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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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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服务生的装扮，却在脸上带了一个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正上下打量着两位客人。
之后他带着笑意开口道：“两位客人是对增强装备有兴趣吗？”
程无极回了一句：“有什么样的增强装备？”
“看客人你的情况，是对灵能鞋子感兴趣的吧。穿上我们的特制鞋子，能增加你的肌肉力量，让你重新站起来。”
“哦，这么神奇？”
“当然货真价实，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你光嘴上说，货呢？我怎么没看见？”
“客人不必着急，这种级别的好货要是轻易让你看见，你也不会相信吧。”那服务生递过来一份账单。“总得先谈好价钱吧。”
程无极接过来，上面是今晚的晚餐费用，一共三行字。第一行是灵火碳烤装甲腿套餐——9999§，第二行是服务费10%——999§（减免），最后一行是总计——9999§。
“你们这一份烤羊腿套餐怎会如此之贵？”百里斩月也看到了那份账单，吃惊到直接说出了心底话。
那服务生说话声里笑意更浓：“不是的，假如客人同意这个价格，那今晚的套餐就是免费的。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也可以按普通账单付的。”
随后他起身开门。退出包间之前留下一句：“祝两位用餐愉快！”
程无极把上面那张账单翻开，下面是另一张账单，跟上面的那张几乎一样，只是每个价格的小数点都往前挪了一位，总计费用是999.9§。
“看来这就是灵能鞋子的价格了。”程无极指了指账单对百里斩月说道。“哥哥你带够晶石了吗？”
“抱歉，无极，在下现在没有这么多晶石，之前被那两贼人讹去的还没拿回来呢？”
“我倒是有，可惜晶石太重了没带在身上。”
两人只好对坐着大眼瞪小眼，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钱的问题上出了岔子。
两人干脆先把桌上的羊腿先吃掉，等到付账的时候再找机会突破。
很快到了结账的时间，这次美女服务生和黑口罩一起出现了，带着黑口罩的男服务生站在门边，手上提了个黑色包装的盒子。他整个人紧紧地贴在门边，一幅随时要离开的样子。
美女服务生则是站在桌边，她用双手端了一个空托盘，面带微笑地把空盘递到两人前面，示意他们把要付的账单放上来。
程无极把那张高额账单放到托盘上，以后对站在门边的口罩男说道：“我要先验货。”
男服务生点了点头，把手上的盒子打开，掀开盖子的时候，能看到上面还印着一只血色的飞鸟。
盒子里是一双平平无奇的黑色鞋子。程无极早就在精神链接里对影瞳下了扫描物体结构的命令，人工智能已经给出结论，这双鞋子有50%的成分属于可变性液体金属。
程无极收到结论的同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是他先前跟百里斩月约定的信号。百里在收到信号的一瞬间逼近门边的男服务生，试图夺走他手中的盒子。
百里斩月的出手时机把握得极为精妙。他借着美女服务生身体的遮挡，如闪电般突然扑向门边的口罩男。男人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当百里斩月的手指触碰到他手中的物品时，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抢夺。
这男人在被抢夺的瞬间立即收紧双臂，将物品死死护在怀中，同时迅速转身用背部抵挡百里斩月的攻势。美女服务生随即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协助同伴躲避追击。
百里斩月身形一闪，已占据男人原先在门边的位置，成功截断了两人的退路——这正是他最初行动的目的。此刻，两名服务生都背对着程无极，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的百里斩月身上。
轮椅上的程无极早已用精神力接管了机甲轮椅的控制权，在男人转身的刹那，轮椅的机械臂如灵蛇般探出。那机械臂前端精巧的夹爪精准地扣住盒子边缘，借助男人转身的惯性轻轻一带——盒子便如同被施了魔法般落入陈无极手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轮椅甚至没有移动分毫。
两人惊觉东西已落入他人之手，脸上顿时浮现出狰狞的怒意。男人猛地低头，对着领口隐藏的通讯器低吼一声：“16号出问题了，快支援！”
百里斩月耳尖微动，敏锐地捕捉到门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蓄力的闷响。他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侧身闪离门边。
“砰！”
下一刻，厚重的门板被两名身着服务员制服的男子暴力撞开。冲在最前的壮汉借着破门的惯性，一个箭步突进，短棍横扫，而他的同伴则默契地绕向侧面，封堵退路。显然不是普通的服务生，而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作战人员。百里斩月面对两人配合天衣无缝的动作，毫无惊慌之色，他矮身避过攻势，跟着扫堂腿猛地一掀！两人失去平衡，重重摔落在地。
美女服务生趁机逼近，将托盘当作武器，从上方劈下，百里斩月不退反进，右手作格挡之势，左手精准擒住对方手腕，拇指猛压其脉门，又用右掌夺过托盘。随即将盘斩向对方头颅，女子顿时被砸中晕倒。
看着同伴不过刹那间都被放倒，口罩男转移目标向轮椅上的程无极袭去，可他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动作都无法在狭小的空间内截停程无极的轮椅。而他身后的百里斩月身形轻盈，竟在电光石火间绕至他身侧，一记手刀劈在其颈侧，口罩男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软倒在地。
眨眼之间，几人尽数倒下，而百里斩月依旧气定神闲，似乎只是随手拂去了尘埃。
危机暂告一段落。程无极和百里斩月明白，必须马上离开此地。
两人迅速环顾四周，包间的雕花小窗上，一幅风雅至极山水画在其间蜿蜒流转，那些精妙的镂空纹样将不规则的窗框切割成囚笼般的形状，几乎不可能容纳轮椅通过。此时，外边的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追兵马上就要冲进来了。
百里斩月右手按上剑柄，头也不回地说：“无极，跟紧了，我带你杀出去。”
话音刚落，百里斩月如游鱼般灵动，剑光闪耀间，先头冲上来的敌人便倒地不起。他可以控制了步伐，确保自己距离程无极不会超过三步之内。剑势凛冽，即保护着身后人，也开辟出一条畅通的道路。
程无极已经精神力操控机甲轮椅行动，紧紧跟在百里斩月身后，与他行进完美地保持一致，灵活地避开倒地的敌人，穿梭在狭窄的走廊之中。
已经能够看到出口的时候，却看到尽头的可通行之处已被敌人用身躯密密封住，百里斩月被迫收剑入鞘，回身用左手抓住程无极的轮椅靠背，右手结下法决：“失礼了。”
长剑呼啸而出，悬浮当空，只见百里斩月一手持法决，一手托住轮椅，纵身一跃而起，随即稳稳当当地带着轮椅落于剑上。在所有敌人惊愕的目光中，剑光破风而行，转眼间便消失于茫茫夜色。
百里斩月带着轮椅上的程无极在空中御剑飞行，程无极平日里再怎么冷静过人，也消化不了两人从陆地飞上天空的转变。他只能双手牢牢抓住轮椅两侧，将十指深深扣入金属凹槽之中，任由狂风撕扯着身上的衣衫。
突然，后方传来尖锐的警笛声，一架蓝白涂装的警用飞行器迅速逼近，扩音器中传出严厉的警告：“前方御剑修士请注意！您已违反《鹊桥城低空交通管理条例》第23条——御剑超载且超速行驶，请立即靠边停剑接受检查！”
百里斩月眉头微蹙，指尖轻捻剑诀，操纵飞剑缓缓降落在指定的空中停泊区。警用飞行器的舱门滑开，两位身着制服的空中交警出现，示意他们进入警用飞行器内。
“你们怎么回事？不知道御剑飞行只允许一人搭载吗？”其中一位空中交警同志生气的问道。
百里斩月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万万没想到这竟然违反了空中交规。
程无极显得淡定很多，他自然地接过话茬。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抱歉，我们赶着去取留在能源站充能的车辆，一时疏忽了。”
另一位原本板着脸的空中交警明显要年长一些，见他的认错态度如此诚恳，神色也缓和下来：“你的情况特殊，出行更应当注重道路安全，再赶时间也抵不过平安重要。万一出了意外那可怎么办？”
他那位年轻的同事在一边操作智能终端一边嘱咐：“既然是第一次就不给你们做违规记录留档了。把罚款交了再走吧，”
两人得到一张1000§的交通罚单，两人不得已淘遍了身上的口袋，才凑够了罚款所需要的晶石。
年长的空中交警一边把缴款单递过来，还友情地问是否需要帮忙把两人送到能源站附近。
两人点头，乘坐空中警用飞行器回到了能源站取车。
留在能源站的智能车已经完成了充能程序，两人沉默着坐进车内，启动车辆往玄武馆方向行驶。
百里斩月手里捧着两张鞋垫样子的东西，正翻来覆去地观察，却看不出来有何特别的地方，于是他提出疑问：“无极，你觉得这所谓的灵能鞋子有何特别之处？”
“我简单扫描过，这上面确实有可变性液体材料。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能够增强力量的作用。”
“那也许要亲自穿起来才知道其中有什么玄妙之处。只是这一片状模样的东西，应该如何穿上呢？”
“会不会这就是让人放在鞋子内的？”
百里斩月十分赞同程无极的灵机一动，准备下车之后尝试看看。他这样想着，不自觉地用指腹轻轻摩挲过鞋垫表面。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那片普普通通的鞋垫上居然亮起了一个灵能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