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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午夜惊梦:碎裂的绒毛过往与枕边温度 ...

  •   凌晨三点的绒毛夜,何阳的黑猫耳突然剧烈颤动。他在梦里看见姐姐何柔穿着十二岁那年的旧校服,指甲掐进他手腕:“跟我走,这个家容不下你。”窗外的雨幕里,爸爸的怒吼和妈妈的哭泣交织,像十二岁那年那个崩塌的夜晚。

      “不是我……”他想辩解,却看见姐姐指向宋凛的房间:“你看你把宋凛哥哥拖累成什么样了?还有你跟男生……”那些污言秽语像冰锥扎进心脏,他猛地推开姐姐,把宋凛送的黑猫表链、绒毛围巾、甚至十二岁那年的寓言集都摔在地上:“我不走!”

      “必须走!”姐姐的声音尖利,“去国外治好你的‘病’,忘了这些恶心的事!”何阳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绒毛书架,宋凛的竞赛奖杯砸在地上,碎成锋利的玻璃碴。他惊醒时,正抓着宋凛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皮肤。

      “怎么了?”宋凛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银渐层猫耳在黑暗中轻轻颤动。他打开床头灯,看见何阳浑身发抖,黑猫瞳里布满惊恐,尾尖卷成死死的毛球。“做噩梦了?”

      何阳没说话,只是盯着宋凛手腕的铃铛——梦里他亲手扯断了它。汗水浸湿了额发,他突然推开宋凛,跌跌撞撞跑到绒毛客厅,把自己缩在沙发底,像十二岁那年躲爸爸的酒瓶一样。

      “何阳?”宋凛披了件外套跟出来,看见沙发下露出的黑猫耳,心脏猛地一紧。他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团颤抖的绒毛:“小猫,出来好不好?”

      “别碰我……”何阳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脏……”

      宋凛的呼吸一滞。他想起何阳刚被收养时,也是这样躲在沙发底,浑身是伤却不肯让人靠近。“不脏,”他放柔声音,“我的小猫最干净了。”

      绒毛挂钟指向三点十五分,何阳终于从沙发底爬出来,却不肯看宋凛。他的黑猫耳耷拉着,尾巴无力地扫着地面,突然开始疯狂翻找书包:“表链……我的表链呢?”

      “在这儿。”宋凛从抽屉里拿出黑猫表链,链尾的铃铛还在。何阳抢过表链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发疼,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哥,”他声音发颤,“我梦见……姐姐回来了……”

      宋凛沉默着把人揽进怀里,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按揉。何阳的眼泪终于决堤,浸湿了他的睡衣:“她说……说我和男生谈恋爱恶心……说要带我去国外治病……”

      “没事了,”宋凛的声音温柔得像绒毛,“姐姐不会来的,我在。”他想起何阳档案里的记录:母亲因家暴去世,父亲入狱,姐姐何柔早已失联。

      “可是她说……是我害死妈妈的……”何阳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如果不是我……”

      “不是你。”宋凛打断他,捧起他的脸,银渐层猫眼里映着床头灯的光,“错的是家暴的人,不是你。”他指腹擦去何阳的眼泪,“还有,我们不是病,是爱。”

      何阳愣住了,黑猫瞳里映着宋凛认真的脸。少年的指尖带着温度,抚平了他梦里所有的恐惧。“哥……”他扑进对方怀里,尾巴卷住宋凛的腰侧,“我怕……”

      “不怕,”宋凛收紧手臂,“我会一直在这里。”

      绒毛晨光熹微时,何阳在宋凛怀里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宋凛看着他熟睡的脸,轻轻抽出被攥皱的黑猫表链,用绒毛布仔细擦拭。他想起何阳十二岁时,也是这样在噩梦里哭着喊“哥哥”,那时自己只能笨拙地拍着他后背。

      “放心,”他低头吻了吻何阳的额头,“谁也带不走你。”

      上午十点,林小满在群里发消息:“何阳你家猫耳发卡落我这儿了!”宋凛替何阳回复:“他还在睡。”陈墨发来张照片:“学神你看,何阳初中作文里写‘哥哥是我的绒毛灯塔’。”

      宋凛看着照片里歪歪扭扭的字迹,眼底漾起笑意。他轻轻抚摸何阳的黑猫耳,少年在睡梦中蹭了蹭他掌心,尾巴尖轻轻扫了扫。

      “我的小猫,”他低声说,“以后所有的噩梦,都由我来挡。”

      清晨的绒毛阳光透过纱窗,在何阳蜷曲的尾尖上投下斑驳光影。他醒来时仍攥着宋凛的睡衣衣角,黑猫耳因昨夜的噩梦而微微发颤。宋凛端着温牛奶走进来,银渐层猫耳随步伐轻晃,手腕铃铛声像破碎梦境里唯一的锚点。

      “醒了?”他把牛奶递到何阳唇边,指腹擦过少年眼下的青黑,“昨晚的梦……还记得多少?”何阳摇头,却在看到床头柜上的黑猫表链时,指尖猛地蜷缩。梦里姐姐掐着他手腕的触感还在,那些“恶心”“治病”的字眼像绒毛刺扎进心脏。

      “哥,”他突然抓住宋凛的手腕,“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宋凛放下牛奶,将人揽进怀里,掌心覆在他后腰旧伤处:“十二岁在巷口捡到你那天,就知道是一辈子的麻烦。”少年的语气带着笑意,何阳却在他肩窝尝到咸涩——那是未干的泪痕。

      上午的绒毛心理辅导室,陈墨偷偷塞给何阳张纸条:“林小满说放学后去绒毛蛋糕店,她请客。”何阳攥着纸条发呆,想起梦里姐姐摔碎的竞赛奖杯。宋凛在旁轻轻敲了敲他的练习册:“这道化学题的方程式……”

      “我不想做了!”何阳猛地推开书本,黑猫耳竖成直线。全班目光聚焦,林小满举着绒毛笔僵在半空。宋凛没说话,只是收起练习册,牵起他的手走向操场。绒毛风吹起少年校服衣角,何阳看见他手腕铃铛在阳光下明明灭灭,像极了梦里碎裂的光。

      “哥,”在无人的看台角落,何阳终于开口,“我是不是真的不正常?”宋凛蹲下身,指尖拂过他颤抖的猫耳:“十二岁你抱着流浪猫回家时,妈妈说‘善良的孩子最正常’。”他从口袋里掏出枚银质铃铛——那是何阳十二岁送的生日礼物,“你看,它还在响。”

      铃铛声清脆,何阳突然想起昨夜梦里自己扯断它的场景,眼泪再次决堤。宋凛将人搂进怀里,听着少年在他肩窝重复“对不起”。绒毛蝉鸣聒噪,却盖不住两人交叠的心跳声。

      下午的绒毛历史课,何阳盯着课本上的家暴案例图,黑猫瞳里映出十二岁那年的雨夜。爸爸的酒瓶砸在妈妈身上,姐姐拽着他往门外跑,而他死死扒着门框喊“哥哥”——那时宋凛刚搬来隔壁,正举着蓝伞冲向他家。

      “何阳?”宋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少年递来颗黑猫形状的糖,“下课去趟绒毛书店?”何阳点头,却在接过糖时,指尖触到宋凛手背上的旧疤——那是十二岁替他挡酒瓶留下的。

      放学的绒毛蛋糕店,林小满把草莓蛋糕推到何阳面前:“呐,别丧了!陈墨说你初中作文还拿过奖呢!”橘猫少女的尾巴在桌下轻轻扫着他的脚踝,何阳却盯着蛋糕上的黑猫装饰发呆。宋凛默默替他挑去草莓籽,声音温柔:“尝尝?”

      深夜的绒毛书房,何阳翻出尘封的绒毛相册。十二岁的自己躲在宋凛身后,黑猫耳被雨水濡湿,而少年蹲下身,用蓝伞遮住他半个身子。“哥,”他指着照片,“那时候你不怕我爸爸吗?”宋凛正在整理竞赛笔记,闻言抬头:“怕,但更怕你哭。”

      何阳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梦里姐姐说的“拖累”,突然把相册摔在桌上:“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人生!”宋凛放下笔,走到他身后,下巴抵着他发顶:“没有你的人生,才不是更好的。”

      绒毛挂钟指向凌晨一点,何阳在宋凛怀里辗转难眠。少年掌心的温度熨帖着他后腰,却驱不散梦里姐姐尖利的嗓音。“哥,”他突然坐起,“如果有一天我必须离开……”

      “没有那一天。”宋凛打断他,银渐层猫眼里映着台灯的光,“法律上你是我弟弟,血缘上……”他顿了顿,指尖擦过何阳腕间的黑猫表链,“你是我选择的家人。”

      何阳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十二岁被收养那天,宋凛在民政局签完字后,低头对他说“以后我保护你”。那时少年的校服袖口还沾着他的眼泪,如今却已能替他挡住所有风雨。

      “哥,”他重新躺回怀里,尾巴卷住宋凛的手腕,“我好像有点饿。”宋凛低笑,起身去厨房煮绒毛粥,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何阳盯着天花板,想起梦里自己摔碎的奖杯——那是宋凛第一次拿物理竞赛奖,底座刻着“送给我的小猫”。

      凌晨两点,何阳捧着热粥,看宋凛坐在对面整理错题本。少年的银渐层猫耳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手腕铃铛随笔尖动作轻响。“哥,”他小声说,“谢谢你。”宋凛抬头,眼里漾着温柔:“谢什么?”

      “谢你没把我当麻烦。”

      宋凛放下笔,走到他身边,指腹轻轻按在他后颈绒毛上:“记住,何阳,你从来不是麻烦。”他顿了顿,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明天带你去见个人。”

      第二天的绒毛心理咨询室,何阳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绒毛医生,黑猫耳紧张地贴在头皮上。宋凛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小猫:“张医生是处理家暴创伤的专家。”

      咨询过程漫长而艰难。当张医生拿出家暴相关的绒毛绘本时,何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宋凛始终握着他的手,在他发抖时轻轻拍着后背。结束时,张医生递给他颗绒毛糖:“何阳同学,创伤不是污点,是需要被看见的伤口。”

      走出咨询室,何阳看着掌心的绒毛糖,突然问:“哥,你怎么知道……”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十二岁你总在噩梦里喊‘别打妈妈’,我就知道了。”少年的语气平静,何阳却想起这十年里,宋凛从未追问过他的过去,只是默默替他挡住所有阴影。

      下午的绒毛巷口,何阳看着宋凛停在一家绒毛首饰店前。“哥,来这儿干嘛?”宋凛推门而入,指着柜台里的银质手链:“选个礼物。”何阳凑近,看见手链上刻着细小的黑猫与银渐层猫图案,中间是行绒毛小字:“永远在一起”。

      “哥,这是……”宋凛替他戴上手链,指尖在他腕间轻轻摩挲:“十二岁没能给你安全感,现在补上。”阳光透过橱窗洒进来,手链与表链碰撞出清脆声响,像极了绒毛岁月里,那些被治愈的瞬间。

      回家的路上,何阳看着手腕的新手链,突然说:“哥,我想把梦里的事……写下来。”宋凛点头,指腹擦过他手背:“好,写完给我看。”

      深夜的绒毛书房,何阳坐在台灯下,笔尖在稿纸上颤抖。他写下十二岁的雨夜、妈妈的哭泣、姐姐的尖叫,写下梦里那些伤人的话语,最后落在宋凛举着蓝伞的画面上。“原来,”他在结尾写道,“光从来没有离开过。”

      宋凛端着热牛奶进来时,看见稿纸上的字迹渐渐清晰。他没有打扰,只是将牛奶放在桌边,轻轻带上了门。绒毛夜静谧,何阳看着窗外的星光,想起张医生的话:“伤口被看见,就开始愈合了。”

      这晚,何阳睡得格外安稳。他梦见自己站在绒毛森林里,萤火虫停在宋凛的银渐层猫耳上,姐姐的身影在远处模糊,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宋凛牵着他的手,手腕铃铛与新手链碰撞,奏出温柔的旋律。

      清晨醒来,何阳摸了摸手腕的手链,又看了看宋凛熟睡的脸。少年的银渐层猫耳轻轻颤动,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他想起昨夜稿纸上的最后一句:“哥,谢谢你把我从梦里捞出来。”

      绒毛日历翻到新的一页,何阳将写满心事的稿纸折成纸飞机,扔出窗外。它乘着绒毛风,掠过宋凛种在窗下的黑猫草,最终落在铺满阳光的草坪上。

      而宋凛在他身后醒来,看着少年阳光下的背影,眼底漾起温柔。他知道,治愈的过程漫长,但只要他们在一起,那些过往的裂痕,终将被绒毛时光里的爱,一一填满。

      清晨六点的绒毛闹钟还未响起,何阳就被手腕手链与宋凛铃铛的碰撞声唤醒。少年正替他掖被角,银渐层猫耳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昨夜整理的竞赛笔记摊在床头柜,扉页用红笔写着“何阳专属”。

      “醒了?”宋凛低头吻他额头,指尖擦过他腕间新手链,“昨晚睡得好吗?”何阳点头,黑猫耳蹭着对方掌心,突然想起梦里萤火虫落在宋凛发梢的画面。他拽着少年衣角晃了晃:“哥,今天我们去约会吧。”

      宋凛动作顿住,耳尖泛起薄红:“好,想去哪?”何阳从枕头下摸出绒毛地图,指着标记的荧光圆点:“绒毛水族馆、星空咖啡馆,还有……”他突然红了脸,“你十二岁说要带我去的绒毛摩天轮。”

      绒毛早餐桌上,何雯看着儿子塞满草莓可颂的嘴,又看看宋凛手腕多出来的银手链,笑着摇头:“小凛,阳阳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宋凛替何阳擦掉嘴角的奶油,声音温柔:“嗯,踢到凌晨三点。”

      上午九点的绒毛水族馆,何阳趴在玻璃上看热带鱼,黑猫耳随鱼群摆动。宋凛站在他身后,指尖在他后腰轻轻按揉——那里曾因噩梦蜷曲整夜。“哥你看!”少年突然指着条黑白相间的鱼,“像我们的猫耳!”

      林小满的消息突然弹出群聊:“学神猫居然去约会了?!陈墨快拍!”陈墨回复:“(发送何阳摸白鲸的照片)小猫笑出小虎牙了!”宋凛看着手机屏幕低笑,何阳凑过来时,他迅速切换到绒毛天气APP:“下午可能下雨,摩天轮还去吗?”

      “去!”何阳拽着他走向水母区,黑猫瞳映着荧光蓝的光斑,“十二岁你说过,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许愿会成真。”宋凛想起那年在巷口,何阳抱着流浪猫,奶声奶气说“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喉结滚动着应:“嗯,去。”

      正午的星空咖啡馆,何阳盯着菜单上的“黑猫奶昔”发呆。宋凛替他点了无咖啡因的绒毛可可,又默默撤走桌角的薄荷糖——那是他噩梦后最抗拒的味道。“哥,”少年突然开口,“你还记得十二岁我偷喝你的咖啡吗?”

      “记得,”宋凛笑了笑,指腹擦过他手背,“你吐了一晚上,最后抱着我的绒毛熊说‘哥哥的味道像可可’。”何阳的脸瞬间爆红,尾巴尖在桌下卷住对方手腕晃了晃。陈墨的相机突然从邻桌探出来,拍下两人交握的手,配文“学神猫糖甜度超标”。

      下午三点的绒毛摩天轮下,何阳仰头看着缓缓转动的座舱,黑猫耳因期待而竖成天线。宋凛买好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绒毛雨衣:“怕你淋湿。”少年展开雨衣时,何阳看见内侧绣着银渐层猫与黑猫的图案,角落还有行小字:“何阳十二岁留念”。

      “哥,这是……”宋凛替他穿好雨衣,指尖在他领口轻轻扣上:“十二岁你说想要会发光的雨衣,我画了设计图给绒毛店老板。”雨滴突然落下,打在雨衣上发出沙沙声,何阳看着宋凛被淋湿的发梢,突然踮脚吻去他眉骨的水珠。

      座舱升到最高点时,城市的绒毛灯火在雨幕中闪烁。何阳趴在玻璃上,尾巴卷着宋凛的手腕:“哥,快许愿!”少年闭眼时,听见何阳小声念着:“希望哥哥永远不做噩梦,永远和我在一起。”

      “许了什么?”宋凛睁眼,指尖替他擦掉雨衣上的水雾。何阳摇头,黑猫瞳里映着万家灯火:“说出来就不灵了。”但宋凛知道,他的小猫永远在把最好的愿望留给自己。

      傍晚的绒毛步行街,何阳拽着宋凛冲进抓娃娃店。他盯着玻璃柜里的银渐层猫玩偶,黑猫耳抖得像小旗子。宋凛换好游戏币,将操纵杆递给他:“试试?”何阳连抓三次落空,气得直拍玻璃,尾巴尖焦躁地扫着地面。

      “我来。”宋凛俯身,手腕铃铛随着动作轻响。他精准定位,爪子落下时稳稳抓住玩偶。何阳接过玩偶,发现它脖子上挂着枚绒毛铃铛——和宋凛手腕的那只一模一样。“哥,这是……”

      “店里特制的情侣款。”宋凛揉了揉他的头发,“拿着。”绒毛灯光下,少年的耳尖泛着微红,何阳突然想起梦里自己摔碎的铃铛,鼻尖猛地发酸。他把玩偶紧紧抱在怀里,黑猫耳蹭着它的绒毛。

      深夜的绒毛巷口,何阳看着宋凛手腕的铃铛在雨幕中闪光。“哥,”他突然停下脚步,“今天谢谢你。”宋凛回头,雨水顺着下颌线滑落:“谢什么?”

      “谢你……”何阳攥紧手里的玩偶,“谢你记得我所有的话,谢你没让我留在梦里。”宋凛沉默着将人揽进怀里,雨衣下的温度驱散了所有寒意。他听见何阳在他肩窝小声说:“哥,我好像不那么怕了。”

      “嗯,”宋凛应着,掌心覆在他后腰旧伤处,“有我在。”

      回到家时,何雯递来两杯热可可:“淋湿了吧?快去洗澡。”何阳抱着银渐层猫玩偶往楼上跑,尾巴尖开心地晃着。宋凛看着他的背影,从口袋里掏出张绒毛卡片——那是摩天轮许愿时,他偷偷写下的愿望:“愿我的小猫,永远被爱包裹。”

      浴室的水声停止时,何阳穿着黑猫睡衣出来,看见宋凛坐在书桌前,正在整理他白天写的梦境稿纸。“哥,你看了?”少年紧张地攥住玩偶,宋凛却指了指稿纸空白处:“这里可以加段萤火虫的描写。”

      何阳凑近,看见宋凛用蓝笔在结尾画了只银渐层猫,正用尾巴圈住发抖的黑猫,旁边写着:“光会穿过所有裂缝。”他的心脏猛地一暖,尾巴卷住宋凛的腰侧:“哥,你真好。”

      宋凛放下笔,将人抱坐在腿上,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按揉:“知道吗?十二岁在巷口捡到你那天,我也许了个愿。”何阳抬头看他,黑猫瞳里满是好奇。宋凛低头吻他唇角,声音温柔:“愿我的小猫,永远不再流泪。”

      绒毛夜灯亮起时,何阳枕着宋凛的胳膊,怀里抱着银渐层猫玩偶。他看着少年手腕的铃铛与自己的新手链交相辉映,突然想起白天在水族馆看到的共生鱼——它们永远并排游动,缺一不可。

      “哥,”他小声说,“明天我们还约会吗?”
      宋凛低笑,指尖划过他腕间的手链:“嗯,去绒毛大学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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