入的，和‘镜面人’是同款实验体。”
林辰的视线扫过仪器屏幕，上面跳动的数据流组成了莫比乌斯环的拓扑结构，而环上两个亮点正在靠近——一个代表林辰，一个代表沈翊。他猛地想起铅盒里的公式“LC∮SY=∫∞”，此刻在矩阵中具象化为两条缠绕的光线，即将在奇点处坍缩。
“‘镜面人’不是别人，”沈巍按下仪器上的红色按钮，十二道光束骤然收缩，“他是林教授的镜像实验体，而你，沈翊，是我的镜像备份。”
真相如惊雷劈下。林辰看着沈翊因芯片启动而痛苦抽搐的脸，终于明白那些受害者的手腕脱臼意味着什么——那是启动镜像意识的物理标记。而沈翊父亲的孪生弟弟身份，不过是掩盖镜像实验的烟雾弹。
“我母亲呢？”林辰的声音穿透矩阵，“她脑内的金属异物是不是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苏晚博士发现了实验的伦理漏洞，”沈巍的影像开始模糊，数据流从他体内溢出，“她想毁掉所有实验体，包括你父亲的镜像——但‘镜面人’先一步杀了她，伪装成坠楼。”
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奇点处的光芒吞噬了沈巍的影像。林辰冲过去想拉开沈翊，却被一股无形的力场弹开。他看见沈翊的瞳孔变成数据流的蓝色，嘴里吐出不属于他的声音：“拓扑证明需要最后一个变量——意识坍缩。”
实验室的天花板开始剥落，露出上面用荧光蓝绘制的巨大莫比乌斯环。林辰的平板电脑突然自动解锁，显示出父亲最后的实验日志：“当两个镜像意识在奇点坍缩，就能打开拓扑维度的裂缝，让‘镜面人’永远困在循环里。”
“沈巍想牺牲我们完成拓扑封印！”林辰抓起桌上的“?”玻璃片，刺向沈翊后颈的发光疤痕，“这是唯一的解！”
玻璃片刺入的瞬间，沈翊眼中的蓝光爆闪。仪器的奇点发出毁灭性的白光，林辰看见无数符号从光芒中涌出——“∞”“∮”“?”“?”“?”“?”“∫”……它们交织成巨大的莫比乌斯环，将他和沈翊包裹其中。
在意识被白光吞噬前，林辰听见沈巍最后的声音：“记住，拓扑学里没有真正的死亡，只有……”
（第六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