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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绒毛校园的意外告白与铃铛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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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清晨的绒毛走廊,宋凛手腕的黑猫铃铛随着步伐轻响。何阳盯着那抹银蓝光影,突然想起昨晚群里的童年糗事,黑猫耳“唰”地红透。“哥,”他拽住对方袖口,“铃铛……能摘了吗?”
“为什么?”宋凛挑眉,指尖摩挲着铃铛边缘,“小猫送的,不喜欢了?”何阳慌忙摇头,尾巴尖却在裤管里乱晃——他分明看见前排女生举着手机偷拍铃铛,屏幕上赫然是“学神新恋情信物”的弹幕。
第一节课的绒毛铃声刚响,教导主任突然推门而入:“同学们,今天有电视台来拍校园纪录片,需要两位学生代表配合采访。”何阳下意识往桌子底缩,却被林小满一把拽起来:“老师!何阳和宋凛学长最合适!”
摄像机的红灯亮起时,何阳的黑猫耳抖得像筛子。记者的话筒递到面前,他盯着宋凛腕间的铃铛,突然想起十二岁被收养那天,少年也是这样站在镜头前,声音冷静地说“他是我弟弟”。
“请问你们作为学霸搭档,平时如何互相激励?”记者追问。宋凛刚开口,何阳却突然抢答:“他会给我画小猫漫画!比如……比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像我和他……”话音未落,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瞬间比摄像机的红灯还红。
全场寂静。宋凛的指尖在桌下轻轻按了按他的手背,银渐层猫耳因隐忍而微微发颤。记者眼中闪过兴奋:“哦?能具体说说吗?”
何阳脑袋一片空白,余光瞥见宋凛手腕的铃铛在光线下闪着微光。他想起昨晚宋凛抱着他看纪录片,指尖在他后腰画小猫的温柔,突然鼓起勇气:“就是……像铃铛和表链,一直在一起。”
教室里爆发出善意的哄笑,林小满在后排疯狂比心。宋凛低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何阳的头发,手腕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嗯,一直在一起。”
纪录片的拍摄持续到午休,何阳躲在绒毛图书馆的漫画区,还在为刚才的“神发言”脸红。宋凛找到他时,少年正用绒毛笔在便签上画炸毛黑猫,尾巴尖还缠着铃铛。
“还在害羞?”宋凛蹲下身,指尖擦过他发烫的耳垂。何阳猛地抬头,黑猫瞳里映着对方含笑的眼:“哥,刚才是不是很丢人?”
“不丢人。”宋凛将人揽进怀里,鼻尖蹭着他发顶,“小猫说的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绒毛阳光透过书架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铃铛声与表链的碰撞声交织,像极了绒毛岁月里,那些未宣的心动。
下午的绒毛体育课,自由活动时,何阳被林小满拽去打羽毛球。他挥拍时腰侧突然一酸,球拍应声落地。宋凛几乎是瞬间冲到他身边,银渐层猫耳因担忧而向后抿:“怎么了?腰又疼?”
“没、没事……”何阳想逞强,却被少年打横抱起。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林小满举着手机大喊:“学神又开始公主抱了!快拍!”
宋凛抱着他走向医务室,手腕的铃铛随着步伐轻响。何阳把脸埋在他颈窝,听见少年低声说:“下次不许硬撑。”温热的气息拂过后颈,他突然想起十二岁生病时,也是这样被宋凛抱去医院,当时少年的校服袖口还沾着他的眼泪。
“哥,”他小声说,“谢谢你。”
宋凛低头看他,眼里漾着温柔:“谢什么?”
“谢你……一直都在。”
医务室的绒毛窗帘被风吹起,何阳趴在床上,看着宋凛替他敷腰的背影。少年手腕的铃铛在白光下闪着微光,像一颗永远不会熄灭的星。他想起今天在镜头前的告白,突然觉得,有些特殊的事情,不必刻意安排,就藏在这些看似平凡的日常里。
放学路上,何阳指着宋凛的手腕:“哥,铃铛还是别摘了。”
“嗯?”
“因为……”他拽住对方的手,黑猫瞳亮晶晶的,“这样我一听到声音,就知道你在身边。”
宋凛低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让两人的表链与铃铛轻轻碰撞:“好,不摘。”
绒毛暮色里,林小满和陈墨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橘猫少女叹了口气:“我说学神,你这波‘铃铛定情’玩得也太绝了吧?”陈墨举起相机,拍下铃铛在暮色中闪光的画面,配文:“绒毛校园最甜的特殊事件,是你我一直在一起。”
绒毛日历翻到六月,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与油墨的混合气息。高二(3)班的绒毛黑板上,“期末考倒计时15天”的粉笔字被画成了银渐层猫抓痕,何阳盯着那道歪歪扭扭的猫尾巴,黑猫耳烦躁地抖了抖。
“这道物理题……”他戳着练习册上的绒毛力学图,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乱线,“哥,为什么小球撞到斜面会弹起来啊?”宋凛放下手中的竞赛书,指尖在图上画了条辅助线,银渐层猫耳因专注而微微颤动:“看这里,动量守恒……”
深夜的绒毛书房,台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阳趴在桌上,黑猫尾尖扫过宋凛的竞赛笔记——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绒毛笔写着“何阳易错点”,旁边还画着举着小旗子的黑猫。“哥,”他打了个哈欠,鼻尖蹭着练习册,“你说林小满他们现在睡了吗?”
“别管他们。”宋凛替他把滑落的毛毯掖好,指腹擦过后颈的绒毛,“再背三个英语单词就去睡。”少年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何阳却觉得无比安心,尾巴悄悄卷住对方的手腕晃了晃。
凌晨一点的绒毛厨房,何阳抱着绒毛保温杯看宋凛煮养胃粥。银渐层猫少年系着黑猫围裙,手腕的铃铛随着搅动的动作轻响。“哥,你也去睡吧,”他拽了拽对方衣角,“明天还要早起呢。”宋凛回头,指腹擦过他眼下的淡青色:“小猫先喝完粥。”
期末考倒计时10天,绒毛图书馆的漫画区被临时改成了备考专区。林小满趴在桌上哀嚎:“救命!数学导数要杀了我!”陈墨举着相机拍下她炸毛的橘猫耳,配文“学渣的期末生存实录”发进班级群。何阳偷偷给宋凛递了张纸条:“哥,林小满说要把导数题塞进陈墨的相机里。”
宋凛看着纸条笑了,在下方画了只被导数题砸晕的黑猫,旁边写着“专心做题”。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尾巴尖在桌下扫出小圈——他分明看见纸条角落还有个戴眼镜的银渐层猫,正给黑猫喂糖果。
倒计时7天,何阳的绒毛胃又开始抗议。宋凛在早自习时递来温热的绒毛粥,顺便抽走他昨晚熬夜做的数学卷子:“错题我标出来了,中午讲。”少年的语气平静,何阳却在卷首看见一行小字:“我的小猫,别太累。”
午休时,两人躲在教学楼后的绒毛蒲公英丛里。何阳靠在宋凛肩上背古文,黑猫耳随着念叨轻轻晃动:“……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哥,孤鹜是什么?”宋凛低笑,指尖在他掌心画了只飞鸟:“是一种水鸟,像绒毛湖里的白鹭。”
倒计时3天,林小满突然在班级群里发了张偷拍:宋凛趴在桌上睡觉,何阳用绒毛笔在他手背画小猫。“何阳你胆肥了!”橘猫少女在群里刷屏,何阳却得意地回复:“哥说了,随便画!”宋凛适时冒泡:“嗯,我老婆画的都好看。”
全班瞬间沸腾,沈砚周发了满屏的“学神猫糖不要钱”,陈墨则整理出“宋凛何阳备考甜蜜瞬间”相册。何阳看着手机屏幕傻笑,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却被少年捏了捏脸颊:“傻笑什么?古文背完了?”
期末考第一天清晨,宋凛在何阳的绒毛笔袋里塞了颗黑猫形状的巧克力。“考试别紧张,”他替人理了理领带,银渐层猫耳在晨光下泛着微光,“写完记得检查。”何阳点头,黑猫瞳里映着对方的身影:“哥也要加油!”
考场里,何阳看着物理卷子上的绒毛力学题,突然想起宋凛画的辅助线。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黑猫巧克力,笔尖流畅地划过答题纸。窗外的绒毛树沙沙作响,仿佛是宋凛在耳边低语:“别慌,我在。”
最后一门英语考完,何阳冲出考场时,看见宋凛站在绒毛梧桐树下。少年手里拿着瓶温牛奶,手腕的铃铛在夕阳下闪着微光。“哥!”他跑过去,黑猫耳开心地晃着,“物理最后一道大题我写出来了!”
宋凛接过他的书包,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嗯,我的小猫真棒。”林小满和陈墨跟在后面起哄,橘猫少女举着绒毛荧光棒:“考完啦!去吃绒毛火锅庆祝!”
绒毛火锅店的包厢里,何阳盯着翻滚的红汤咽口水。宋凛默默给他盛了碗菌汤,又把盘子里的毛肚挑出来——这是何阳最爱的食材,却总被辣到流泪。“哥,你不吃吗?”他夹起一片毛肚递到对方嘴边,宋凛张嘴咬住,指尖在他手背轻轻摩挲。
林小满在一旁假装呕吐:“啧啧啧,学神猫糖现场投喂!”陈墨举着相机连拍,镜头里何阳的黑猫耳泛着微红,宋凛的眼底漾着化不开的温柔。沈砚周则忙着涮肉,嘴里嘟囔着:“赶紧吃,吃完还要帮你们搬复习资料呢!”
深夜的绒毛卧室,何阳趴在宋凛怀里看期末答案。“哥,物理最后一道题我好像算错了……”他声音闷闷的,黑猫耳耷拉下来。宋凛关掉台灯,将人揽进怀里:“没关系,考完了就不想了。”
绒毛夜灯的光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何阳腕间的黑猫表链与宋凛的铃铛轻轻碰撞。他想起这半个月的熬夜备考,想起宋凛手腕永远响着的铃铛声,突然觉得,期末考的紧张与疲惫,都在这个人的怀抱里,化作了最温暖的安心。
“哥,”他小声说,“暑假想去绒毛森林看萤火虫。”
“好,”宋凛应着,掌心覆在他胃上轻轻揉着,“想去哪都陪你。”
窗外的绒毛夜静谧温柔,手机屏幕还在弹出班级群的消息,林小满和沈砚周正在讨论暑假计划,陈墨则晒出了火锅店的抓拍。但何阳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听着宋凛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突然觉得,无论期末考成绩如何,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就是最好的答案。
七月的绒毛风裹挟着栀子花香,吹开了期末考后的慵懒时光。何阳趴在宋凛的绒毛书桌上,黑猫耳蹭着刚发下来的成绩单——物理大题果然算错了步骤,却在总分栏看见宋凛用红笔写的“小猫真棒”,旁边画着举着奖杯的黑猫。
“哥,你看!”他把成绩单递到厨房,宋凛正在切绒毛水蜜桃,银渐层猫耳随动作轻轻颤动。少年接过成绩单,指尖在“物理”二字上停顿:“错题本整理了吗?”何阳吐了吐舌头,尾巴尖在裤管里乱晃——他早把错题本藏到了绒毛沙发底。
午后的绒毛森林,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光影。林小满举着绒毛捕虫网蹦跶:“快找!萤火虫六点才出来!”陈墨背着相机跟在后面,镜头对准何阳被树枝勾住的校服衣角——宋凛正低头替他解线,手腕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
“哥,你说萤火虫会停在猫耳上吗?”何阳仰头看他,黑猫瞳里映着晃动的光斑。宋凛笑了笑,指腹擦过他鼻尖的汗:“试试就知道。”绒毛风吹过,少年的皂角香混着森林的草木气,何阳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也是这样拽着宋凛的衣角,在绒毛巷口看萤火虫。
六点的绒毛钟响时,第一只萤火虫点亮了草叶。何阳蹲下身,黑猫耳紧张地竖成直线,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哥你看!”他指着停在宋凛发梢的萤火,像颗坠落的星星。宋凛抬手想捉,却被何阳拦住:“别碰!会吓跑的!”
林小满在不远处尖叫:“陈墨!快拍我和萤火虫的合照!”橘猫少女的捕虫网差点拍到萤火虫,陈墨无奈地放下相机:“小满你轻点!”何阳看着他们打闹,突然觉得鼻尖发酸——原来不知不觉间,大家都长大了。
“在想什么?”宋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少年不知何时摘了片绒毛枫叶,别在他黑猫耳后。何阳蹭了蹭他掌心,小声说:“想十二岁那年,你陪我在巷口看萤火虫,还给我买了绒毛糖。”
宋凛低笑,指腹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嗯,那时候你还说‘哥哥的眼睛比萤火虫亮’。”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尾巴卷住对方手腕晃了晃——他分明记得,自己说完这话后,宋凛的耳尖红了整整一晚上。
绒毛夜色渐浓,萤火虫汇成流动的星河。何阳靠在宋凛肩上,看着它们在林间飞舞,突然想起物理课上的绒毛光学——原来有些光,不必用公式计算,只需要用心感受。“哥,”他小声说,“以后每年都来看萤火虫好不好?”
“好。”宋凛应着,将人揽得更紧,“每年都来。”
回家的路上,林小满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学神猫在萤火虫里接吻啦!”何阳猛地抬头,黑猫耳烧得通红:“林小满你胡说!”宋凛却低笑出声,指尖在他腰侧轻轻挠了挠,惹得少年痒得缩了缩。
深夜的绒毛书房,何阳摊开绒毛暑假作业,却盯着窗外发呆。宋凛端来温热的牛奶,看见练习册上只写了个名字:“在想什么?”少年摇头,黑猫耳耷拉下来:“哥,你以后会去很远的地方上大学吗?”
宋凛动作顿住,指腹擦过他手背:“嗯,可能会去邻市的绒毛大学。”何阳的尾巴瞬间卷成毛球,声音发颤:“那我……”
“傻瓜,”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绒毛大学的少年班,你不是早就想去了吗?”他从抽屉里拿出本招生简章,封面印着绒毛大学的银渐层猫校徽,扉页用红笔写着“何阳加油”。
何阳的眼睛瞬间亮晶晶的,黑猫耳开心地晃着:“哥,你怎么知道?”宋凛笑了笑,没说自己早就偷偷替他收集了所有资料,只指了指练习册:“快写作业,考上了带你去绒毛大学的天文台看星星。”
接下来的半个月,绒毛书房成了备考根据地。何阳每天抱着少年班教材啃,宋凛则在一旁做竞赛题,偶尔抬头看他——黑猫少年皱着眉咬笔尖的样子,像极了十二岁时抱着竞赛书哭泣的小猫。
“哥,这个微积分……”何阳戳着教材上的公式,鼻尖蹭着书页,“比物理力学还难。”宋凛放下笔,坐到他身边,指尖在草稿纸上画了只举着微积分符号的银渐层猫:“看,把dx当成小猫的尾巴……”
何阳噗嗤笑出声,黑猫耳抖得像小旗子:“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宋凛低笑,指腹擦过他嘴角的笑意:“因为要教我的小猫。”
绒毛暑假过半时,何阳收到了少年班的准考证。他举着准考证在绒毛客厅跑了三圈,黑猫耳晃得像拨浪鼓:“哥!我考上初试了!”宋凛接过准考证,指尖在“何阳”二字上停顿,眼底漾着温柔:“嗯,我的小猫真棒。”
林小满和陈墨赶来庆祝时,何阳正被宋凛按在沙发上喂绒毛蛋糕。“啧啧啧,”橘猫少女叉腰,“学神猫又在秀恩爱!”陈墨举着相机偷笑,镜头里何阳的黑猫耳沾着奶油,宋凛正低头替他舔掉。
“林小满你看!”何阳举起准考证,“我要去绒毛大学考试了!”橘猫少女抢过准考证尖叫:“卧槽!何阳你要和学神当校友了?”宋凛在一旁笑而不语,悄悄给何阳的牛奶里加了勺蜂蜜——这是他紧张时最爱喝的。
考试前一天,宋凛带着何阳去了绒毛巷口的旧书店。“哥,买什么?”何阳看着满架的绒毛旧书,黑猫耳好奇地晃动。宋凛抽出本泛黄的《绒毛动物寓言集》,封面画着只黑猫和银渐层猫坐在月亮上:“你十二岁时最喜欢的书。”
何阳接过书,指尖划过熟悉的插画,突然想起十二岁生日那天,宋凛也是送了本寓言集,里面夹着张手写的纸条:“我的小猫,要永远开心。”他抬头看宋凛,黑猫瞳里满是暖意:“哥,你还记得。”
“嗯,”宋凛应着,指腹擦过他发顶,“你喜欢的,我都记得。”
考试当天清晨,宋凛在何阳的绒毛笔袋里塞了颗黑猫巧克力。“别紧张,”他替人整理好领带,银渐层猫耳在晨光下泛着微光,“就当是做平时的练习题。”何阳点头,黑猫瞳里映着对方的身影:“哥,等我回来。”
考场外,林小满和陈墨举着绒毛加油牌:“何阳必胜!学神猫冲啊!”何阳看着他们,又看看宋凛,突然觉得鼻尖发酸。他想起这半个月的备考时光,想起宋凛手腕永远响着的铃铛声,突然有了底气。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何阳第一个冲出考场。宋凛站在绒毛梧桐树下,手里拿着瓶温牛奶,手腕的铃铛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哥!”他跑过去,黑猫耳开心地晃着,“最后一道大题我写出来了!”
宋凛接过他的书包,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按揉:“嗯,我就知道。”林小满和陈墨围上来,橘猫少女举着绒毛荧光棒:“走走走!去吃绒毛冰淇淋庆祝!”
绒毛冰淇淋店的角落,何阳舔着黑猫薄荷味冰淇淋,突然想起什么:“哥,你说绒毛大学的天文台能看到银河吗?”宋凛笑了笑,指腹擦过他嘴角的奶油:“能,等你考上了,哥带你去看。”
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尾巴卷住对方手腕晃了晃。他知道,这个暑假的绒毛森林萤火,书房的深夜备考,还有巷口的旧书寓言,都在为一个共同的未来铺路。
而宋凛看着怀中小猫亮晶晶的眼睛,想起自己偷偷填报的绒毛大学物理系——那里,正好能看到何阳所在的少年班教学楼。他知道,有些心事不必言说,就像手腕的铃铛与黑猫表链,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奏响最和谐的乐章。
绒毛暑假的余额渐渐减少,何阳枕着宋凛的胳膊,听着他手腕的铃铛声,突然觉得无比安心。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旧寓言集,上面还留着宋凛指尖的温度。
“哥,”他小声说,“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看很多次萤火虫,去很多次天文台,对不对?”
宋凛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对,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