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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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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猛地发力推开于矾，脸颊烧得通红，指尖却不受控地抚上被他触碰过的耳垂。她抓起桌上的工牌别在胸口，金属扣撞击声清脆如警钟："于总若再越界，我会向董事会投诉性骚扰。"
"投诉？"于矾舔了舔唇角，慢条斯理整理被扯乱的领带，眼底却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芒。他掏出手机轻点几下，苏晓的私人手机瞬间震动——是集团内部OA系统的调令，她被临时升任为总裁特助，直属上司赫然写着"于矾"。
"从明天起，24小时待命。"于矾逼近时，檀木珠扫过她颤抖的指尖，"包括...深夜加班。"他转身离开前，突然将她的工牌摘下，用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照片轻笑："这张脸，确实比千年的古人更诱人。"
这话如惊雷炸响，苏晓僵在原地。待反应过来追出去，走廊里只剩空荡荡的红玫瑰花瓣。她跌坐在旋转椅上，摸出破碎的玉佩，裂纹中竟渗出几缕金光，在黑暗中蜿蜒成"今夜子时，天台见"的字样。
子夜的风裹挟着细雨掠过天台，苏晓握紧防狼喷雾抵达时，正撞见于矾倚着护栏吞云吐雾。他随手掐灭香烟，将她抵在锈迹斑斑的铁门，滚烫的吻落在锁骨："还嘴硬？"他扯开她衬衫第一颗纽扣，唇齿间溢出含糊的轻笑，"玉佩的温度，烫到我了..."
苏晓的喷雾刚举到半空，却被他扣住手腕反按在墙上。于矾扯开领带缠住她的双手，舌尖扫过她颈侧跳动的血管："挣扎什么？"他扯开自己衬衫，心口处淡金的佛纹若隐若现，"你看，这里...明明记得你所有味道。"
天台的铁门锁咔嗒作响，于矾的领带将苏晓的手腕捆得发麻。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淡金纹路时，苏晓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那分明是昙愔佛骨的印记，可男人眼底却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这纹身...是小时候烫伤留下的。"于矾捕捉到她惊恐的眼神，故意用牙齿轻咬她泛红的耳垂，"怎么？苏特助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他的手掌滑进她衬衫下摆，在她腰侧摩挲，"不如我们互相了解一下？"
玉佩碎片突然在口袋里剧烈发烫，金色光点顺着苏晓的血管窜上眼眶。她偏头躲过男人落下的吻，声音带着颤抖："于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在做什么？"于矾低笑，喉结擦过她的脖颈，"我在标记属于我的东西。"他突然扯开她胸前纽扣，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与他心口相似的纹路，"原来...我们天生一对。"
苏晓的眼泪砸在于矾手背，她终于明白玉佩的反应。这个拥有昙愔面容、印记的男人，虽然没有前世记忆，却在灵魂深处被宿命牵引。当于矾的唇再次压下来时，她不再挣扎，而是主动吻住他，咸涩的泪水混着炽热的呼吸，在暴雨夜的天台上蔓延。
"于矾..."她喘息着贴在他耳边，"你注定属于我。"
玉佩彻底碎成齑粉，化作金色光粒没入两人交叠的肌肤。于矾突然闷哼一声，脑海中闪过零星画面：雪山下的灰衣僧人、时空裂缝里的拥抱、还有那句刻骨铭心的"等我"。他的动作骤然温柔下来，捧着苏晓的脸仔细端详，仿佛要将她刻进骨子里。
"苏晓..."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眷恋，"我好像...找了你很久。"
金色光粒渗入肌肤的刹那，于矾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千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猛地松开苏晓，踉跄着扶住生锈的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暴雨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那些被封印的画面——绝云谷的雪崩、秦岭道观的诀别、还有玉碎时燃烧的神魂，在脑海中疯狂闪回。
"你...记起来了？"苏晓颤抖着靠近，破碎的玉佩残渣还在她掌心发烫。于矾猛然转身，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惊怒与狂喜，他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原来不是错觉..."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喉结在她额间滚动，"每次靠近你，心跳都像是要冲破胸腔。看到你躲我，比当年佛骨反噬还要疼..."他突然扯开缠着她手腕的领带，那些被勒出的红痕刺得他眼眶发红，"对不起...对不起..."
苏晓的泪水混着雨水滑进嘴角，她伸手抚上他眉骨处的胎记："这次，不是梦了。"话音未落，于矾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带着失而复得的疯魔。他扣住她后颈，辗转厮磨间低喃："再也不会放开你，生生世世都不会..."
突然，于矾的手机在裤袋里疯狂震动。他不耐烦地接通，冷冽的声线惊得电话那头的秘书声音发颤："于...于总，董事会紧急会议..."
"推了。"于矾咬住苏晓的下唇，目光却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告诉他们，星耀集团的总裁，要去谈一场跨越千年的恋爱。"说罢，他直接关机，将手机随手抛向雨中，搂着苏晓转身走向电梯。
电梯镜面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于矾扯开自己西装外套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口袋里残留的玉佩碎屑。那些金色粉末突然悬浮而起，在空中勾勒出常山寺的轮廓，随后化作流光没入他胸口的佛纹。
"这次，换我来宠你。"于矾在她耳畔低语，电梯门缓缓打开时，他弯腰将她公主抱起，"我的...前世今生，唯一的妻。"
