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番外：生日讨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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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0日清晨，谢梽尘醒来时，汀逐南正蜷在他怀里，茶红色的卷发蹭着他的下巴，像一团温暖的、带着苦橙叶香气的云。
“南南。”谢梽尘低声唤他，手指轻轻梳理着那些微卷的发丝，“今天是我生日。”
汀逐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浅褐色的眼瞳还蒙着一层睡意：“……生日？”
“嗯。”谢梽尘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尖，“向大画家讨个礼物。”
汀逐南眨了眨眼，似乎还在理解“讨礼物”这个概念。他慢吞吞地撑起身子，茶红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几缕发丝扫过谢梽尘的胸膛。
“你要什么？”他轻声问，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谢梽尘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他揽得更近，黑长直发与茶红卷发交织在枕间，像墨色星河融进了晚霞。
汀逐南低头想了想，突然凑上前，轻轻吻了吻谢梽尘的嘴唇。
他的吻带着晨起的温热和一丝甜意，像是偷吃了蜂蜜后的残留。茶红色的发梢垂落，扫过谢梽尘的脸颊，痒痒的。
“这是你要的礼物吗？”汀逐南退开些许，浅褐色的眼瞳望着他，带着几分纯真的疑惑。
谢梽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泛起深沉的柔光：“是。”
他伸手扣住汀逐南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黑发与红发在晨光中纠缠，呼吸交错间，谢梽尘低声呢喃：“那我以后每天都讨。”汀逐南被吻得晕乎乎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谢梽尘的睡衣领口，喉间溢出细微的呜咽。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小声抗议：“……生日只能一年一次。”
“谁定的规矩？”谢梽尘咬他的下唇，“我改掉。”
午后，谢梽尘在画室找到了他的“正式礼物”。
汀逐南站在画架前，茶红色的长发松松束起，露出白皙的后颈。画布上是一条全新的蚺蛇——与以往的冰冷破碎不同，这条蛇蜷缩在温暖的巢穴中，鳞片上缀着细碎的金光，蛇尾缠绕着一缕黑发与一缕红发，交织成心形。
“《尘巢》。”汀逐南轻声说，“它不用冬眠了。”
谢梽尘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为什么？”
“因为……”汀逐南的耳尖泛起薄红，“有个人每天都要讨礼物，蚺蛇没空睡觉。”
谢梽尘低笑，吻了吻他发烫的耳廓：“那是我害的。”
他注意到画架旁摆着一个小瓷罐——景德镇烧制的蚺蛇纹罐子，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折叠小纸片。
“这是什么？”
汀逐南低头捏着衣角：“每天……一个礼物券。可以讨吻，讨抱，或者……”
谢梽尘打开一张纸片，上面画着简笔画：两个小人靠在一起，红发小人亲黑发小人的脸。背面写着：「今日礼物：亲十分钟」
“有效期多久？”谢梽尘的声音有些哑。
“……一辈子。”
傍晚，谢梽尘抱着那罐礼物券坐到露台沙发上。汀逐南蜷在他身边，茶红色的卷发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像燃烧的琥珀。
“今天可以兑几张？”谢梽尘抽出一张画着拥抱的纸片。
汀逐南眨眨眼：“生日……可以兑三张。”
第一张券：拥抱三十分钟。谢梽尘把他整个圈进怀里，鼻尖埋在他发间深吸气。
第二张券：亲吻直到日落。当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时，汀逐南的嘴唇已经红肿起来。
第三张券：……被谢梽尘收进了口袋。“这张留着半夜兑。”
汀逐南瘫在他怀里喘气，茶红色的长发乱糟糟地铺了满肩，眼中水光潋滟：“……亏了。”
“嗯？”谢梽尘把玩着他的发梢，“怎么说？”
“明明是你生日……”南南小声嘟囔，“为什么是我累……”
谢梽尘低笑着吻他的额头：“因为礼物要拆包装啊。”
深夜，谢梽尘点亮床头灯，掏出第三张礼物券。
上面画着两条交缠的蚺蛇，下面写着：「今晚蚺蛇不冬眠」
汀逐南已经睡着了，茶红色的卷发铺在枕上，像一幅泼墨画。谢梽尘轻轻吻他的眼皮：“南南，兑券了。”
半梦半醒间，汀逐南习惯性地仰头让他亲，直到睡衣扣子被解开才猛然清醒：“那张是明年的…”
抗议被吻堵了回去。谢梽尘黑长直发垂落，与茶红卷发缠在一起：“生日特权……可以预支明年礼物。”
“尘……”
月光透过纱帘，画架上的《尘巢》泛着温柔的光泽。那条蚺蛇似乎真的在微笑，鳞片上的金光像偷藏的星星。
（番外完）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番外：生日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